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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穩時,那股干擾能量不會橫掃到他這里。這是基于他的精神場曾自動向衛平戎開放,衛平戎在精神場波動伊始“不請自來”汲走了他精神力而做的額外籌備。他們第一天剛開始做磨合訓練時,就是因為忽略了這一點,結果衛平戎遲遲進入不了狀態,他每剛有一點情緒不穩的苗頭,顧江初的精神力就像“聞味而動”的某種獸類,他倆的精神場以驚人的速度對接到一處,那一點苗頭全被顧江初鎮了下去。“搞不懂?!碑敃r圍觀了全程的一名技術員滿臉難以置信,搖著頭說,“我從沒見過契合度這么高的精神場,你們倆的精神力就仿佛是互補的,在你們誰也沒特意去控制的情況下,它們居然能越過主人的意志發生對接!”顧江初和衛平戎聞聲對視一眼。衛平戎因為最近才開始品出了一點“精神場對接”是什么滋味,聽了那句“互補”,正默默整合著新知識,就見麥卡倫遠程嘴欠。尖耳醫生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調侃他們的時機,在通訊端那頭道:“諸位,我建議在分析結果正式下來之前,我們可以先用個暫用名來指代這種互補關系?!?/br>一名技術員很好奇的問:“什么暫用名?就用‘精神場互補’還不行?”“當然不行,精神場互補的先例也不是沒有,但都沒有他們這種這么特殊?!丙溈▊惞首鲊烂C地說完,還清了清嗓子,“我提議把這種新型互補關系叫做——‘天生一對’!”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的作息真的很有問題,得想辦法拗回正常_(:з」∠)_☆、第47章如果在光明號上評個“最會見縫插針調侃小輩獎”,尖耳醫生一定能輕松撥得頭籌。最為致命的是,他的用詞每回初聽上去都曖昧又黏糊,透著一股遠古媒人氣質十足的“強行撮合”味,可細究起來,他說的又仿佛有那么點道理,結合起事實,也不算跑偏太遠,挺像那么一回事!“天生一對”雖然沒就此真的成為指代顧江初和衛平戎精神場關系的暫用名詞,但它私底下受認可度頗高,兩名當事人只分別對它提出過一回抗議,在發現對方的抗議理由都是“這可能會給他帶去困擾”后,他們就不約而同啞了火。眼下,那道豎在顧江初身前的隔離屏障正宛如一條用“技術簪子”劃出的“銀河”,強行分開了他和衛平戎這“天生一對”。讓習慣于壓抑情緒的衛平戎放縱負面情緒釋放出來是件難事,讓顧江初在這個準備階段什么也不做,只能呆在隔離屏障內旁觀,眼睜睜看對面那人表情一點點不對,眉頭緊緊皺起,本就顯薄的嘴唇快抿成一線,繼而額頭也在室內照明下出現細微反光,額上沁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也是樁十分考驗人定力與心志堅定程度的事。當監測器發出能量增幅已達觸發值的提醒,訓練場內的干擾能量場初步形成時,顧江初竟是有了一點如釋重負感——這意味著他終于可以離開“安全區”,不用繼續作壁上觀了。同樣聽見提示音的衛平戎在顧江初走出屏障時睜開眼,他因為雙眼閉得太久,出現了短暫的失焦反應,看周圍一切事物都自帶重影,他的睫毛上可能是還載有一滴自額頭流下來的冷汗,它趁他睜眼時不備,飛快鉆進了眼里,讓他的眼睛不可控的蒙上了一層水汽。向他走來的顧江初在模糊的視野中變成了一團高大的黑影,被充分調動起來的思維與情緒都還陷在回憶里,衛平戎一時難以辨別這正在靠近的對象是誰,他出于防備,本能的開始后退,試圖拉開與來人的距離,但他在醞釀情緒前本就是已站到了房間角落,沒退兩步,后背就靠到了墻。“離我遠點?!蓖藷o可退,衛平戎只能出聲制止還在縮短距離的人,他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足夠響亮,其實聲帶震動的頻率極小,他的話音只比“微不可聞”略高毫厘。好在顧江初的聽覺足夠靈敏,悉數囊獲了他的每一個字音。后背緊緊抵著墻的衛平戎低聲說:“別過來,你想倒霉么?”“黑影”腳下步子未停,回應了他:“唔,你準備讓我怎么倒霉?”這句話成功讓衛平戎進一步混淆了顧江初的形象,他把顧江初當做了記憶里曾因好奇與不信邪等原因靠近他,后又在真的遇到麻煩時沖他破口大罵,把“靠近”也歸咎為是受他“災難能量”蠱惑的對象之一。驀地,衛平戎心底生出了一股邪火,這種平日里絕不會被放任的情緒像磕了速效催熟劑般發榮滋長,轉瞬便填滿了他整個胸腔,讓他感到自己有一口積郁多年的陳年怨氣急待抒發。“憑什么呢?”他不可遏制地想,“憑什么是我一直忍著呢?”幾乎就是在他這么想的同時,訓練室中的干擾能量幅值陡然暴漲!室內所有設備同一時間啟用了“緊急戒備”功能,多個可保護儀器不受強干擾能量侵損的防護罩同步亮起,這些設備就仿若一個個穿著防護服在核區行走的古人類,即便冒著的性命風險,也要勤勤懇懇采集數據,不放過任何一個或許會拉動研究進展的機會。頂著衛平戎驟然爆發出來的攻擊性能量場,顧江初是全場唯一一個沒有防護罩護身的對象。他停下了向衛平戎靠近的步伐,但與對方間的距離總共也就剩兩步之遙,他沖衛平戎伸長手臂,指尖能堪堪遞上對方緊繃的肩膀。“確實不該是由你一直忍著?!鳖櫧踺p聲說,“你從沒想過要主動去給誰找點麻煩,更沒想過要有意去傷害誰,不是么?”衛平戎緩慢眨動一下眼睛,他眼底的水汽這時漸漸散了,焦點也開始回攏,讓他開始逐步看清前方人的大致身形輪廓。顧江初把自己的手臂維持在伸出狀態,只翻轉了一下手掌,讓手心向上——這是個既可以說是邀請,也可以說是接納的姿態。他沖衛平戎說:“來?!?/br>衛平戎靜靜看了那只手一會,感到方才還在自己血管中拼命叫囂的暴戾好像又消停下來,他遲疑著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兩只手掌交疊的瞬間,屬于顧江初的淡色精神力終于不再像群衛兵,僅是環衛平戎精神場一周駐足,它們仿佛自四面八方朝中央一點匯聚的云氣,全方位的籠罩在了衛平戎躁動的精神場上。沒有以強硬不可擋的姿態直接鎮住衛平戎的精神動蕩,顧江初極其溫和的,像是指導面對著一整個組裝玩具卻不會擺弄的孩子一般,他在現實和精神場兩個維度都“牽”住了衛平戎,手把手引著對方往正確方向走:“別假裝它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