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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一無比珍貴的血脈。卻也好意思用陰幽國的名頭,橫行于世。 再加之,陰幽國早已敗落,顯露在外的不過都是虛有其表,能給他多少助力? 他只不過按照計劃救下了那個云嬤嬤。 那凌蘇菀就如打蛇上棍,假借云嬤嬤的傷情,不斷勾搭于他。 想他楚云霽向來是風光霽月,公子如玉,又如何會看上那種貨色? 凌蘇菀要是收斂幾分且還罷了,偏生她在閩家小妹面前也是如此。 這海外閩家是他一早就看中,財富滔天,乃是四大仙門世家之一,更是手握一處靈源。 閩家人口也是簡單,獨子閔銳震乃是修心宗獨秀峰弟子,資質過人,前途無量。 而獨女閩瑞瑞更是活潑可愛,豪爽大氣,天真單純。 這般的家室與性子,才是配得起他楚云霽之人。 閩家小妹一切都好,只可惜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熊雛墨。 所幸熊雛墨今日昏迷不醒,交到了他的手上,那不似案板上的魚,任由他魚rou。 所以,楚云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催動云嬤嬤體內的毒素,將其變成怪物。 再讓怪物咬了凌蘇菀,省得那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搞的夜長夢多。 其實按照楚云霽的計劃,接下來會讓凌蘇菀再去咬了熊雛墨,滅了閩瑞瑞的念頭。 只可惜,那閩家小妹動作迅速,居然在第一時間又將熊雛墨給背走了。 楚云霽眼看著閩瑞瑞離開,卻也不急。 反正這些怪物都是由他一手制造,也由其一手掌控。 只要讓他找到熊雛墨,便能讓怪物咬死他,讓他也變成怪物的一員。 由此一來,閩家女婿的位置、閩家小妹,還有閩家的萬貫家財,還不盡數落入其手中…… 這一切的計劃幾乎堪稱完美,楚云霽還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對! 而且,更讓他心生恐懼的是,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女怪物。 身材纖瘦柔弱,儼然就是變成怪物的凌蘇菀! 這到底怎么回事?! “呵!”季星澤輕聲嗤笑道,“如今你是向我澄清事實,何時又輪得到你來問我?” 楚云霽一滯,咬牙切齒,卻還是沒有半點辦法。 季星澤慢條斯理道: “你此行的目的可不止為了喂龍須藤那么簡單?!?/br> “剛才的那隊人,可多為世家的二把手、繼承人。只要將一派之長除去,你也取得了這隊人的信任。之后,若是你再將他們救出去,他們自然奉你為上賓。如此一來,你不但可以名聲大顯,更是能得到無盡的好處……” 楚云霽聞言,心頭更是一突。生覺這面前的修心宗大弟子,居然如此可怕。 他們不過只見了一面,他卻將他的整個計劃洞若觀火!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這隊人之中,突然多出來了一個凌蘇菀。之后,你們碰巧又與閩瑞瑞、以及我們幾人相遇。所以,你便讓整個計劃提前?!?/br> 季星澤忽而抱胸“嘖”了一聲道:“話說,你既然覺得我們幾人,也是你計劃的障礙,你怎么就不索性弄死我們算了?!?/br> 楚云霽嘴唇微微嚅動,剛想到說話,卻被季星澤打斷: “哦,怎么會沒有呢!你不是也裝良善,將那好不容易收集來的食物,分給了我倆。那食物看起來稀松平常,卻早已下了毒/藥?!?/br> “除了我們倆,其他人的食物之中也都有此物。所以,他們才會迷迷瞪瞪,被你牽著鼻子走。哎……只可惜啊,本座嫌棄那食物難吃,猶如豬食,非但沒有吃,還讓你自己吃了下去?!?/br> “我?!我吃了?!”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楚云霽猛地就想起了,之前他不能使用靈力,救治傷員后,也是疲憊不堪,差點脫力。 而那時,他記得有一名仙門的小公子,悄悄的給他送了一點食物,說是他進寒天深淵之前藏起來的。 楚云霽還記得小公子亮晶晶的眼眸,與深藏起來的敬佩之情。 想著他的計劃快要成功,他一時激動,也沒有發現那食物之中有什么藥物存在,便接過來吃了。 卻不想…… “嘔!嘔!是你派那人送食物給我的?” 楚云霽飛快的伸出手指,拼命的摳著嗓子眼,試圖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一時之間,自然是摳的涕淚橫流,狼狽不堪。 季星澤輕嗤了一聲:“咎由自取?!?/br> 他一拿到了食物便知有問題,遂趁著小師弟與秦宓真等人說話之際,將東西給了附近的一名少年。 那少年他曾無意中救過一次,便很是順利的辦了下來。 而楚云霽只覺得自己膽汁都要吐出來了,也無法控制腦子中的漸漸失去神識。 “不!不!不!我不能死!” 楚云霽當然知道吃了那摻雜著藥物的食物之后,會有什么后果。他拼命的摳自己的嗓子眼,卻根本摳不出任何東西來。 倏然回過了神來,楚云霽膝行上前,一把抱住了季星澤腿。 “季兄!季少俠!你、你、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對對對!”楚云霽像是突然抓到了一絲曙光,快速道,“只有我知道這次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誰!也知道這座寒天深淵里藏著的到底是什么寶貝!你只要放了我,我就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求求你,救救我吧……” 之前還一派云淡風輕、頗有世家風范的公子哥,此時,抱著季星澤的大腿,哭得涕淚橫流,簡直讓人慘不忍睹。 “啪——” 季星澤抬起一腳,直接將其踹到了墻上。 他嫌惡的揮了揮手,試圖抹平被楚云霽捏出來的皺褶,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消退。 大怒之下,指尖一彈,一道危險的黑影直接竄入了楚云霽的眼中。 剛才還在哭哭啼啼的公子哥,突然就雙眼發直,整個人都無端的顫抖了起來。 在他的腦海中,倏然劃過了層層畫面。 全身著黑袍,不露一絲面貌的黑袍人,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