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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何文泉的眼淚難以抑制地流出來,竟然苦得像藥,嘴中都是化不開的澀。深吻過后,何原猶在不斷地吻著何文泉的頭頂。他說:“我曾經以為自己無所畏懼,可從你出生開始,我每時每刻都有一個巨大的恐懼,我每一秒都在害怕你可能就會在此刻離開我。所以每一秒我都傾盡全力愛你,把它當做你的最后一秒來愛你。我的世界中沒有別人,我的生命中沒有其他一切,只有你,何文泉。如果你離開了,我的世界就全然崩塌,心也隨之死去了。所以我不在乎你是好是壞,聽話還是不乖,我不在乎我們是父子luanlun,我不管別人怎么想怎么看,我愛你,我只要你快樂,你在?!?/br>被父親這樣摟著,聽到這樣的告白,何文泉非常窒息,可又不想從父親的懷中離開。偶爾有人會駐足看看他們,情緒平息一些過后,何文泉蹲下來撿玫瑰花。何原站著看他。何文泉將花都斂起來,還有不少完整的?;氐郊抑?,何文泉將幸存的花插好,突然對剛洗好澡的何原說:“爸,我想和您zuoai?!?/br>看著他認真的小臉,何原微笑道:“好?!彼鸷挝娜阕呦蚺P室,何原拉了拉他脖子上的毛巾說:“我想您射在我體內?!?/br>何原抱著他走了幾步,仍是說:“好?!?/br>他將他放到床上,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衣,露出精壯的身體來。何文泉癡迷地看著他,伸手由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前奏仍是被父親吻遍全身,何原為他做好了擴張,但并不插進去。他將何文泉翻過來叫他趴著,為自己的yinjing做了潤滑,然后伏在他身后說:“忍耐一會兒,腿夾緊?!?/br>按父親所說的何文泉并攏了雙腿,便感覺到父親的yinjing自股縫與大腿之間插了進來。何文泉先是沒明白過來,在何原在他腿間抽插了十幾下之后才領會了他的意圖??伤暮髕ue剛被弄過,濕軟又渴求,沒多會兒就向父親哀求:“爸,進來吧……”何原按著他的頭,吻在他的后頸上,聲音低壓地說:“再忍忍好嗎,泉泉?”“嗯……”何文泉只好點點頭,夾緊了雙腿。何原將他的皮膚撞擊得啪啪發響,yinjing摩擦著大腿的嫩rou,很快便有些燒疼,還會頂到會陰和睪丸,何文泉連耳朵尖都紅起來。他不由得撅起一點屁股,何原便將yinjing從他的股縫插入下去,始于尾椎骨,蹭過xue口,再毫無阻礙地一路向下。“泉泉?!焙卧谒呡p聲呼喊。何文泉將手伸到身后,何原握住他的手,加快了速度。何文泉被插得渾身發軟,“嗯,嗯……”地呻吟出來,這叫何原的yinjing更硬更熱。何文泉的腿已經夾不太緊了,何原想也許可以了,便將何文泉的屁股提起一些,掰開他的臀瓣。何文泉艱難地抬著屁股趴著,感到父親的yinjing抵到自己的肛門,緩緩地往里擠。他迫不及待地自己擠開xue口,一下子將guitou吞進去。何原慢慢向里滑,直至最深處。他嘆了口氣,在何文泉適應之后緩緩搗動。何原怕何文泉用背后位腰酸,拿了個枕頭放在他身前,將他平放下去,貼身上前抽插。何文泉身后被父親插著,yinjing抵在柔軟的枕頭上隨著被插的頻率拱動摩擦,快感迅速地累積,卻聽何原在他耳邊說:“再等等?!?/br>何文泉弓起身子,想要躲避快感,被何原抓住,yinjing整根抽出之后將他翻了過來,而后又全部插入。這番變故叫何文泉舒服得叫出聲來,何原插了幾下之后又抽出來,快速地手yin。何文泉用腿纏著他,喊著:“爸,爸?!蹦闷ü扇ふ铱梢粤钏麧M足的東西。何原再插進來,每一下都重重地捅到深處。何文泉由腸道痙攣起來,快感又傳遞到yinjing,沒碰前面就被這樣插射了。與此同時,何原雙手緊緊抓著何文泉的胯,將yinjing鎖到深處,也激烈地,一股一股將jingye全都噴射到何文泉體內。高潮持續了很久,何文泉正是渾身敏感的時候,父親稍稍動一點點他都覺得難受。何原也不舍得拔出來,兩人相擁著繾綣了一會兒,何原才抱著他去洗澡。洗澡的時候何原又將手指插進去,何文泉腿一軟,夾緊屁股問:“您還要來嗎?”何原說:“要清理出來,不然會不舒服?!?/br>“哦……”何文泉稍有些失望,扒著瓷磚撅起屁股讓父親弄。何原沖洗了兩人,給何文泉擦干,抱他去睡??芍髋P已經被他們弄得一塌糊涂了,于是何原把他抱到了他自己的臥室。何文泉抓著父親的手不讓他走,何原說:“我是去給你倒杯水?!?/br>何文泉還是不松手,何原只好躺了下來。何文泉說:“爸,我覺得很幸福,我好喜歡您啊?!?/br>“我知道?!焙卧俏撬念~頭。“我好喜歡您?!?/br>“恩?!?/br>“我好喜歡好喜歡您?!?/br>“我也喜歡你?!?/br>“我好喜歡,超喜歡,全宇宙最喜歡您?!?/br>“恩恩?!?/br>這樣念著念著,何文泉閉上了眼,嘴中也變成小孩子似的呼呼聲。何原夠了個枕頭來,小心翼翼地墊在他腦后,依舊守在他身邊,看他睡覺。八何原一整天心情都不錯,何文泉今天是上學的最后一天,寒假就要開始,他把手頭的工作做最后的收尾,今年的工作就到此為止了。何文泉今年身體都很好,一冬天都沒鬧病,何原打算帶他到海南度假,氣候好一些,也換換心情。正在與秘書交代事情,何原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何文泉的號碼,他笑著接起來了。電話接起來還沒說兩句,何原猛地站起身,小楚眼疾手快地起身攙扶住何原??创饲樾我欢ㄊ呛挝娜沁叧鍪铝?,她馬上打了個電話安排車,對何原道:“老板,我跟您去吧?!?/br>何原點點頭便向外走,小楚替他拿上外套追上他。到了醫院,何文泉的班主任和副校長都在。班主任見到何原,忙向他解釋,沒說兩句就哭了出來。何原現在沒心情聽她講話,直接把林醫生找了來問情況。見到何原,林醫生第一句話便是:“現在沒事了,別擔心?!?/br>直到此時何原緊握的拳頭才松開,他向后退了兩步,坐到了走廊的椅子上。小楚這時趕忙把哭哭啼啼的班主任請走了。“文泉是從樓梯上摔下來,再加上人比較多,被踩踏了。送過來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就是還沒蘇醒。輕微腦震蕩,剛送去照了片子,手臂和肋骨有兩處骨裂,別的要等醒來再看了?!?/br>“我什么時候……”“現在就可以進去看他了?!蔽吹群卧f完,林醫生便帶何原去病房。看到躺在床上帶著氧氣罩的何文泉,何原蹲跪在床邊,用雙手捧著他的右手,輕輕地握住。何原吻了吻他的手背,而后目不轉睛地盯著兒子的臉。林醫生見他說什么何原都不做反應,給他搬了個椅子,便離開留他們父子兩人在病房內,關上了門。何文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