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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騙你?!蹦捷V微微低著頭看他,語氣很平靜,卻帶著令人不得不信服的威壓。洛安歌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仍有些狐疑的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從那汪深潭中尋出些蛛絲馬跡來,“真的?不許反悔?!?/br>“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洛安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坐直了身子。他其實等這一刻很久了,以至于現在甚至有些顫抖,他一字一句的道:“慕軻,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你從此之后,永遠不要拿韞樂的宗親和子民威脅我,不論發生了什么事,我不許你遷怒于他們?!?/br>慕軻沉默了片刻,洛安歌也覺得心里沒譜,有些不安的又加了一句,“你要是答應了,前幾日/你打我的那筆賬就一筆勾銷?!?/br>慕軻笑了下,“好,我知道了,答應你?!?/br>洛安歌仍然有些不信,惴惴的道:“你發誓?!?/br>慕軻無奈的舉起右手,“我發誓,永遠不拿韞樂來威脅你,如有違背,天打雷劈?!?/br>“如有違背,我洛安歌就死無葬身之地,魂飛魄散,永生永世不得安寧!”洛安歌死死的盯著慕軻,毫不猶豫的道。慕軻喉結動了動,微微皺眉。太子根本不信神,天打雷劈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笑話,可這誓言若是牽扯上了洛安歌,慕軻就不敢不信了,不得不顧忌了。對韞樂出手,就要冒著洛安歌魂飛魄散的風險。即使是這種玄乎的東西,慕軻也不想讓洛安歌有絲毫的閃失。洛安歌將自己作為籌碼,加到了這個誓言當中,于是本來的空口承諾便有了千斤重。雖然無恥,但很有用。慕軻長嘆了一聲,將洛安歌摟進懷里,下巴在他發頂上蹭了蹭,嗓音低沉,似乎感嘆萬千,“宵宵,你可真是抓住我的軟肋了?!?/br>他大概這輩子都不敢違背那個誓言了。洛安歌把臉埋在他懷里,心里一陣竊喜。他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么順利,挨了一頓并不算重的打便除去了韞樂潛在的威脅,實在是太賺了。洛安歌想了想,決定趁熱打鐵,得寸進尺,“還有一個要求,以后我不想做那事兒,你不能強迫我!”慕軻低下頭去吻他的唇角,溫柔而危險的道:“宵宵,你只能提一個要求?!?/br>“唔……”洛安歌皺起眉,試圖說服,“附帶的不行嗎?”“不行?!碧尤绱藬蒯斀罔F的道。“小氣!”洛安歌忿忿的罵了一句,一把推開慕軻,坐到車窗邊去看風景了。慶歷三月十五日,在御駕回宮的馬車上,洛安歌用一頓打換來了太子殿下重若千金的承諾,然后不管他愿不愿意,假裝的也好,真心的也好,都必須原諒慕軻曾對他做的那些事兒了。如此小心博弈,倒不像一對戀人,而是兩位敵對的將軍一般,在棋盤上錙銖必較的精心算計。回宮已是半夜,一路舟車勞頓,洛安歌在路上就撐不住睡了,到了皇宮時是慕軻抱著他下車,又送上軟轎的,倒是應了他之前的話。在行宮的那幾天里,洛安歌幾乎一直在和慕軻慪氣,兩人晚上基本沒親熱過,這次好不容易求得了洛安歌的原諒,慕軻自然是又動了些茍且的心思。第一天晚上顧及洛安歌身子疲憊,忍耐著沒去動他,第二天自然就沒了不動他的理由,于是當晚便摸進了洛少卿熱乎乎的被窩里,好一番輕憐蜜愛。洛安歌剛得了太子的承諾,還攥不牢,生怕惹怒了他,又把那諾言收回去,因此被太子這樣那樣的時候也不敢反抗的太厲害,乖巧的很,如此一來竟觸動了太子的心弦……然后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次。清晨的時候,洛安歌捂著酸軟的腰痛定思痛:早知今日,當初在馬車上時就應該咬死了逼慕軻答應他的兩個要求的!洛安歌決定想點兒法子,把自己從太子的魔爪中救下來。于是這天慕軻下朝回東宮,一進臥房的門,就驚得后退了一步。這偌大的臥房內,無論是墻壁窗框,還是床柱凳腿,觸目所及之處全都貼滿了手抄的佛經,有的沒貼牢,白色的宣紙隨風微飄,白紙黑字,字跡清晰端正,南無阿彌陀佛簡直是神圣到了極致,跟佛堂一般。慕軻怔了半響,才咬牙道:“洛安歌,你給我滾出來,你這是干了什么?!”洛安歌從一堆宣紙中冒出頭來,手里還拿著毛筆,頰上帶著一塊墨跡,頂著一張小花臉十分誠懇的說道:“太子有所不知,韞樂遭了雪災,我正在抄佛經為亡魂超度?!?/br>慕軻又好氣又好笑,“先不提那雪災都過去多久了,你抄佛經抄就算了,你去小佛堂里抄,把這些貼在臥房算怎么回事?!”洛安歌雙手合十,十分的虔誠,“我覺得日夜都看到這些佛經,誦讀默念,才能讓佛祖感受到我的誠心,太子,您不覺得在這里呆一會兒,都要皈依了嗎?”皈依?慕軻覺得自己就要氣得涅槃了!他上手去撕那些佛經,“把這些都撤了,你想超度亡魂就去后面的佛堂念經,那邊有金身的佛像,更虔誠,別在睡覺的地方搞這些幺蛾子?!?/br>洛安歌連忙噓了一聲,嚴肅道:“太子怎么能說神佛是幺蛾子,大不敬大不敬!”太子無言,隨手把剛撕下來的佛經扔在地上,又看了看滿屋白花花的宣紙,頭痛的扶了扶額,“算了,隨你高興吧?!?/br>這時候慕軻還不明白洛安歌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等到了晚上,他便明白了,明白的痛徹心扉。晚上慕軻照例想抱著洛安歌親熱一番,正在解這小東西的褻衣的時候,忽然看見床幃上床柱上也貼滿了佛經,當下手就有點兒哆嗦,好像在當著佛祖的面做那放浪之事。別怪慕軻多想,但凡一個正常男人要和夫人親熱的時候,忽然看見滿屋子的佛經,那都得嚇萎了。太子沒有痿,已經是很難得。偏偏洛安歌還在他身下煞有其事的道:“佛曰要清心寡欲,方能高枕無憂,太子不想憂的話,我們還是淡泊一些,洗洗睡吧?!?/br>慕軻捏住洛安歌的下巴,狠狠地道:“你以為抄幾張佛經就能阻攔我?宵宵,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不過這可不是幾張佛經,這是一屋子的佛經,還貼著幾張佛像,佛祖的面容是垂憐濟世的,佛經的字字句句都是不可褻瀆的,那佛光簡直能讓人立地成佛,皈依佛門。在這種情形下,在佛祖的光輝的籠罩下,實在很難去做那檔子情愛之事。慕軻咬了咬后槽牙,最終還是罵了一聲,放開洛安歌,悶悶地到外面吹風去了。洛安歌聽著太子殿下啪的一聲摔上門,不由得心里偷笑,然后被子一卷,美滋滋的縮到床角睡覺去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