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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除徒/黑黑的海/Meris父與子,全程高甜!一“很晚了,該睡了泉泉?!焙卧p輕拍拍兒子的肩膀。何長泉回過頭來,眼睛有點紅,他向著父親伸出雙手來,何原便順勢抱住他,把他從椅子中撈了出來。“作業沒寫完……”在被父親抱著去浴室的時候何文泉小聲說。“沒關系?!焙卧瓊壬眄旈_門,把兒子放在洗手池前。何文泉擠了牙膏,一邊刷牙一邊從鏡子里偷看父親。“明天不想去學校了……”“好?!?/br>“您給我請假?!?/br>“好?!?/br>何文泉終于喜笑顏開,咧開嘴認真刷牙。刷完牙洗完臉,何文泉又把胳膊搭到父親脖子上,何原把他橫抱起來,向孩子的臥室走去。何文泉一手拉了拉父親的領口。“怎么了泉泉?”“那今晚能不能跟您睡?”“好?!焙卧皖^看著兒子笑笑,給兒子抱到自己床上。到了父親床上何文泉好像魚兒回到湖里,一躍就滾了個沒影兒。何原一波波翻開棉被,才找到一撮小黑毛兒。何原說:“別憋著了?!庇滞聞兞藥紫?,才把兒子的腦袋刨出來。何文泉抱著一床的棉被說:“您沒被子了,您得跟我睡一被窩兒?!?/br>“那你得放我進來啊?!?/br>“進來吧?!焙挝娜藨B大度地掀開白色的棉被,把父親也裹了進來。在被窩里拱了拱,何文泉在父親懷里找到個最舒服的位置,摟著父親的腰睡著過去。何文泉體寒怕冷,何原這床被子都是為他準備的,平日里他自己不蓋,不一會兒就熱得渾身冒汗。他見兒子睡得呼呼的,臉色紅撲撲的很是可愛,便靜下了心來。他拿手指掀開被汗粘在他腦門和鬢角的軟毛,碾在指尖玩了一會兒,待兒子徹底睡熟了輕輕起身離開,去冰箱拿了瓶冰鎮啤酒降溫去了。何文泉身體是有點不舒服,何原打電話給學校請了假,自己也曠了班。早飯送到床上喂兒子吃了,何原抱他去刷牙洗臉,又抱回來到床上親手給他穿衣服。都收拾得差不多何文泉才算真醒來了,打了個大哈欠,喊了聲:“爸?!?/br>“唉?!?/br>“早啊爸,今天真的不用上學了吧?”何原笑了,說:“你看看都幾點了?!?/br>“啊,都九點了,那您呢?”“我陪你?!?/br>就是不上學何文泉在家也沒什么娛樂,就跟在何原屁股后面給他搗搗亂,在他打電話聯系生意的時候出出怪聲,自己也挺高興的。這樣父子倆在家黏和了一天,晚上吃完飯,再摸何文泉腦門已經不熱了。何原問:“明天還去不去?問了今天的作業沒?!?/br>“沒有……”何文泉低下頭去?!敖裉觳〖僖惶鞗]去,明天不交作業也沒關系的……”“好吧?!焙卧瓏@了口氣?!澳乾F在還早,你去看會兒電視?”“嗯……”只要不要再被問起作業上的事做什么都行,何文泉踩著拖鞋噠噠噠地小跑到客廳,打開電視縮到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了起來。這孩子先天心臟不好,導致身體也差,發育慢,腦袋不太好使,又不用功,學習成績一直下游。心智也像個小孩子,不知到底是身體問題導致的,還是被寵的。但是何原不敢不寵他。他身體那么弱,經不起一點風浪和苛責。寵壞了大不了自己擔待著,反正他有本事,養個小兒子不成問題。等他把這剩下的兩年高中讀完,上個悠閑的大專,再給他找份不費力的工作,或是閑散在家,一輩子就這樣碌碌無為平平安安的挺好。拿瓶啤酒到陽臺喝了,何原在廳里站了會兒散散涼氣,才坐到兒子身邊。電視上正在演青春偶像劇,何文泉看得直點頭。“困了就去睡吧?!?/br>“我沒睡著,我醒著呢,我正看呢!”何文泉挺起小腰板兒,瞪大眼睛盯著電視。“那剛剛演什么呢?”“哦,剛剛演那個女的臭不要臉,非得要纏著那男的教他功課?!?/br>何原笑了?!坝邢矚g的人就去爭取,怎么就臭不要臉了???”“可是人家分明很煩她,干嘛還死纏爛打?!?/br>“這個年紀的男孩都害羞,還死倔,表面上煩,你看,這不還偷看她呢嗎?!?/br>屏幕上的男孩的確在暗中偷看女孩,在女孩遇到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何文泉癟癟嘴,總結道:“幼稚!”何原心里大笑不止,小屁孩兒毛兒都沒長齊呢,還說人幼稚。何文泉換了個臺,何原沒放過他,問:“泉泉啊,你也十六了,就沒有喜歡的女孩嗎?”“沒有?!?/br>“一個都沒有?”何文泉關了電視。在沙發上掉了個個兒,面對著何原說:“你想我找???不是以前您跟我說不能交女朋友的嗎?”“那時候你小,爸擔心你,怕你受刺激身體受不了?,F在你也懂點兒事兒了,身體也好點了,真要有喜歡的人告訴爸,???就是別太耗心神,別太喜歡?!?/br>說著何原摸了摸兒子的額頭,問:“怎么了?又不舒服?”何文泉腦袋一別甩開父親的手,說:“困了?!?/br>何原抱他去睡覺,這回他沒躲開。孩子身上是有點熱,何原怕浴室涼,給他放到床上,擠了牙膏,接好水,拿個小盆給他在床上刷牙。之后又投了熱毛巾給他擦臉。何文泉閉著眼睛躲了幾下,毛巾從手中脫落了,何原的手照舊滑過兒子細嫩的臉頰。何文泉的臉更紅了,他睜開眼等著父親,何原扶著他的鼻子,拇指抹過他的內眼角,說:“眼屎?!?/br>何文泉扭身鉆回到床里,何原把東西收拾好,關了燈,鉆到何文泉的被窩里。何文泉躲了躲,何原手一伸把他抱在懷里,不想何文泉突然吼出聲來:“您別碰我!”何原一驚之下松了手,何文泉連忙裹著被子向前蠕動好幾尺,自己獨立門戶,卷著被子蜷成rou包子似的一團。“身體不舒服嗎?”何原隔著被子輕拍兒子,感覺顫抖到從包子瓤往外傳了出來?!耙灰埲藖砜纯??”“沒事兒爸……”蚊子似的聲音從被子里斷斷續續地傳出來?!拔揖褪窍胱约核?,我回我屋睡吧……”“不用了?!焙卧f:“你就睡著吧,我去客房。乖,沒事,睡吧,有事喊爸,不舒服要說,知道嗎?”包子點點頭,何原便起身走了,開了一盞小夜燈,把門帶上,只留個小縫。他倒是沒去客房,搬了仨椅子拼一起,拿了床被子,就守在主臥外面了。不一會兒,臥室里傳出了細細碎碎的哭聲。何原扔下被子跳起來,靜悄悄地推門而入。何文泉背對著他蜷縮著身子,被子沒蓋,睡褲也脫到膝蓋。他一邊顫抖一邊小聲地啜泣著,偶爾很痛苦似地哭出聲來。何原連忙走上前,扒著他的肩膀將他翻轉過來,問:“怎么了泉泉?”只見何文泉滿臉淚痕,尚未發育成熟的yinjing紅彤彤的,充血腫脹起來,上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