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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借口了,讓我惡心!我們從小學的什么?君主之道,天子守國門,國亡君死!”洛安歌啞然。想必當初的自己也是想梅陸之這樣的吧,頑固,愚昧,死犟。那時的慕軻,是如何耐著性子去開解自己,改變自己的。梅陸之比自己更固執,他再怎么勸,也無法讓他回頭的。洛安歌閉上了眼,鼻間酸澀。慕軻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浮現在腦海中,洛安歌咬著嘴唇,在心里叫著他的名字。慕軻,救我,我不想死……第七十二章-祭天臺天色近黃昏,都城客棧內,影衛瑯楓低聲問道:“殿下,現在這情況,您還要入宮嗎?”慕軻在桌前寫著什么東西,并未抬頭,過了片刻之后,他才將手中的密信交給瑯楓,沉聲吩咐道:“我不入宮了,你找人把這信交給宣王,他會派人協助搜城的?!?/br>瑯楓低頭領命,收下了信,然后出去交給了一個腳程快的探子,叮囑了一番。等他再進去的時候,慕軻已經穿戴整齊,眼神沉著而凌然,令人心悸。瑯楓一愣,“殿下?”慕軻整了整衣襟,沉聲道:“備馬,你跟我一塊兒去找他?!?/br>瑯楓想了想,他知道現在所有人都已經分散出去找少卿了,天南地北的這么大塊地方,就算他們兩個也出去,其實成效甚微。但瑯楓習慣了服從命令,因此也沒說什么,自行出去準備馬匹。王宮中的洛顏予很快便接到了密信,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后,有些驚疑不定的望向從光。從光那張漂亮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戲謔,“怎么,宣王殿下覺得是我做的?”洛顏予一怔,連忙擺手否認,“沒有沒有!我沒這么想!”從光笑了,攬過洛顏予捏了捏他的下巴,輕聲道:“這事兒還真不是雜家做的,不過我倒是能猜出是誰干的?!?/br>“是誰?”洛顏予咬著指甲思索了一會兒,猶豫道:“是…是梅卿相嗎?他自打從懿朝回來之后,就不太對勁兒了……”“管他是誰呢?!睆墓獾男α讼?,不以為意,“反正這人若是事成,那對我們來說就是借刀殺人了,若是他敗了,也牽扯不到我們身上,上回陳廷的事兒恐怕已經讓太子有了戒心,我們現在不宜動手,這個人這樣橫插一腳,正好可以混肴視聽,無論如何都是對我們有利的?!?/br>洛顏予有些許的不安,悄悄地捏著從光的一片衣角,挨近了些,小聲道:“可太子殿下叫我派些人出去尋找王兄,那怎么辦?”“無妨,派我的人出去便是?!睆墓庥H了親洛顏予的額頭,意味深長的笑道:“偷懶?;@種事兒,他們可都最在行了?!?/br>洛顏予沉默了一下,心里一瞬間有些不忍,但抬頭看到從光的眼睛時,還是默然了,就如同往常一樣乖巧的順從了他。……城郊祭天臺,夜風呼嘯,將火把吹得明明暗暗,橙黃的火舌搖曳著,照亮臺子中央威武肅穆的三蟒盤柱雕像。洛安歌曾經作為國君來過這里很多次,有時是為了祭天祭神,有時是求雨,為百姓祈福,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人挾持至此,他背靠著一根木樁坐著,雙手被繩索捆在柱上,動彈不得。洛安歌借著火光注視著不遠處的梅陸之,那人正坐在臺階上,沉默不語的擦拭著手中的匕首,除了那雙手,他幾乎沒有任何動作,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一般,在黑夜中形成一道障影。用干凈的匕首了結他,可能是梅陸之能給予他作為君主的最后的尊重了。洛安歌一言不發的盯著他,兩手在身后悄無聲息的解著繩索,有些難,但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也許能掙脫。但是梅陸之已經起身,向他慢慢走來,手中的匕首閃著光,刺痛了洛安歌的眼睛。他緊張的咽了咽,試圖拖延時間,“陸之,你很恨我嗎?所以才一定要讓我死?”這話問出來之后,他自己都有些寒心了。兩人一起長大,不可謂不親厚,小時候梅陸之還曾救過他的命,可現在看來,自己似乎是要將這條命還給他了。洛安歌閉上了眼,梅陸之的動作一滯,喉結僵硬的動了兩下,他在洛安歌面前蹲下身,啞聲道:“我不恨你,宵征,我只是不忍心你這樣淪落下去?!?/br>感覺冰涼的刀刃貼到了脖項上,洛安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緊接著自己予兮摶對被梅陸之抱住了,洛安歌驚詫的感覺到對方竟在親吻自己!洛安歌的臉色瞬間白了,聲音啞了一下,“……陸,陸之?!”他活了二十年了,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青梅竹馬竟還存著這樣的心思!梅陸之的吻和慕軻截然不同,沒有他那種長驅直入的霸道和強勢,梅陸之只是輕柔的吻著他的臉頰,唇瓣摩挲著他的睫羽,非常的輕,好像在對待一件曠世難得的寶物一般。可在這種溫柔的吻之下,洛安歌從頭到腳都是僵硬的,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懼意,梅陸之輕撫著他的后背,幾乎是有些著魔的低語著:“別怕,別怕,宵征,我下手很快的,你不會感到痛苦的?!?/br>洛安歌驚懼的睜大了眼睛,幾乎能感覺到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在接近,一片冰涼。梅陸之在最后終于吻住了他的嘴,僅僅是微微貼合了一下,便滿足的嘆息了一聲,與他額頭相抵著,真摯的許諾:“別怕,宵征,等你死了,我立刻就從這里跳下去,黃泉路上,誰也不會孤單的……”“陸之!”洛安歌猛地驚叫一聲,梅陸之察覺不對,還沒來急反應,就被人從背后一腳踢翻,手中的匕首一下子脫了手。洛安歌只覺得脖子上疼了一下,緊接著便有濕熱的東西涌了出來——那脫手的匕首劃傷了他的脖項。火把的光輝交映之下,慕軻只看見洛安歌脖子上一片鮮紅,不由得大驚,趕忙蹲下身,掏出巾帕幫他包扎傷口,一邊還要安慰他,“宵宵,別怕,我來了?!?/br>洛安歌搖了搖頭,“慕軻,我沒事,只是劃傷?!?/br>像是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么一樣,慕軻湊過去吻住了他的嘴唇,低聲道:“別說了?!?/br>他利索的解開洛安歌手上的繩索,將他抱了起來。那邊梅陸之撐在地上吐了口血,緩了片刻才勉強站起身來。剛才慕軻那一腳著實是下了殺意的,直接沖著他的心口狠狠的踢了過去,沒有任何留情。慕軻看了他一眼,示意身后的瑯楓過來,然后將洛安歌交給了他。洛安歌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猶豫再三,才小聲的求道:“慕軻,我沒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