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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話,有的是法子,何必要跟我接觸?琦哥哥,你看我像是那么蠢的人嗎……”君天遙沒有發現,在他喊那聲琦哥哥時,少年身上一瞬間的僵硬,發遮住了眼中的色彩,即墨琦試探的將手按在君天遙肩頭,圓潤小巧的肩頭,指尖忍不住跳了跳,想要使勁兒按下去,卻又不敢按下:“你只要帶著我,便可以了……”這句話中隱隱的卑微,君天遙沒有察覺,他眉頭微挑,想到的卻是小七同樣的要求,有些好笑,微微揚起下頷,戲謔地笑:“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已經大到了這個地步,區區幾面之緣,便讓人‘生死相隨’!”即墨琦有些不舍地將自己的手放下,冰冷著一張容顏,沒有展露多余的情感:“我們之間,不止是幾面之緣,起碼我知道不是!”“那是什么?我們兩個之間,頂多算是個互相幫助,不得不為,難道你還要求我負責?”即墨琦臉上的認真執拗,讓君天遙嗤之以鼻。他漫不經心的態度,直接影響了即墨琦的理智。“城中戒嚴,城門口守衛檢查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大,即使你扮成這個樣子,沒有路引,沒有身份,也走不出去一步,除非在城中躲避個一年半載,否則的話,一旦露出破綻,這里,便是為你準備的居住地!”威脅,脫口而出,遠處,若隱若現的刑部大牢,仿佛是張著巨口的怪獸,隨時準備將人吞噬。君天遙一怔,未曾想到即墨琦會如此赤|裸裸地說出這些威脅,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氣,這樣不會掩飾自己的少年,方才的話,又真了幾分,而且,更容易掌握。“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選……”即墨琦因著君天遙的沉默,臉上帶了些郁色,張口便是那些不想要說的話,低哼一聲,小巧軟綿的手,狠狠地擰著他腰間的軟rou,笑瞇瞇的啟唇:“琦哥哥有什么辦法,讓’我們’出去?”我們二字刻意地加重,便像是掐在腰間的指尖一般,即墨琦冰色的眸子,漾了一抹淺淺的柔。第三十四章三回必有古怪城外三十里的官道上,停著一頂青布小轎,孤零零的風,打著卷兒,自腳下旋轉,別有一種離別的滋味,穿著素淡清淺的少女,怔怔地望著面前一襲丫鬟服飾,身形高挑的人。薛語嫣細白的手指將落在頰邊的碎發撫到耳際,露出潔白清冷的側臉,那雙冷澀的杏眸中,含著一縷細細的憂傷:“你以后還會回來嗎?”紅唇貝齒,冷冷清清的聲音里,繚繞著一縷淺淺的乞求。君天遙站在幾步遠的位置,局外人一般看著,都覺察出了少女的情思,能夠不問緣由,只是即墨琦的一句話,便擔著天大的干系,將他這個朝廷的通緝犯偷運出城,情深清淺,又豈是可以言傳的?反而是少女對面那個當事人,冷面冷心。即墨琦整理包裹的動作一頓:“不會!”輕笑一聲,薛語嫣臉上的一縷傷,消散地仿若從來不存在:“你真的不會騙我呀!”感嘆一聲,少女將所有的情,壓抑在了心底,忽然轉頭,看著事不關己的君天遙,眼底,含著銳利的光:“請你好好待他!”不止是請求,更是含著威脅意味的命令,君天遙奇異地自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女身上感受到了一點威脅,眸子輕轉,似真似假地拒絕:“我還小,哪里會照顧人,這位jiejie若是真的不放心琦哥哥的話,何不自己照顧他?”即墨琦臉上顯露出一點郁色,與薛語嫣談話時,一直未變的面色輕變,少女無聲地喟嘆一聲,蓮步輕移,幽幽的香風吹拂,鼻端滿是她的氣息,冷冷的,仿若另一個人的味道,君天遙臉上的笑,不知不覺間,消融了一分。薛語嫣勾了勾唇角:“他很好,只是太寂寞,我欠了他一條命,所有,我若是無法給他想要的安心,那么,便幫他得到想要的,請不要傷害他……”真是令人感動的情誼,君天遙心底有些窒悶,不是對即墨琦有了什么感情,只是,覺得這個人死皮賴臉地跟上自己,即使不是想要的東西,也不容許別人染指:“我傷不傷害他,又與你何干?”君天遙對上即墨琦有些愕然,欣喜的目光,對薛語嫣笑的得意,少女的笑消融,恢復了冷面,袖擺輕展,香風裊裊:“我會殺了你!”兩個人的身子交叉的一瞬間,少女刻意壓低的聲音,傳入君天遙耳中,殺意,不加掩飾,即使如君天遙這般自血海中走出的人,都有一剎那的凜然。微微瞇起眼睛,遮住眼底的銳利,看著少女孤身一人離去的,狀似瀟灑的背影,君天遙低笑出聲:“真是有趣!”原來,真的是他小看天下英雄,一個少女,都能給他帶來這么強的威脅感,看來,他是不能松懈了。“君君?”即墨琦有些不安地叫了一聲,熟悉的君君二字,讓君天遙忽然間再也不想要聽到,這兩個字便像是他軟弱的過去,他選擇性地忘記是自己主動相告:“以后別叫我君君了!”抬眸,君天遙冷冷的一聲,即墨琦怔了一下,似乎沒有感覺似的:“那叫你什么?”“小君,天遙,隨便什么?我已經大了,別再叫那么幼稚的名字了!”君天遙沒有像別人展示自己軟弱的習慣,冷著臉,說完這句話,便拿起即墨琦手中的包裹,率先向著道路旁的小樹林中走去。他沒有看到,在說出這個理由后,即墨琦緊擰的眉頭,微微舒展,緊緊攥住的拳頭,一下子卸力似的松開。抿了抿唇,想著君天遙高傲絢爛的容顏,即墨琦眼底的冷澀,慢慢消融,唇上的胭脂有一點融入口腔,那股怪異的味道讓他不適地擦了擦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一襲高腰裙裝,即墨琦不再耽擱,向著君天遙走的方向過去。——君天遙小心地躲開那些斜刺里伸出的枝條,還有藏在樹葉間與之一色的蛇鼠蟲蟻,即使動手,也保證不留下痕跡,身體輕盈至極,時而在樹頂輕躍,時而在草間穿行,陽光似乎有些刺眼:“別怨我,我可是為你好,難得良心發現……”嘟囔著,將即墨琦在這里拋下,君天遙說不清楚心中那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又似乎是缺了點兒什么的矛盾,所以,他只能歸咎于自己少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