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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簡直沒閃瞎林悅的狗眼。 林悅不由的感嘆,這要是在現代該有多好。 別說小公寓了,就是200公尺的大平層也綽綽有余啊。 還是地段超級好的那種的。 只可惜,她回不去。 現在沒想到師尊也有寶貝相送,這去一趟長生城,真是發了好大的一筆財。 她簡直就是小富婆了! 處理了小徒弟之事,師尊揮手讓林悅退下,又招來了二弟子閔銳震。 二師兄閔銳震雖已換過了衣衫,但面色蒼白,神情萎靡。與其往日神采飛揚的模樣,大相徑庭。 朝云峰的噩耗,早在第一時間傳遍了整個修心宗。 辛天隱詢問閔銳震,到底發生了何事?是否真如秦宓真所言,曾頂撞過獨孤寂? 閔銳震抿了抿干涸發白的唇,額間沁出絲絲冷汗,卻欲言又止。 在這之前,林悅已經了解過了。 二師兄閔銳震出自器靈世家——海外閩家,乃是閩家家主的獨子。 身份尊貴,財富滔天。 先前林悅丟失的那件保命新娘服,便是出自海外閩家的上等法衣。 又因為閔銳震的母親與朝云峰峰主獨孤寂,乃是表兄妹的關系,閔銳震應當叫獨孤寂一聲舅舅。 他原本應當拜在朝云峰門下,卻因為閔銳震深愛煉丹術,轉而拜了辛天隱為師。 對此,獨孤寂頗有微詞,但也別無他法。 再加上獨秀峰勢力原本排在修心宗列第二位,只在掌門之下。 而如今,朝云峰卻隱隱有了超越的勢頭。 二峰之間表面上看起來還算樂融融,但實則暗潮涌動。 師尊見他始終不答,沉聲道: “獨孤師兄之死,此事非同小可。你若不將來龍去脈詳細說來,只怕將來為師也無法保你周全?!?/br> 聽到這話,三師兄也心中著急,在后輕輕拽了拽閔銳震的袖子: “二師兄,快說話??!” “師尊……救我……” 可這時,閔銳震卻是突然全身哆嗦起來,好似得了痢疾,“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怎么了?!” 這事發突然,唬得眾人嚇了一跳。 師尊也是自大殿寶座之上站了起來。 似一陣寒風掠過,下一秒已然出現在了閔銳震的身旁。 閔銳震不停抽搐,卻見他蒼白的皮膚下,似有東西在不斷的到處蠕動,仿佛隨時隨地就會破皮而出一般。 “這是什么東西?!” 三師兄大驚失色,想要沖上前去攙扶起二師兄,卻被季星澤一把拉住。 “等等!” 林悅在旁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耳邊更是隱約傳來了窸窣之聲。 仔細一聽,似乎就是從二師兄的身上傳來的! 師尊面如冰霜,一手捏住了閔銳震的手。 一股冰寒刺骨的寒氣從師尊手中翻涌而出,直接沖入了閔銳震的體內。 “唔!” 閔銳震顫抖不已,卻連呻/吟都無法發出。 他艱難的睜開眼睛,一只手緊緊抓住了師尊的衣袖。 “師尊……不是……我……禁言術!” “噗!” 他又嘔出了一口黑血,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他那一句沒頭沒腦,更是讓人一下子陷入云里霧里。 “別說話浪費精力?!?/br> 師尊渾身如冰雪所鑄,眉毛睫毛俱都雪白一片。 蓬勃的冰靈根靈力鋪天蓋地而來,整個獨秀殿瞬間猶如冰窖一般。 這寒意又與普通天氣的寒冷完全不同,每一絲寒氣好似都要穿透皮膚,鉆進每一個毛孔里,直達人的四肢百骸一般。 林悅即使已經有了幾分修為,但也被凍的牙齒不斷打架。 師尊看了小弟子一眼,朝季星澤喝道:“星兒,鼎來?!?/br> “是?!?/br> 大師兄廣袖一展,一道青影掠過大殿。 “砰——” 只在須臾之間,一只巨大的黑色丹爐瞬間出現在了大殿中央。 ——季星澤不知從何處,單手取來了這看似重達千斤的巨鼎。 師尊暗自點頭,大徒弟向來自持勤勉,如今看來修為又有所精進。 緊接著,師尊一抬手,便將整個兒已經凍成了冰棍一般的二徒弟拎在手中,丟進了那只黑色丹爐之中。 “砰”的一聲,爐頂被合上,閔銳震身藏其中,分毫不露。 師尊快步上前,伸出一掌貼于丹爐壁上。 “咔咔”幾聲輕響,林悅就只見那黑色丹爐的外圍,都凝結出了一層白色的霜花。 這是速凍保鮮嗎?! 二師兄身上中了什么奇毒,師尊先將其冷凍起來,省得那毒素流轉全身。等找到了解藥,再替其治療? 林悅正如此想著,卻見一名小弟子沖沖趕來,稟報道修心宗掌門、執法殿與庶務殿長老、執事,其他各峰峰主、與朝云峰峰主夫人、弟子等求見。 三師兄滿頭大汗,奇道:“他們不去追查殺害獨孤師伯的兇手,來此做什么?!” 林悅也覺得云里霧里,下意識瞥了季星澤一眼,卻見他隱于大殿陰影之處。 身形詭異,面容晦暗不明。 看起來情況十分不妙…… 師尊面沉如水,揮手讓他們進來。 不多時,一大波人被小弟子迎進了大殿之中。 各自行禮之后,修心宗掌門還未發話。那筆直如一桿標槍般的執法長老,便提出要將閔銳震直接帶走,只因其在獨孤寂死亡一事上有重大嫌疑。 ——他便是殺死獨孤寂的兇手! “什么?!這怎么可能?!”三師兄當即就道,“獨孤師伯是死在擎天殿密室之中。當時我與二師兄早已回到了獨秀峰,他怎么可能會是兇手呢???” 執法長老聞言,抬手一揚。 當即便有一名弟子將端在手中的托盤黑綢掀開,其上倏然出現了一把描金畫銀的玉扇。 乍一見那玉扇,三師兄眼眸便是猛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