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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她臉上陰狠的表情,毫不掩飾,君天遙歪了歪頭:“容貌是女人的第二生命,既然她的命沒有了,我會送你們下去陪她的!”“??!君大哥……不要……”拓跋云若一直強忍著沒有出聲,她已經看出了君天遙的狠心絕情,她不想要將更多的丑態暴露,可是?當身后的男人,手中的刀子,慢慢地移向她無暇的容顏之時,這個倔強的女子,終于忍不住求救。“你只要保證我們安然離去,大家都好……”百花姥姥的身子,向著后面悄悄移動,眼看著便要縱入人群。君天遙再向前一步,毫不妥協,拓跋云若看著他的眼神,隱隱含著恨意,而劫持著她的那個人,也是摸不準君天遙的態度,手腕顫抖了下,突然間,少女的腳重重一踩男人的腳,牙齒向著腕子死命地咬了下去,一聲慘叫,男人想要將刀對準拓跋云若,女子卻是將吃奶的力氣都使了上來,兩個纏在一起的身子向后倒去。說時慢,那時快,一道黑影爆起,寒風蕭蕭,對著中年男人一掌,將拓跋云若自男人的懷中搶出,而百花姥姥手腕一翻,百十朵鮮花,對著那個護著女子的身影掠去。君天遙沉靜瀟灑的容顏一沉,腳步一縱,身形轉換間,寬大的衣袍,將那百十朵毒花盡數攏入其中:“誰讓你出手的!”阿棄的身子被拓跋云若緊緊的摟住,那份極致的害怕與脆弱,隱隱地震動了心,卻在這時聽到君天遙的怒喝,身子一顫,下意識便要將溫香軟玉推開。“動手!”百花姥姥尖利的聲音劃破耳膜,此時,才是君天遙真正沒有防護的時候,幾乎是聲音方落,君天遙的耳邊已經響起了風聲。掌心中,升騰起了一團艷麗的勁氣,灼灼的高溫,空氣都仿佛發出了茲茲聲響,周圍雜亂無張的人群中,突然蹦出了數道銀芒,向著君天遙的周身要害逼近。百花姥姥的臉上露出了一縷甜美的笑,雙掌一翻,更多精致可愛的小小百花翻出,絲毫看不出毒氣蘊然,向著君天遙面門而去,從一開始,她便只是負責吸引君天遙注意力的靶子。他已經離開了自己一開始站的位置很遠,與百花姥姥的距離很近,眼看著那四面八方的兵器呼嘯而來,前有強敵,后無退路,暗器便要擊入身體,君天遙掌中勁力翻滾,斷劍叮叮響動,卻還是沒有退路。他的腳重重一踩地面,身形騰空,在半空中借助方才出掌時順手布在街道兩旁的絲線輾轉挪移,身形不落,宛若飛鳥,腳下堪堪踏過數不清的各式兵器暗器。“天羅地網!”百花姥姥再是一聲喊,房頂之上又是鉆出了幾十個人,手中攥著染成黑色的網狀物,向著君天遙的身子籠罩而去。“小心!”男人強制地將懷中女子的身子摔出,他的身影再次及時地擋在了身前,將氣力方方用盡,卻又不得不下落的君天遙牢牢地護在了身后。他身上的黑色袍子一脫,叮叮叮叮的聲音不斷,擋住了好幾撥襲擊。漁網落下,阿棄雙掌急揮,掌風陣陣,還沒有接近君天遙,便被他擋住,只是,漁網的材質堅韌纖細,無法一次擊破,男人臉上手上,被漁網上帶著的小勾子,劃出了一道道淺痕。君天遙看著男人始終不曾移動一步的,寬厚的背影,眼底,有了一絲不明的味道,掌中絲線翻卷,慘叫聲不斷,下餃子一般,將那些屋頂上控制漁網的家伙拽了下來,看了一眼不斷冒出的刺客,將兩個人圍得嚴嚴實實,君天遙口中一聲清嘯,聲震三里,遠遠的腳步踏踏聲傳來,他的左手向下一砍。“除了百花姥姥,不留活口!”冷喝一聲,在林涵的帶領下,幾百個侍衛縱身而出,與那些黑衣人廝殺在了一起,一時間難解難分,而林涵,在一劍穿過一個黑衣人胸膛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鬢發凌亂,看起來凄慘無比的拓跋云若。“你,有沒有事!”“哇……”少女放聲大哭的聲音,將這本來便血腥的戰場,渲染的更加凄厲。另一邊,阿棄掙脫開那些無主的漁網之后,看著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決定誰勝誰負的戰斗,眼底閃過一抹焦慮,脫口而出:“君君,你先躲起來,事情不對,我去找貪狼……”君天遙冷冷地一笑,手掌猛地拽住男人的胳膊,將他向著陰影處拖去:“事情確實不對,我安排了五百人的埋伏,你說剩下的人哪里去了!”被君天遙拽到暗處的阿棄回頭看了一眼君天遙眼底的冷漠,抿緊了薄唇,聲音有些沙?。骸皯摬粫腥吮撑选?/br>沉靜的面容漾起一抹笑花,君天遙五指一緊,另一只手輕輕地撫上阿棄臉頰邊的血痕:“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只看,給出的是什么代價而矣……”雖是笑意盈盈,分明殺機凜然,想到相處了許久的人,即使以阿棄冷漠的心性,也忍不住想要解說,鳳眸的主人,下一句話,卻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我們私奔吧!”那一霎那,明知道這可能只是面前人的一句玩笑,乃至于一次謀算,他的答案,仍然不會偏轉一絲一毫:“好!”,。在月色下奔跑,在林木間穿梭,他拉著他,兩個人,十根手指,始終握的緊緊的,恍惚間,那一夜,他們第一次相處,在殺了三個人之后,在荊棘的林木間蹣跚前行的回憶,涌上心頭。如此荒唐,如此不明所以的離開,阿棄將那些凸出的枝椏,先君天遙一步,用搶來的長劍,揮砍到一邊。從月色舒朗,到晨曦初至,從夜幕低垂,到初陽撒照,君天遙急速跳動的心,不知不覺地安穩了下來,看著努力地披荊斬棘的人,莫名的,想要微笑。“好了,這里應該沒有人找的到了!”君天遙率先停下了腳步,他們現在身處一個山包之上,山腳下,是綿延的綠草,還有幾戶人家,晨間的炊煙縷縷,遠遠地看著,似乎都能夠感受到那份溫馨寧靜。君天遙雙手背負在身后,癡了一般,直到染著男人氣息的外袍,披在肩頭。手指摩挲著屬于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君天遙忽然開口:“其實,很久以前,我就想試試私奔的滋味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