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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出事,其實是因為精神不佳的原因吧,而追溯到根本,都是他造成的。如果那天沒看到遲曄,或者自己說話能夠心平氣和一點,又或者沒有奪門而去而是認真解釋……沒有后悔藥吃!現在只能祈禱他快點睡夠了醒來,自己也好不用這么提心吊膽。聽到他出車禍的消息,簡直是心跳都要停了。光線漸暗,日影拖長,陸希晨守著徐葉軒,已經心急如焚。他不禁要想,該不會是這家伙故意要報復他吧,到底缺覺缺到了什么程度才會這樣一睡不醒啊,他簡直想要抓著他的肩搖醒他!但也只能憤憤的想象而已。中度腦震蕩,如果真搖撼起來,自己就要成了兇手了。但是!你倒是快點醒來??!陸希晨越想越急,眼睛瞪得很大,臉色有些陰沉,嘴角像沙皮狗似的耷拉著。徐葉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驀然映入眼簾是這樣一張心不甘情不愿的晚娘臉,他蹙蹙眉,看的更仔細些。陸希晨立刻眉毛眼睛都活了,嘴角提升,笑容可掬:“你醒了?!”徐葉軒心里不爽,緩緩的又閉上眼:裝模作樣,何必呢。“咦?”陸希晨傻了傻,這又是怎么了?他湊近些,輕輕的摸摸他的臉,小聲的怕吵著人似的,問:“阿軒,你這是醒了?”徐葉軒在回想,自己被車撞了,應該是撞到頭,因為很痛,很暈。“阿軒?”陸希晨再叫一聲,已經沒了底氣。難道剛才只是睡朦朧了,并不是真的醒來。但是他又沒膽氣推他問清楚,只得忐忑的等著。徐葉軒聽著他的聲音,心想,他怎么會在這?已經分手了不是嗎?這么不情愿到底是誰求來的???你以為我愿意看到你???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躺這兒!新仇舊恨加一起,徐葉軒干脆繼續閉著眼,眼不見心不煩,多好。可是陸希晨挨不住了,他是真的等的有心力交瘁的感覺了,干脆的起身,拉開門出去。徐葉軒靜靜的睜開眼,眼睛瞥著門口,嘴角咧了咧,冷笑,自嘲。但陸希晨馬上又回來了,身后還跟著醫生,一邊說著:“他剛才睜開眼,看了我一下又閉上了,他這到底是……醒了沒有?”醫生扒開徐葉軒的眼瞼檢查,摸摸了他的脖子,又調弄儀器,徐葉軒被他弄得有些煩,索性不裝了,睜開眼,冷冷的看著陸希晨。“醒了醒了!”陸希晨驚喜道。醫生點點頭:“別晃到他,也別讓他感覺到暈,情緒保持平靜?!?/br>陸希晨不迭聲的應是,目送醫生離開。他馬上在床邊坐下,拉著徐葉軒的手,高興地說:“你總算醒了!”徐葉軒淡淡的不悅,抽回手,微微把臉別過去,閉上眼。陸希晨訕訕的,手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他想起來,兩人現在可是正尷尬呢。怎么辦?一走了之是不行的,但這姿態要交談,根本是不可能啊。“阿軒,之前的事先不提好嗎,你現在需要治療,休養?!标懴3亢?,“我給你陪床?!?/br>“不用,謝謝?!毙烊~軒生硬的說。陸希晨面上無光,但深知此刻不能發火刺激他,只好點點頭:“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br>徐葉軒毫無反應,被子下的手卻緊緊的攥成拳。“還有,交警說你醒來聯系他們,過來調查認責?!?/br>徐葉軒閉上眼,呼吸努力平靜。陸希晨說完,似乎沒有別的理由留下,也沒有別的話好說,在原地站了站,攤手:“那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br>徐葉軒默默的數著時間,倔強的側著臉,心想,又不是第一次,沒什么好在乎的。陸希晨走到門邊,走廊的感應燈亮起,他忽然想到,站定,說:“該吃晚飯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來?!?/br>徐葉軒終于沒骨氣了,緩緩的轉過頭,看著他:“你不走了?”開口說話就好!陸希晨笑著轉身走來,在他床邊坐了,委委屈屈的說:“是你要攆我走?!?/br>徐葉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但覺得就這樣的小動作都讓頭很疼,到底是傷的有多重。“我傷的很重?”“中度腦震蕩,胳膊上有劃傷,不算很重?!?/br>“多久能好?”“呃,這我不知道……不過醫生說的很樂觀,應該很快?!标懴3堪参康?,“有什么急事要處理,我可以代勞?!?/br>徐葉軒撇嘴:“你是我什么人啊讓你代勞,我可不敢勞你大駕,付不起差遣費?!?/br>陸希晨歪頭,斜斜的看著他,忽然湊近到他臉跟前,低低的用氣聲說:“再這樣我要親你了……”徐葉軒兩手要舉,陸希晨及時察覺,一邊幫著繃帶,一邊扎著點滴,動作起來可要命,他忙按住了,又說:“你乖乖的我就不碰你?!?/br>人在弱勢,不得不低頭,徐葉軒雖不甘,但怎奈身為傷患,他只有暫時壓下這口氣。陸希晨又問:“要吃什么?看你這樣子,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吧?!?/br>徐葉軒狠狠的瞪著他,兩人距離近,效果十分明顯。陸希晨訕訕的抹鼻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自己沒事找抽么。“我去下面看看,給你帶好吃的回來。乖!”陸希晨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直起身。徐葉軒躲不及,兩眼幾乎要噴火。必須馬上好起來,不然吵架都沒本錢!在醫院里一住就是半個月,頭部的問題好的沒那么快,直到出院,醫生還在叮囑,不能過分運動,不能情緒激動。從醒過來,兩個人誰也沒提之前的事,默默的重歸于好,陸希晨每天都過來看徐葉軒,照顧他,把消息封鎖的嚴嚴實實,劇組只知道徐導受了點傷,電影暫時沒法拍,趕緊各回各家。陸希晨特別從封澤那里借了豪華房車,一路上還是不停的叮囑司機,開慢些,再穩些,只差沒用二十碼慢慢地爬回去。“我頭不暈了,醫生也說正?;顒記]關系?!边B徐葉軒都有些受不了,他又不是瓷娃娃。“那是誰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