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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br>三有了民工的電話,余涘這些日子以來的焦慮感完全消失,憋著的那股邪火也泄掉了,覺得校園生活又重新美好起來。晚上躺到床上,余涘用手捏起涌到自己床上的臨床的臭襪子扔回到他床上,被室友一陣大呼小叫:“余涘的潔癖治好了誒!”余涘沒理他,埋頭昏睡。余涘決定周五離校的時候再去找民工,不想那天下了瓢潑大雨。不過他還是去了。他走了民工上次帶他走的小路,順利進入工地。工地中空無一人,只有嘈雜的雨聲,挖了一半的地基里灌滿了泥湯。余涘打著一把黑傘,走得很疾,運動鞋上濺滿了泥點。到了民工宿舍,余涘迅速地向每一間的小窗口里窺看,見屋中皆是沒人,才安下心來,走到民工那間探頭向里看,沒人。他撥了民工的電話,響鈴三聲掛斷,接著便是等待。期間他整了整頭發,拉了拉衣服。雨水匯聚成股從房檐落下,將他的傘打得啪啪作響。余涘又掏出上次的那包煙,湊到面前聞了聞,仍是干燥的,沒有被雨的氣息沾染,便放心下來,又將它放回褲兜。這時余涘聽到雨聲之外的聲音。朦朦朧朧之中有一人向他跑來,跑近了余涘才看清,正是那個民工。民工拿鑰匙打開了鎖掛到一邊,余涘合上傘,將傘放到靠墻的地上,插上門,再看向那個民工,見他全身都濕透了,頭發和眉毛都被雨水打濕得像刺猬的刺,有些狼藉,又異樣的精神。余涘摟了上去。皮膚表面有些涼,但摸上去很燙。余涘問他:“工地沒人,你們今天放假嗎?”民工回答他道:“被帶到別處室內干活了?!?/br>“你總是這樣突然失蹤沒關系嗎?”民工笑道:“沒關系,反正是抽根煙的工夫?!?/br>聽了這話,余涘今天怎還能輕易放過他。他將自己的包扔到地上,推了民工到床上,解開牛仔褲的拉鎖,掏出yinjing就往民工嘴里塞。民工吃著他的yinjing,被他毫不留情地侵犯著嘴,馬上就面色緋紅,動情起來。他扯掉自己的衣服,等開褲子和鞋子,在床上分開雙腿,自己伸手去摳后邊。余涘扯開他的手,懲罰般地狠狠地擰了他的rutou一下,民工跳彈起來,吐出余涘的yinjing大聲呻吟。余涘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我可以綁你嗎?”民工說:“你想對我做什么都行?!?/br>余涘去從包里拿出一把繩子,繞了很多圈綁了民工的手,系結的時候就松開了,他不得又重新綁了一遍。緊接著,他看到民工高挺著的驢rou般的jiba,吞下口水,拿指尖抵著他的馬眼問:“這里呢?”民工用幽黑的雙眸看著他,說:“我說了,你想對我做什么都行?!?/br>余涘舔舔嘴唇,從一只鞋上解下鞋帶,脫了鞋上床,跪在民工雙腿間,將濕涼的鞋帶綁到民工jiba的根部,繞了兩圈束緊,系了個蝴蝶結。卵蛋連同jiba一起被縛住,jiba不再那么硬挺,微疲軟了下來。民工并不太在意,他一直盯著余涘看,此時分開了腿,jiba被甩到一側,他將后門呈現給余涘看。并未好好擴張或是潤滑,那里便已經準備好了。濡濕的,蠕動著,自主地開合著,露出殷紅的內壁。余涘又手yin了兩把,戴上套子,掰開他的臀瓣插入進去。先前可能是從老遠的工地跑來的,民工的身體已經十分亢奮,雨水蒸騰去,又很快出了一層汗,黝黑的皮膚泛出紅色,只是插入就讓他爽得叫出聲來。余涘從床邊拿了一只臭襪子塞進民工嘴里,民工只得嗚嗚地叫,汗出得更多了。這之后,余涘無聲地埋頭苦干,外面雨下得更大了,天色昏暗得宛若傍晚,濕氣從粗糙的水泥地面滲透上來,包裹著劇烈動作的兩人。余涘抓著民工粗壯的大腿向里頂,民工急促地呼吸,胸口起伏著,余涘又去抓他的胸。射精的時候余涘趴在民工身上,對著他的胸部又抓又掐。休息了一會兒他抽出來換了個新的套子,繼續抽插。民工滿臉汗津津的,被塞著污物的嘴被迫張開著,唾液在嘴中積攢,喉結一滾一滾。余涘掐住他的脖子,或是拿手捂住他的鼻子。被綁緊在頭頂的雙手握緊了拳。余涘上網學習過,做過幾次也多少了解民工的身體,對著他身體里一點猛頂。民工渾身劇烈地顫抖,腰部高高地抬起,腸道和屁眼絞緊余涘的yinjing。余涘想不能放過他,不能就這么放過他,仍舊大力抽插著。jiba腫脹一般高高揚起,莖身憋得通紅。余涘低吼著加快速度,又疾又重地狠狠鑿到他體內。民工突然渾身一僵,繃著身子挺了一會兒,之后泄力落下,yinjing也迅速疲軟下來。因為被綁得很緊,并沒有jingye射出來。“怎么回事?”余涘趕忙去解開系在民工jiba上的鞋帶,替他揉了揉jiba,仍是沒有半點jingye出來。他扯出民工嘴里的襪子,又問他:“怎么回事?”民工虛脫著喘了幾下,才說:“沒事,逆行射精了?!?/br>“有……沒有關系?”“沒關系?!?/br>“會不會壞掉……”余涘覺得自己做過了火,有些愧疚,還是很擔心。又替他解開了手上的繩子。“壞掉也沒事?!泵窆とッ?,余涘趕忙掏出了自己那包玉溪,拿了一根給他。民工摸到火機,點了煙接著說:“反正我只有被cao屁股才有感覺,jiba要他也沒什么用,就是給你玩的?!?/br>余涘心情十分激蕩,剛剛第二次沒有射精,驚嚇過后才又想起來,意猶未盡地撫摸著民工的側腰。民工翻了個身,趴著抽煙,撅起屁股給他,說:“自己來吧?!?/br>煙沒抽完半根,余涘就草草交代了。察覺到他完事,民工又靠著床頭躺下,余涘靠在他懷里,民工照例分了口煙給他,說:“長進夠快的啊,小變態?!?/br>余涘臉一紅,想了半天如何爭辯,話還沒出口便又聽民工說:“真帶勁?!?/br>余涘臉更紅了,擰了一把民工的rutou。一根煙抽完,民工看似有些不過癮,余涘便又遞了根給他。民工繼續抽煙,余涘問他:“你叫什么???”“你管我叫什么呢?!?/br>余涘說:“那我床上想喊你,喊你什么?”“隨你便,想叫什么叫什么,叫得越下賤我越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