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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意想要呢?他又沒有這個能力。想要什么呢?這之后余涘到民工宿舍等民工,給他打了電話,等了半個小時都不見人影。次日也是這樣。索性,余涘不再打電話給他了。導師給了他事情做,他最近也很忙。一忙起來,zuoai這件事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再次想起民工這事,已經過了一個多禮拜。他在學校就打通了民工的電話,電話響了三聲就掛掉。揣上煙,他啟程去工地。工地臟亂嘈雜,干活的民工皆是粗俗又骯臟得丑陋。余涘想,他的那個總不是那么臟。尤其是周日兩人約在旅館見面的時候,就算到旅館也要洗澡,在此之前民工都將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他有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穿上之后粗壯的大腿繃緊褲腿,挺翹的屁股也沒有被牛仔褲休閑的剪裁掩蓋住,反倒看起來更加碩大。上身他會穿一件白色體恤,體恤很大,穿到他身上也有些顯緊。純棉的布料被水洗得軟薄,有時因為他的一句話,rutou就聳立得將襯衫頂起兩個小鼓包。他穿著這樣,干干凈凈的,看起來就十分英俊了。有時前臺小姐都會盯著他不放。每當這樣,余涘便會在床上好好地懲治他。余涘慢慢地走著,從斷墻看到施工中的酒樓,腳手架搭了一般,樓板已經灌到三層了。緩緩踱步到民工宿舍,民工已經等在了那里。他站在大太陽底下,烈日將他曬出豆大的汗,不斷地從額頭低落。他的身體被火烤著,眼神卻是冰冷沉靜的。余涘無言地走到他面前。“進去吧?!庇鄾逭f。似是為了補償之前的爽約,民工好好地奉承了他。他溫柔地親吻和舔遍了余涘的全身,若是重了,會在余涘白皙的身體上留下痕跡。而后他騎在余涘身上挺動。余涘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拉近,問道:“這么欲求不滿,你這個禮拜怎么過的?”“想著你?!泵窆ふf。“然后呢,做什么?”“聞著你的內褲,玩弄rutou?!?/br>“怎么玩的,弄給我看?!?/br>民工雙手一左一右地捏住自己的rutou,將它們揉得更加硬挺,再狠狠地掐。rutou充血成暗紅色,比一般男人要腫大許多。余涘便笑他說:“像女人一樣。洗澡的時候有沒有被工友笑話?”說著他拿指甲扣住民工的一個rutou,往他的胸里按。“有……有過的……說我的奶子,比女人還大……”“有沒有和工友做過?有沒有勾引過工友?”只是被余涘玩弄著rutou,民工就已經喘息不斷,很難說出一句整話來了?!澳?、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有那么多變態?!?/br>得到否定的答案,余涘心情很好,向上挺了一下胯。民工又說:“真的勾引,會被揍,然后趕走?!?/br>“你很知道???”民工沒有回答他,將頭埋到余涘肩膀中,下身不動了,夾緊屁股感受了一會兒,跪起身來,yinjing從他屁股中滑脫出來。“你喜歡我的奶子嗎?要不要試試rujiao?!?/br>“rujiao?”民工跪到地上,余涘也坐起身來。民工雙手按壓自己胸的兩側向中間擠,竟擠出一個比尋常女人還要深的乳溝來。民工托著胸去蹭余涘的yinjing,一邊將他的yinjing舔得濕潤,而后將余涘的yinjing夾在兩胸之間。余涘感到自己的yinjing被夾入到緊致又柔韌的溝壑之中,且他胸部的皮膚非常燙。余涘還沒動作,民工便上下動起了身子,用胸部摩擦他的yinjing。被壓得太緊,甚至有些疼,但余涘還是無比興奮。民工托著自己的胸,動作之時仰頭看著余涘。余涘爽得叫出來,也低頭看著他,分明是男人的胸,卻那么大,擠在一起真的像女人一樣。莖身幾乎全部隱沒在深溝之中,紅色的guitou不時擠出來。余涘沒有試過女人,但在取悅人上,民工一定不輸女人。民工專心動作,yinjing從胸中插出后低頭拿舌頭舔他的guitou,啐更多的唾液到他的yinjing上面去。余涘的yinjing和民工的胸前粘稠一片,余涘呻吟著也主動挺動起yinjing,將民工胸前的皮膚摩擦得通紅,民工左右搖擺著胸,他便也用yinjing去尋探,在他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上戳弄,也不斷地戳頂他的rutou。民工也動情非常,身體有些發軟,可手上和胸上一點不松懈,低吟著摩擦余涘的yinjing。余涘射精,jingye飛濺到自己的胸和肚子上,他趕緊抓住自己的yinjing,將剩下的jingye噴到民工胸上,乳溝中,rutou上,再一邊擠壓guitou一邊將jingye涂抹開來。民工起身,趴在余涘身上,陶醉地將他身上的jingye舔食干凈。余涘推開他,去穿衣服。今天雖然意猶未盡,但他此次不打算滿足民工,只將內褲留給他,揚長走了。六此后加上周末去開房,兩人每周見兩到三次。zuoai過后他們也會聊天,但已不會聊太深層的東西。余涘喜歡讓民工脫光了,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他問民工抱沒抱過女人,民工說沒有。余涘問:“那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嗎?”“你不是?”民工反問。“遇到你之前,我都是喜歡女人的?!?/br>民工笑了,說:“在大馬路上盯著男人胸不放,口水都要流出來的變態,怎么可能喜歡女人?”“澡堂子里那么多胸我也不愛看啊?!庇鄾宸藗€身,趴在民工身上,與他面對面說:“說真的,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妖,看到你就好像著了魔似的?!?/br>民工略歪著頭,得意似地看著余涘。余涘看他狂妄浪蕩的樣子也笑了,摟住他的后腦,埋頭在他脖子上一通啃。他在他身上留下怎樣的痕跡都可以,大不了被當作有一個比較狂野的女人。余涘將民工的喉結銜住,牙齒錯動著,舌頭也伸出來舔。民工的喉頭不堪挑逗,來回來去地滾動著。放開民工,余涘摟住他的腰,摟著不放。夏天就快過去,可這樣膩在一起還是會熱,民工推他不開,嘆了口氣,說:“煙?!?/br>余涘趕忙去拿了根煙,狗腿子似地遞給民工。民工看他那個可愛的德行,也始于內心地發笑。“趙哥?!庇鄾鍐枺骸澳阆矚g喝酒嗎?”“沒什么感覺?!?/br>“吃的呢,有什么喜歡吃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