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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進一步的動作,也沒有逼迫誘哄君天遙做些什么,他只是會在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取暖的時候,偶爾用那骨骼分明的手,貌似不經意,實則技巧十足地挑起對方的點點欲|火。君天遙也不是什么羞澀的性子,能夠讓自己舒服的事情,他自然是樂的享受,不止是慕容棄手上的功夫讓他舒服,有一次,甚至在兩個人烈焰如焚的時候,男人主動趴到了他的身下,用那張冰冷薄銳的唇,將他快要爆炸的火熱含在了唇齒間,給了他至上的享受。到了后來,反而是君天遙比慕容棄更加放不下那種美好的滋味,在男人忙碌的時候,經常性的主動招惹。慕容棄總是笑著滿足他,滿足仿佛毛頭小子初嘗**滋味而不知節制的君天遙,不過,他也會在對方做的太多,身子發虛的時候,按捺住對方的性子,堅決不如君天遙的愿。“在做什么?一大清早的就忙活了起來……”一股子欲求不滿的味道,昨夜的求歡又做到一半便停住了,君天遙很是不滿。看到慕容棄背對著自己,站到屋中專門壘出的灶臺邊忙碌著什么,隨意地披了一件針腳歪歪斜斜的皮袍子,施施然下了床。“你多睡一會兒吧,等做好了飯我再叫你!”慕容棄沒有回頭,口中應答著,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手中。“哼,偷偷的不想要在我眼前做,是不是準備毒藥想要害我呀?”嗤笑了一聲,君天遙才不承認他很生氣慕容棄這種打法小孩子的隨意口氣。慕容棄手中的動作一頓,這種猜測,普通的情人,真的會引發一些傷心的,不過,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君天遙的無理取鬧,乃至于惡毒惡劣的脾性,不在意的笑了笑:“對,是毒藥,把我的君君毒啞了,再也不能說出這么惡毒的話,還耳根一個清靜?!?/br>“你個混蛋!”即使明知道對方在開玩笑,君天遙還是有些生氣,他猛地從后面環掐住慕容棄的腰肢,男人的身形比他高大一些,讓他抱起來有些費力,男人寬闊厚實的肩膀,正正地擋住了他的視線,不爽地撇了撇嘴,腦袋趴到男人的脖頸上,微微吹出一點灼熱的氣息,然后,在看到那在一口熱氣后泛起些許紅意的耳垂時,眼底神色加深,唇齒張開,輕輕含上。吐氣如蘭這種話是形容女子口中馨香的,君天遙自然沒有那種技能,他也不需要女人那種被動的吸引,他將慕容棄的耳垂若有似無地在唇邊碰觸,柔柔的,緩緩的,卻也很是直接地挑逗著邀請著。“我現在肚子不餓,但是,有些地方好餓,我們們做吧……”妖孽的男人,身子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然后,那火熱,在他的臀部蹭了蹭,慕容棄的手一顫,差點兒被匕首割傷。“別動,昨天夜里不是才做過一次嗎!”慕容棄手下的動作不停,卻微微側了側頭避開了耳垂上隱隱露出的雪白利齒,雖然享受君天遙的主動,但是,他更加不想要讓對方大冬天便腎精不足,導致以后都有問題,不論他有多少的計較,總是不舍得真正傷了男子一分一毫的。慕容棄的腦袋移開,君天遙的視線便沒有阻礙地看到了灶臺上處li的是什么東西。“你別告訴我,大清早讓我吃這個!”君天遙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棄手邊黑乎乎,發出一股腥膻味道的一堆已經被初步清洗處li了一遍的東西,唇張了張,還是忍不住了。“這是幫你補身子的,你最近的身子有些虛,貪歡縱欲,若是不吃些什么東西補補,小心哪一天真的不行了!”慕容棄將裝著污濁血水的盆子拿到門外,倒到門外挖好的一條小小溝渠里,然后,又裝了一盆子清水回來,動作麻利的很慕容棄的話沒有說完:“我不行?什么叫我不行,若不是你,若不是你老是……引誘……我……”君天遙終于在慕容棄的重重一擊中反應了過來,他想要跳腳,只是,辯駁到后面,以著他的臉皮厚度,也忍不住有了些微羞澀,最后三個字,更是含混在了口中。慕容棄耳尖的聽到君天遙含在嘴里的三個字,有種隱秘的滿足:“乖乖的,我知道味道不怎么樣,不過我找了些草藥,能夠去腥膻味道,等會兒把他們放在一起腌漬,一定……”君天遙沒什么興趣地擺了擺手:“我不管,總之這么難吃的玩意兒,我聞到快要快吐了,草藥再是能夠去味兒,那還是有味道,要吃你吃,想要我再吃一口,絕對沒可能!”前幾天各種鞭被慕容棄監督著半強迫送入了腹中,對君天遙而言,是一場噩夢,這幾天才過過舒心日子,他又讓人不舒服了。“君君,別任性……”慕容棄臉上有些郁意,山崖底下只有野獸慌樹,能夠補身子的東西真的不多,他想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地照顧君天遙,難道君天遙以為他是有多么喜歡擺弄這些曾經的自己從來不碰的東西嗎?他盡量克制自己的怒意,語氣雖然有些冷,卻沒有疾言厲色,殊不知,對于一直被他自己無條件溺寵著的君天遙而言,只是一句別任性,便捅了馬蜂窩,君天遙覺得慕容棄根本便不在乎他,只是將他當做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對待,想要對他好了,便好言好語,不想要對他好了,便這樣冷著臉看他,隱隱的不安變成了現實,他根本便沒有那么在意自己,否則的話,在床上的時候,他怎么能在自己yuhuo難耐時,輕輕松松地冷了下來。一下子鉆了牛角尖,讓君天遙沒有了理智,吼了出來:“任性什么,是你說要對我好的,現在便要讓我天天吃這種東西?在外面想要吃什么沒有,我憑什么在這里和你整天的粗衣爛食!我再也不要呆在這個鬼地方了!”君天遙眼睛睜得大大的,里面全是憤然,扔下這一句賭氣的話,趁著慕容棄被他的指責震得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將灶臺上的東西噼里啪啦地摔在了地上,還有身上男人給他好容易縫制的袍子,也扔到了地上,死命地踩了幾腳,然后推開房門便跑了出去。“君君……”低低喃語了一聲,慕容棄低頭看著地上被踩到泥污中的袍子,手緊緊地握成了拳:“我真的,給不了你想要的?”他心底抽痛著,君天遙最后滿含怨憤的那句話,仿佛是一把利劍,將他自以為幸福的表層,刷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