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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都唉聲嘆氣的。“哎,這老天爺也真是,都快一個月沒下雨了,田里的莊稼可怎么辦呦!”“可不是,我家撒下去的莊稼種子,沒一個發了芽,這樣下去,我們吃什么??!”“要我說啊,這定是老天爺的懲罰,要不然怎么這么多天不下雨呢?”“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是,最近一直不太平,時常出事,只不知這老天爺懲罰那些惡徒也就算了,何故還要拖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呢?”“唉┈┈我聽說啊,又要打仗了┈┈”“不會吧,這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又要打仗了?”“咱們姜國與燕國比鄰而居,前幾年一直相安無事,可這一二年來他們卻時常侵擾我國的邊界,這仗啊,極有可能會打起來?!?/br>“苦的還是我們這些人啊┈┈”傅恒執著酒杯的手猛地捏緊,這事他一點都不知道,他老爹并未說過要出征,這些傳言是誰放出來的就不得知了。匆匆放下酒杯,留了酒錢在桌上,他站起身走了出去。他剛出了門,就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自上而下盯著他,他抬頭去看,就見到一男子舉著酒杯對他抬了抬手,那人生的俊朗,眉目間隱隱一股霸氣,但傅恒看著他的臉卻覺得熟悉,就像是在哪兒見過,可是卻又記不起在哪兒見過這個人。他嘴角邪氣一勾,便頭也不回的隱入了人群中。“有趣┈┈”傅恒回到家中,他老爹已經氣呼呼的坐到大廳等著他了,他轉過身就想要往房間跑。“站??!給我過來!”傅恒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見他面有怒氣,便問道:“爹,你怎么了?”傅尹瞪了他一眼,半晌才道:“我怎么了?你這臭小子一大早就給老子跑出去了,又去哪兒鬼混了?”“冤枉啊,孩兒今早可是規規矩矩的就在外面轉了一圈,什么也沒干┈┈”他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到后面就息聲了,因為他家老頭子此時正虎目圓睜的盯著他,看樣子是半點也不信他的話,唉~真可憐。“你們爺兒兩這又怎么了?”傅夫人一進來就覺得這倆人氣場不合,她那寶貝兒子跟個兔子似的縮在椅子上,大氣都不敢出,她的夫君還滿臉怒氣的瞪著他。“傅尹,你又拿咱兒子出什么氣啊,再這樣,晚膳別吃了!”“娘子,看你說的什么話,為夫這不是怕這臭小子在外面闖禍嗎?”“哼!”她伸手拉起傅恒,軟語道,“娘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咱們去吃飯?!?/br>傅恒乖乖的跟著她,臨走時還故意轉頭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氣得傅尹咬的牙齒咯吱咯吱作響,這兔崽子,就是欠收拾!飯桌上見傅尹沒什么胃口,傅夫人給他舀了一碗湯,“這又是怎么了,虎著張臉,誰又惹你生氣了?”傅尹扒了口飯,又灌了一口湯,才長長地嘆出氣來,“那燕國侵我姜國邊界,以我之見,就去干他一場,可是陛下卻主和,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爹,你有沒有想過告老還鄉?”傅恒猛不丁問了一句。傅尹頓住,他看了他一眼,默了默,才道,“你小子胡說什么?你爹我正直壯年,這時候就辭官,不是叫他人恥笑嗎?”好吧,他也就是問問罷了,沒指望他會有這想法,做到傅尹這個位置,是輕易不會辭官的。這要是答應了,那他可就開心了,就是保不準元啟帝會不會放過他們。幾日之后,無月被元啟帝傳進宮中。那日,傅恒心里焦急萬分,他本以為傷了無月,元啟帝應該不會這么快召他,可是劇情君太強大,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他做了那么多努力卻沒撼動一點。晌午時,宮里的太監帶了諭旨過來。“奉天承運,茲授上天,傅尹所為觸怒上蒼,朕甚感心痛,然絕不姑息,故令傅氏一門發配邊荒,擇日啟程,欽此!”傅夫人神魂不穩,差點暈過去,那太監朝身后一招,便有幾個侍衛打扮得人將他們從地上拖起來,押進了牢中。這對傅家來說簡直就是橫禍,沒有誰會想到一夕之間就變成了這樣,當然除了傅恒,他也是發懵的,沒想到這么快,他一點準備都沒做好。繳了傅尹的兵權,接下來就是送他們上路,那元啟帝動作還真快,竟然不留一絲喘息給他,當然了這其中也是怪他,若是一早知道那無月如此鐵心,無論如何也要將他大卸八塊,可是機會錯失,那只能等到押途時再做打算了。傅尹自被關進來之后,就一直未作聲,他面色肅穆,雙眉緊蹙,似是還未從這變故中回過神,傅恒挪到他身旁,悄聲道,“爹?!?/br>他抬首看著他,忽的伸手在他的腦袋上輕撫,沉聲說道,“你說的對,如果一早辭官,或許就不會遭此橫禍了?!?/br>傅恒受用的噌了噌他的手心,壓低嗓音對他說,“爹,咱們路上要小心?!?/br>傅尹手一頓,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靠在身上的傅夫人道,“等出去了,咱們一家就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他眉眼含笑,手指在他耳朵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再給你這個臭小子找個媳婦┈┈”“┈┈嗯?!?/br>翌日,傅恒一家便上路了,其間一路都有人悄悄的跟著他們。他們腳步不停的走了兩天,沿途很少遇到人家,連樹木都難得見,在路過一個山丘時,才看到了一小片綠色,幾個押解他們的衙役也走不動了,便就地開始休息。傅夫人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中拿了些干糧出來分給他們。傅恒接過咬了一口,他神經緊繃,那些看著他們的人不知何時都離得他們遠遠的,若說沒有鬼,是不可能的。果然片刻功夫,從林子里面竄出來幾百號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傅尹站起身,將傅夫人護在身后,對著傅恒道:“兔崽子,你怕嗎?”傅恒就著手上的水袋灌了一口,將水袋扔到他手中,滿臉不屑:“我看是您怕了吧!”“哈哈哈,不愧是我傅尹的兒子!”話落,那些黑衣人便沖了上來,傅尹一腳踹倒身前的黑衣人,搶過他手中的刀一刀結果了他,轉而一手繞過去防著那些人偷襲。而這邊,傅恒拿出腰間的笛子,貼于嘴邊吹奏,片刻工夫,四處的地面慢慢蠕動起來,有什么東西一點一點向他們移動過來,慢慢圍著三人形成了一個包圍圈。那些黑衣人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