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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痛,眼前發黑暈倒在地上。清和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青年繼續說出后半截話:“如果你有機會的話?!?/br>作者有話說:我保證下章老葉一定會出場☆、葉總出場清和與許光纏綿到了早晨,又接了個電話清和抱歉地吻了吻許光的臉頰,草草收拾一下就出門了。其實昨晚清和手機已經響了很多次,他不但置之不理,連抽插的動作都變得更加用力。那一下一下的鈴聲像催命符,緊叩著許光稍微安定的心臟。他心里莫名的不安……清和兩天一夜沒合眼臉上還很精神,也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回到公司直奔老板的辦公室方向去,路上遇到站在走廊上的K,他視乎有話要說,清和卻不愿跟他有過多的交流。說起來也是好笑,K曾嘗試搭上清和的金主這條大船,誰知打扮的漂漂亮亮地爬上金主的床卻被金主叫來保鏢把人丟了出門。這事公司高層都知道,別看K一副柔柔弱弱梔子花一樣純潔美好的樣子,實際上是個幾乎每個高層的床都爬過的松貨,連屁眼都是使用過度的黑色。K能面不改色地游走在高層之間臉皮能薄到哪里去,很快他轉移目標去勾搭優雅溫柔的清和,似乎把自己撬人家墻角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原來,清和表現出來的干凈氣質沒有受君可以與之相配的,從事這個行業無論表面還是底子都帶著或多或少的風塵氣息,公司把K調過來跟清和合作,有本事爬上那么多人的床,K也有幾分裝模作樣的本事。寥寥兩次合作,K的少男心竟受了清和誘惑一樣撲通撲通起來。“boss?!?/br>“來了?坐吧?!鼻搴瓦M來時正好古鎮在茶幾上沏茶,他把guntang的茶湯倒進紫砂茶杯,一點沒有金馬老板的架子。即便如此,清和一點不敢松懈:“boss,我是認真的?!?/br>“雖然這一直是你想做的,現在還不是時機?!惫沛偸莻€年方而立的男人,模樣不顯年輕卻很有韻味。有那么一種人,他(她)年輕時不一定漂亮得讓人經驗,時間卻待他們很寬厚,把光陰釀成一瓶醇香的紅酒。“我明白,但是已經不能再等了?!币恢笔苤扑瞬皇乔搴拖胍?,他隱忍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掙脫何毅控制的那一天。許光來得太早了,最適合的人卻無法在最適合的適合遇見,何毅很快就會發現他和許光在一起了,為了許光,他必須提前下手,等不準備得更齊全一些。古鎮并不是很贊同清和的做法:“為了這個人值得嗎?”他在清和身上投資了很多,不希望因為清和的意氣用事而導致前功盡棄。“我認為值得?!睆乃麍猿职言S光帶回家那時開始就沒有退路了。原本他可以繼續維持好朋友的模樣去幫助許光,但是他做不到。從他在路上看到那個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傷害至此仍沒有一絲怨言,還一心一意地為他打算的男人開始,他就做不到帶著溫和卻如高山般不可親近的面具了。他想,占有這個男人;他想,成為這個男人世界里的唯一;他想,保護這個男人。其實他才是覬覦珍寶的巨龍,如果不是他故意勾引,在天堂的那一束光不會輕易地降臨在他身上,他是卑鄙的,卻不后悔。清和與古鎮敲定事宜,出門就被K攔住了:“清和,我有話跟你說?!?/br>“我跟你無話可說?!鼻搴筒幌肜頃﨣,他勾引何毅不成,退而求其次成了何毅明里安插在清和身邊的眼線。他無法理解一個做狗腿子做的那么盡忠盡職的人。“你走試試看?我知道你跟許光在一起了!”K仰著頭看著接近一米九的清和。也是湊巧地,來公園散心的K正好看到了抱在一起的兩人,他想跟蹤,但是怕警覺的清和發現遂放棄了。清和仍是不咸不淡的模樣:“想說,就去說吧?!?/br>K一跺腳氣憤地轉身欲離去,忽然感覺脖子一痛,眼前發黑暈倒在地上。清和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青年繼續說出后半截話:“如果你有機會的話?!?/br>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而何毅就是黑暗中的帝王。清和能得到何毅青睞這么多年,依靠的不僅是他的床技,還有他出色的能力。不可否認的是,何毅對清和確實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何毅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只有清和才知道?!我?,他是個0,即使她擁有一副侵略性極強的面孔。何毅在第一把交椅上坐得太久了,有人覺得是時候該換個人坐了,否則不是太無趣了?黑道斗爭風起云涌,名不見經傳的古鎮忽然出擊把國內黑道最大的生意從何毅手里搶了過來。何毅眼神冰冷,看著辦公桌上唯一的擺飾自語道::“清和啊清和,我自問待你不薄,你何以這么對我?”要不是他,清和哪有今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權力?清和堅持要在金馬拍戲,他妥協了。試問有哪個金主還愿意讓自己養的寵物出去打野食的,他特殊的對待不但沒養熟這頭白眼狼,還聯合別人來反咬他一口!即便如此,他還是舍不得這條白眼狼,何毅對誰都可以狠,唯獨對清和底線一退再退。“葉,近來怎樣?”何毅翹著腿彈彈煙灰道。自古黑白不分家,幾乎沒有人知道身在黑道何毅跟棄官從商的葉家繼承人葉斐臣是發小,同樣孜然一人,同樣背負著沉重的枷鎖。“就是你看到的那樣?!眱筛缸又g的廝殺了半個月,葉斐臣和胡少峰原本勢均力敵,胡少峰先發制人才搶占了些許優勢,終究手段人脈不如葉老爺子親自教出來的長子,兩個巨擘相爭,連金融界都掀起了巨浪,外界才知道這對父子關系勢同水火,還有突然冒出一個胡少峰的小兒子柯憬。葉家招親招進一頭餓狼,生生瓜分去一半的葉氏不止,現在還帶著私生子想要把剩下的那一半也一并吃掉。上流社會都在嗑瓜子看好戲,這是無聊的生活中為數不多的樂趣。“我知道你在找許光,他在清和那里?!焙我闳嘀夹恼Z氣中帶著無法掩飾的疲憊,清和的背叛讓他難過了。葉斐臣握住著手機的手一緊:“你想怎么做?”黑道的事他略有耳聞,清和他見過一次,那個自私冷漠的男人不愛何毅,何毅死扣著不放也沒有用,只是想不到記憶中那個懦弱無能的男人會成了事件的導火索。他不曾考慮自己為什么那么執著于許光,但心底里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把這個人握在手里會后悔一輩子,他的預感往往準確。“葉總,您日理萬機,怎么有空,來找我閑聊?”清和坐在金馬的辦公室里,悠閑地喝著茶接起葉斐臣的電話。“許光在哪里?”葉斐臣單刀直入地問道。“許光只是一個小人物,怎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