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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沒收表情,還是桿子一般杵在那里:“你不生我氣嗎?”“怎么,趕著到我這里討生氣來了?”安潔揮了揮手,她遙遙望了眼技術部所在方向,仿佛目光能穿透閉合的金屬門和半個艦身,一路看見正位于那里的“超智能”們。眼神短促復雜了片刻后,安潔再看向顧江初,眼底神色已一切如常:“我確實對他們心懷芥蒂,不想看見他們的出生,但出生本就不是能容他們選擇的事,他們直到今天,通過你,見過伊恩,才知道真正的‘自主’是什么樣的,平心而論,向一群過去連‘自主’都不明白的毛孩子去計較他們的誕生,是我在鉆牛角尖——因為我找不到真正的罪魁禍首在哪里,沒法向這真正應當撒氣的對象撒氣,所以近在咫尺的‘超智能’才成了我的怒氣轉移目標?!?/br>“那現在呢?”顧江初輕聲問,“哈瑞斯已經找著了,就關在光明號的內禁閉室里,所以……”“所以我沒必要再去遷怒同樣無辜的對象?!卑矟嵣焓衷趦鹤幽X袋上拍了一下,給對方喂了顆定心丸,“要說讓我一下就毫無心理負擔的接納他們,甚至真的拿他們當自己的孩子看,這當然不可能,說出來你都不會信,但至少我能要求自己盡量別帶有色眼睛去看他們,做到彼此相安?!?/br>安潔能夠完全不勉強地說出“彼此相安”,已足夠讓顧江初欣慰又驚喜了,就是“你都不會信”這個可信程度形容叫他覺得怪怪的。沒容顧江初就“怪怪的”展開深層聯想,安潔認為有關她對超智能們的態度問題已算是翻了篇,她把話題轉到哈瑞斯身上,向顧江初提了提在對方“昏睡”的這幾十個小時里發生的幾樁要事以及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假如不是遭遇了海盜的航道攔截,按著原定計劃,光明號此刻應該已經順利返回了中央星,而顧江初和衛平戎則該已經去到了星航學院報道。現在,有了突襲事件一攪,所有計劃被迫向后推遲,還新增出了戰后收尾,安排超智能,聯絡殿堂本部商定如何處理哈瑞斯等一系列新工作。“那我需要做什么?”顧江初聽了半晌,發覺好像沒聽到有關自己的部分,忍不住問。安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和小衛當然是回中央星啊?!?/br>被親媽“不然還能做什么”的眼神一掃,顧江初頓感自己問了句廢話,同時,他意識到,在長輩們的計劃安排里,一開始就沒包括他和衛平戎。該如何料理哈瑞斯也好,殿堂那頭的事務將怎么處理也罷,光明號上的長輩們一致認為,讓顧江初和衛平戎去繼續深入接觸這一切還太早。“別忘了你還是個學院一年級生,小衛至今還沒拿到他的畢業證?!鳖櫧跖R出門前,安潔在他背后如是說,他回身去看對方,對上了一雙充滿溫暖色澤的眼睛,”安心再去體驗幾年學院生活,像個普通小年輕一樣好好談戀愛吧,未來有的是需要你們忙碌的時候,現在就大大方方去做點閑事?!?/br>靜靜在安潔的注視中站了一會,顧江初應了聲“好”,他繼續朝外邁開步子,去休息室叫了衛平戎。聽見磁控門平穩側滑開的響動時,衛平戎正好從終端屏幕上抬起頭,他認真端詳了一下顧江初的表情,發現進門的對象看起來有些嚴肅。難道是談話進展不太順利嗎?衛平戎很cao心的想著,就聽顧江初說:“收到了一個重要任務?!?/br>衛平戎便下意識地坐直了些身體,問:“什么任務?”顧江初繼續保持著一臉嚴肅,說出來的話卻拐了個足有一百八十度的彎:“我媽要求我們不要cao心,不要多想,要求我好好和你談戀愛?!?/br>“……”方意識到自己又被姓顧的家伙給口頭坑了一回,衛平戎低頭瞥了眼自己還懸在終端上方沒收起的小屏幕,他說:“好巧,我這里也收到了一個任務?!?/br>顧江初向屏幕投去好奇一探:“唔?”衛平戎便調轉了屏幕方向,將投送比例放大,大大方方讓他看了全屏。那是一條林荷發來的星際消息。衛平戎:“小嬸說小叔下周剛好輪休,能在星內呆上三周,想請你去家里吃飯?!?/br>某種常言不可闡明的緊迫感當即刺中了顧江初,讓他原本閑適的表情一凝。衛平戎非常輕巧的咳嗽了一聲:“這個任務對你來說很有難度嗎?”罕見的被反調侃了一回,顧江初不動聲色收住情緒,他想了想,上前兩步,自然坐到衛平戎身邊,趕在對方反應過來前飛快偷親了一下。“不?!蓖涤H完畢的顧江初面色自若的答,他順手還扣住衛平戎一只手,把自己的手指穿插/進對方指間,讓雙方十指相扣。不過是名為“吃飯”,實為見父母的一頓特殊聚餐而已,雖然緊張可能難以避免,但這件事尋根究底,有什么可怕的呢?難道還會有誰能將他們給拆散嗎?顧江初為自己腦內冒出的念頭失笑,他搖搖頭,繼而撓撓衛平戎掌心:“我們可是天生一對?!?/br>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文=3=明天應該會有一兩章番外☆、番外一剛聽說自己即將和衛平戎的小叔小嬸正式見面,隱約預感到將是一場挑戰時,顧江初應聲的口吻堅定而自信,他還搬出了“天生一對”來給自己增加良性心理暗示,然而,隨著聚餐之日正式來臨,距離他和衛天誠夫妻見面就差那么幾個小時,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發現自己居然開始感覺不太好了。“你又不是沒見過小嬸,小叔也在視頻通訊里見了至少兩回?!毙l平戎聲音無奈,過去的短短十多分鐘里,他已經看顧江初在他面前來回溜達了好幾輪。這臨陣才緊張起來的家伙雙腿像上了永動器,不知疲倦地在房間里踱步,引得衛平戎總忍不住要低頭去看那一塊地面,疑心地磚都已被顧江初給蹭光亮了幾分。“這不一樣?!甭犚娦l平戎的話,辛勤“工作”半晌的顧江初牌蹭地機終于消停片刻,他在衛平戎身后止住腳步,長臂一伸,從椅背后方繞過去,虛虛抱住了坐在椅子里的人。衛平戎本是個“正襟危坐”的姿勢,他在自家椅子上坐著時也不顯放松,腰背挺直,這時受了顧江初一攬,他的后背先是順著拉力直直往后一傾——活像塊被風吹倒的人形立牌。而后,他才在顧江初暗示性的拍撫下緩緩放松了肩背,讓自己把部分體重交給對方,靠在了顧江初撐起的“人rou支架”上。“哪里不一樣?”衛平戎靠穩了顧江初后問。“叔叔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