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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都是將他趕走,第一次,他感覺到了,機會。不敢考慮君天遙話中深層的意思,也不想去考慮,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阿棄點頭,輕輕的,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反而是君天遙,怔住了,他沒有忘記面前的阿棄,曾經的身份,即使他說的是真的,不是攝政王的親生兒子,他也是個天之驕子,不比任何人差,他不是,真的想要將他徹底拉入塵埃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君天遙想要讓阿棄恢復理智,有些事情,邁出了一步,便再也沒有了后退的機會。阿棄的眸色更深,他沒有再用話語回應君天遙,而是用行動來回應,他將手,附在了君天遙的小腿上,笨拙的,有些急促地碰觸了一下,接著,便像是驚著一般,將手放下。頭卻還是直愣愣地對著君天遙的方向,等著他。那一抹碰觸,明明是冰涼如水的手指,君天遙卻有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阿棄的決心,他感受的清清楚楚。他在逃避些什么呢?是阿棄主動招惹他的,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他害怕背叛,他害怕愛情,他害怕,阿棄成為下一個君天陽,他沒有另一條命,成為可悲愛情的紀念品了。那么,不談愛情,可以嗎?心甘情愿,找一個感覺還行的人,上床,找一個自己看著順眼的人,總是舒服的。再不掩飾自己眼底的興趣:“你喜歡我嗎?”第三次問出這個問題,阿棄搖了搖頭,君天遙展顏一笑,在阿棄越加不知所措的目光中。單膝下壓,將全身的重量,壓在阿棄的胸口,雙手抱住他的頭,溫熱的唇,貼上了冰涼的,臉頰:“是你自己選擇的,不要怪我?!?/br>阿棄唇角努力地想要勾起,卻因為長久的面皮僵硬,似笑似哭:“好!”他的脖頸向上抬起,想要碰觸那久久渴望的粉唇,一只手,擋在了面前,君天遙戲謔的笑,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隔著衣襟打轉:“不要動……”阿棄的身子一僵,在君天遙似是笑意滿滿,實則帶著些威脅的冰涼目光下,壓抑住了自己想要攻擊的本能。君天遙笑了,多了許多的真心,這樣,其實就很好了。不看阿棄那張完美的臉,君天遙低垂著首,將臉埋在露出一片肌膚的厚實胸膛間,磨蹭著,碾磨著,手指在那顆yingying的小顆粒上掐弄著。他聽到了阿棄沉悶的,死命壓抑的嗚嗚喘息聲,也聽到了自己發出的粗重呼吸聲,小男生的,未曾開葷的身體,真是經不住逗弄,君天遙的單膝向下輕移,壓住阿棄的腿,技巧性的將他的兩條長腿分開。磨蹭著,衣料之間的摩擦,產生了絲絲火花,他的身子一顫,發絲凌亂飄落,縷縷落在阿棄的手邊。五指張張合合,在察覺到君天遙的心神不曾注意到后,他的手猛然一攥,緊緊的,緊緊的握住,絲滑柔韌的發絲,將他的五指纏繞,結發,結發,忍不住的,一縷微弱的,幾不可察的真氣沖出,一縷烏發,離開了主人的身體,被他真真切切地掌握住。阿棄的唇,勾動出了一抹清淺的笑。第五十二章承受不起阿棄的動作很隱秘,沉浸在放縱之中的君天遙絲毫未曾察覺,或者可以說,從那一次,那個人,牢牢地護在他的面前開始,他的潛意識,已經放松了對他的警惕。纖細的手指,靈活地解著身下男子的衣襟,衣襟半露,坦露出的那點櫻紅,有些口干舌燥,柔韌的肌膚,牢牢地吸附住手掌,讓他不想要離去,襯著阿棄冷硬容顏之上一抹紅暈,越發誘人。平日里越是禁欲冰冷的人,當他沉浸在情欲之中,便會比平常人,多一份禁忌般的誘惑,不自覺的,君天遙想起了初次相見時,自己心頭的感覺,尤物。尤其是,任由他擺布的尤物,熱流在身下涌動,潮水般,快要淹沒他的理智。“你笑什么?”燥熱太過急切,讓君天遙不安,這句話,脫口而出。阿棄的淺笑斂去,閉唇不語,耳根處的紅暈,更盛,眼看著,便要蔓延至脖頸,如此純情的反應,君天遙呵呵笑出了聲。右手還是停留在男子柔韌順滑的胸膛之間,指尖在硬粒上碾磨把玩,他已經可以感受到掌下濡濕的汗液了,阿棄,比起他,緊張了太多。“以前有人這么對你嗎?”漫不經心地詢問,君天遙發現,比起直接三壘打,他更想要用言語調戲面前將自己包裹在堅冰中的男人。心底的一絲不該有的緊張,也許說著話,便會自然而然地消失吧!君天遙表現出來的,是比老手還老手的鎮定自若,調笑自如。阿棄忍受著胸口的陣陣刺激,強迫自己將君天遙過于熟練的手段,忘記,微微側轉了頭,更是抿緊了唇,不愿開口。無聲的反抗,讓君天遙勾唇而笑,膝蓋向下移動,磨蹭著那個硬塊,一下下,一下下,慢慢的,將男子的忍耐擊破:“有人這么對你嗎?”“不會!”阿棄沉默了半晌,在君天遙無聲的等待逼迫中,終于開了口,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不是沒有,而是不會,他不會讓除了君天遙以外的任何一個人,如此盡情地壓制他。君天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知是否明了他的意思,臉頰再次傾下,嗅聞著掌下好聞的男性氣息:“那你自己有玩過嗎?”褻玩的,調笑的語氣,而他的可惡的手嗎?使勁地掐了硬粒一下,一聲控制不住的短促叫聲,阿棄一直一動不動的身子,驀然一僵,腰腹使力,將那虛虛壓制住的膝蓋頂開,身子半起,臉色有些陰翳,眸子狠戾地瞪著自在地坐在地上,兩腿隨意舒張的少年,像是一只嗜人的野獸。君天遙唇邊的笑越發燦爛,果然,面前的男人還是更適合這樣野獸般冰冷銳利的樣子,讓他心癢難耐的是一只兇狠的,善意隱藏偽裝的狼,而不是溫順的,只能躺在掌邊磨蹭的貓。單腿屈起,袍子跟著一動,遮擋住他已經勃|起的欲|望,纖細的手指在自己肩頭的發絲拂過,動作清雅風流,斜挑著眉眼,仿佛在放電一般:“只是這種程度便受不了了,你真的邁出這一步,以后這種話,多的是……”蔑視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