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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結婚?!易承戚剛剛喝下的那一杯紅酒差點被張琦這話激的吐出來。他睜大眼睛看著張導,說:“您別開我玩笑啊,我連對象都沒有,怎么會結婚呢!您這是從哪聽來的???”張琦喝了口酒,道:“大家都這么說啊,就你去年不是還帶回老家了?”“去年?”易承戚有點懵。張琦見易承戚的表情非常詫異,又道:“怎么,真是假的?我看那圖片你跟那姑娘的不是挺親近的?真不是對象?”易承戚想起了當時那個烏龍緋聞,搖頭說:“那個啊,不是,真不是,那就是朋友而已。我記得我工作室辟謠了啊?!?/br>那個烏龍緋聞,沒想到真的有人信。張琦喝嗨了:“我以為就沒到那一步不能公開,所以才否認的呢。既然不是這回事啊,那就好,那我放心了,哈哈?!?/br>易承戚一頭霧水,奇怪的看向張琦,問:“......您,為什么說那就好?”這話說得也太奇怪了點。張琦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把椅子往易承戚這邊一挪,坐的更近:“是這樣,我最近呢,有部戲要開拍了。前期已經準備了一個多月,場景道具服飾都弄好了?,F在唯一愁著的就是找誰演我這戲的主角!我原本想找你,這不是以為你不打算演戲了,在猶豫要不要開這個口。既然你不是要結婚息影,回來的又正是時候,來拍我這戲怎么樣?”“什么樣的新戲?”易承戚下意識詢問。張琦掏手機打開一副圖給易承戚看:“給你看概念圖?!?/br>易承戚湊過去一看,是個皇宮背景圖,“是古代權謀的???”張琦拍桌:“沒錯!”說完又打開劇本,繼續說:“你看,這劇本編劇寫很久了,暫定第一版,怎么樣,來試試?”易承戚掃了一眼劇本目錄,聽了張琦這番話,心里猶豫了一下。張琦拍片子的質量還是放心的。但,易承戚另有顧慮。易承戚摸了摸杯子邊緣,看著杯子里剩下的紅色的液體。誘人、美麗。他說:“張導,說實話,我暫時還沒有拍戲這方面的計劃,所以……”張琦卻笑著截住他的話頭:“沒事,你先別一口回絕我,回去考慮考慮,我把劇本發給你,你仔細看看再說?!?/br>話都說到這份上,易承戚也不好不給張琦面子,便答應了回去看看劇本。聊完這個,易承戚不打算再喝酒,而是轉為夾菜吃,他有點餓,剛剛空腹喝的酒,酒勁大。張琦被一個編劇拉走了,去了另一張桌子上喝酒。大概過去半個小時,一旁的霍昀被輪番過來的人灌的不輕,醉的不行。今晚他是重點被灌對象,其實原本應該他和易承戚一起的,但是奈何易承戚躲過去了。不過說是躲過去了,那也只是相對霍昀來說。喝酒這事就是你一滴不碰就罷,但是既然開了口,怎么都不可能完全避免的。大家這么來來去去的敬酒,都是一線超一線的大牌,最差的也至少二線,總要給點面子,到底,易承戚還是被灌了一些酒。易承戚酒量奇差,不是說著玩的。從前,除了類似這種商業場合不得不應酬以外,其他時候他幾乎滴酒不碰。后來,偶爾在家喝一點紅酒,但也就半兩一兩的量。再后來,戒酒了。這次倒好,破了酒戒就算了,還喝的有點多,至少喝了四五兩的紅酒。而且,易承戚懷疑有人在灌他的紅酒里摻了白酒。因為他頭暈的特別厲害,眼花得很,連人都看不清了。易承戚躺在椅子上貓著不動。總之這飯局聊的怎么樣不知道,大家酒是喝的很到位了。過了一會,包廂里的人酒至正酣,幾張桌子跑來跑去的閑聊。激動時,還有人放聲高歌,演起戲來,嘴里念叨的都是拍過的戲里臺詞。“郎君??!早卸甲......”易承戚被吵得頭疼,他從位子上起身,特想上廁所。但是他腿軟,只好摸著墻,一點一點往廁所方向挪。結果好容易來了包廂的洗手間,易承戚打不開門。里面有人,門被反鎖了。易承戚只好又摸索著墻往包廂門外走。來包廂的時候大概走了十秒的距離,這會他花了大概五分鐘才成功出門。出門后還有一個難題,他不知道廁所在哪。易承戚站在門口,茫然的看著空蕩蕩的走廊,面色看起來有點傻。“怎么了?”易承戚身旁突然多了一個人。那人低聲問他。作者有話要說: ~?!?/br>易承戚扳手指:先見面說話,再同地方吃飯,然后同桌吃飯…………啊,這么一算,離同床共枕也不遠了呢。于澤:哥哥,我等著呢。愛你們^_^比心~☆、13于澤被左右人灌了不下三杯白酒,才終于被放過。坐他一旁的姜合早已經無意識,趴在桌子上,只等著飯局結束助理來接。桌上另一側坐著從隔壁桌挪過來的張琦導演,他正在跟編劇聊天,開口就說:“我這新戲,男主準備就找承戚來拍,我剛才跟他說明天把劇本發給他一份,讓他看看?!?/br>制片人說:“那這戲陣容強大,你們名導加名演,可以的!”張琦聽了嘻嘻笑,又高興地喝酒。于澤在桌子邊安靜不語。張琦說完這個話題之后,很快就開始說電影的構思。于澤的視線脫離眼前的人群,看向旁邊桌子。易承戚不在位子上,他此刻正扶著墻慢騰騰的往門外走,看得出來腳步虛軟,走起路來顫顫巍巍。于澤放下酒杯,起身離桌,向門口走去。.易承戚聽到于澤問他怎么了,便側過身來看于澤。易承戚那張干凈的臉,原本蒼白的膚色因為酒精,刺,激的緣故,染上了微微的緋紅之色,從發際線一路暈到了襯衣領口邊緣。易承戚嘴角一翹,眼睛一彎,對著于澤笑了起來。“沒事啊?!币壮衅菪χf。于澤像被東西打中頭一樣,呆立在原地,盯著易承戚的臉,緊抿著嘴唇。半晌后,頂著易承戚疑惑的眼神,于澤問:“你喝醉了?”易承戚快速的搖頭,又小心的左右看了一眼。然后用右手食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湊近,悄聲對于澤說:“噓。沒有。我沒喝醉。沒喝醉。真的?!?/br>易承戚說完,把左臂抬起,直接環過于澤的脖子,搭在于澤另一邊的肩頭,整個人仿佛松了一口氣,虛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