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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米安也說不好,畢竟他不是拜爾德,不可能把別人的心思摸個透徹。游戲里的一夜過后,米安又讓唐恩看了一場比斗。結果自然不用多說,獲勝的是那個人族騎士。在過程中米安一直在集中注意力在那個人族手里的武器上,他也用鼠標點著去看,但出來的字幕卻是“由矮人鍛造的鋒利寶劍”,看不出是和惡魔有關的武器。后來拜爾德就在一旁解釋說這個人族騎士換了武器。這一把和他之前應戰其他人的不同。其原因很大的概率是因為看臺上坐了一個天族,還有兩個圣教堂的修士。畢竟有些事背地里做一下無傷大雅,可放在明面上,還是在天族的眼皮子底下就太過于囂張了。誰也無法保證天族會不會認為你就是異端。其中的關鍵不難想通,所以米安也只是稍稍可惜了一番就放下了。最終公主的騎士選出來了,可唐恩他們卻還不能夠回圣教堂去。他們還需要逗留一天,在第三天,才是正式的授予騎士頭銜的儀式。拜爾德稍稍給唐恩和利奧交代了一下次日儀式的步驟就離開了,米安掃了眼屏幕中拜爾德離開的身影,就將注意力放回到了當下。有了之前利奧的那一出,這天利奧的表現就很是拘謹尷尬了,但他還是沒能忍住讓自己的視線不放在唐恩身上。好在唐恩仿佛是沒瞧見一樣,讓利奧松了口氣卻也讓他覺得有些難過——連看他一眼都不愿意,是真的完全一丁點兒意思都沒有吧……米安沒有去點利奧對話,有時候走得太近也不好,倒不如適當的疏遠。如果在疏遠的過程中,利奧又走回了教堂修士的那條路……米安覺得自己也不會去挽回。奉獻自身這種事情他做不到,更何況利奧雖然有些才能,可也不足夠到那種地步。米安注意著時間,晚上玩著游戲,全程走過了授予騎士的觀禮過程。阿多尼亞公主再沒有了其他的動作,也不知是有什么打算,還是已經放下了。賜福由拜爾德和利奧負責,米安站在一旁當一個吉祥物看了全程,至于送些什么騎士的佩劍這樣的事,要么是公主自己來,要么就是國王去做了。圣教堂的工作到了目前,一切順利。騎士沒出問題,公主也沒出問題。對圣教堂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了。但是公主遲早要出問題,拜爾德嘛……也差不多。坐在馬車里,唐恩他們一行人從王宮中出來,途經街道,拜爾德路上讓馬車停了停,然后下車在路邊買了一些點心,又重新上車繼續回圣教堂的路上。……另一邊,王宮沒的公主所里,阿多尼亞揮退了所有的的侍從女仆,才終于暴露出自己那面臨崩潰的心態。她不大喊大叫,也不摔不砸,只坐在床邊,用力又神經質的啃噬著自己的手指指節來緩解焦慮??傻人难例X磨得手指破了,出了血,露出其中的森森白骨也不見停下來。她搖著頭,上下牙齒左右摩擦,喃喃自語地輕聲說:“不、我才最好看……不行,不能喝了……我是最美的,騎士沒有背叛我,父王依舊喜愛我,臣民也依舊愛戴我,他們眼里全是我,是我……沒人會我比我美,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她重復著“沒有”,直到目光渙散,嘴里滿是腥甜也不見停止。漸漸的,房間里多出了一個人影。那穿著黑袍的人形卸下兜帽,瞧見了屋內唯一一個人族的模樣,有些見怪不怪的挑了挑眉,而后換上了一臉關懷的走上前去:“我的寶貝這是怎么了?”少女緩緩停下了動作,眼神呆滯的轉過頭去。她看到那面容嬌美地惡魔,才猛的回過神來。而后那雙寶藍色的雙眼眨了眨,像是初感到手指疼痛的落下來連成線的淚水:“加爾,加爾……我好疼啊……”長著一張像是女人般好看,雌雄莫辨的臉的惡魔加爾捧起少女的手,憐愛的撫摸著她,然后憑空拿出了一瓶魔藥,“喝了它就不痛了哦,沒事沒事,不痛了不痛了?!?/br>少女就著惡魔的手將那魔藥灌進了嘴里,脫下了肚子里。手上的傷口很快的就恢復如初,疼痛感也消失殆盡,只神經上還沒能完全的恢復,隱隱的還殘留著一絲痛感??赡且呀浳⒉豢刹?,也不會給少女帶去任何麻煩了。惡魔收起了空掉的瓶子,在她的身旁坐下,然后用指腹抹去少女臉頰上的淚水,緩緩的將她擁在懷中,用手掌輕柔的拍撫著她的后背,安撫著她恐慌的心情。“我走之前不是好好的嗎?這又是怎么啦?”惡魔的聲音在少女耳邊低語,滿是疼惜的柔情,讓少女那無處釋放的慌張終于有了去處。“我、我不是最美的了,我看到了……怎么辦?我不想的。如果不是最美,最漂亮的那一個,我、我就沒有意義了??!我喝了好多,好多魔藥,但是都沒有用,我還是比不上他,比不上他們,為什么???加爾你會離開我嗎?臣民會不會覺得我是個騙子?騎士也是,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就是再說外界的話真不可信,我好丑,我好丑啊……嗚嗚嗚……”說著說著,少女又哭了起來。她紅著眼流著淚的模樣并不難看,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凄涼的美感。可她自己卻認為自己很丑,用手掌捂著臉,不愿意面前惡魔看著她的面容。少女看不到的惡魔皺了皺眉,聲音卻仍舊溫柔地安慰道:“怎么會呢。你是人族中最美的了,沒有誰能比你好看。天族的根本就不算是人,他們是光明神為了自己喜好捏造出來的,根本不能算數,你才是天生的?!?/br>可百試不厭的一套說辭卻在今日失了效果。少女哽咽著說道:“才不是,圣教堂的那個修士……”她的哭聲一頓,然后睜著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看向惡魔,傾身向前,十指揪著惡魔的衣袍,攀著惡魔看著他,滿含希冀:“加爾加爾加爾,你去殺了他吧,這樣我還是最美的,這樣的話,那些關于我的話就不是假的了。都是因為他,那些話才成了笑話,可是沒了他,我在臣民眼里就還是最好的最美的!”“你放心,他只不過是個修士,就算是圣教堂的,也不會有什么實力的……我可以等的,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