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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睡了?”瑤花扯了扯嘴角,心情復雜道:“是半夜里從那草席子里蹦出兩只蟋蟀,嚇得洛少卿哭著撲上了殿下的床,從此太子就把那張稻草榻撤了,少卿也沒再鬧什么?!?/br>小宮女更是奇怪了,“大冬天的哪來的蟋蟀?”瑤花搖了搖頭,“誰知道呢?!?/br>只有慕軻知道那兩只蟋蟀是從哪來的。宮里那愛花愛鳥也愛斗蟲的三皇子慕青一直在暖閣內養著幾只油光水亮的蟋蟀,慕軻去跟他要了幾只,親手放到了洛安歌的床上。于是乎,在短暫的分床睡了幾日之后,太子終于如愿以償的把少卿“哄”回了榻上。可惜慕軻到底是低估了洛安歌的道行,本以為這次臥薪嘗膽的風波算是被蟋蟀給終結了,不曾想在晚膳的時候,洛安歌又鬧起了‘嘗膽’。且這次鬧得十分堅決,沒有苦膽就絕不吃飯,太子無奈,只好讓御醫用獸膽加上各種滋補藥材做成了膽囊,總歸也是滋養身子的中藥,就隨他去吧。洛安歌坐在飯桌前,半信半疑的伸出小舌舔了一口,禁不住皺起了小眉頭,“好苦!”慕軻在一旁冷笑,“苦膽當然是苦的,要不然你以為越王勾踐是如何磨礪心性的?”洛安歌吐了吐舌頭,似乎是想到了勾踐后來的東山再起,不太想就這樣放棄??捎謱嵲谂驴嗯碌膮柡?,猶豫再三之后,終于是把那特制的苦膽丟開了。“我思來想去,覺得勵精圖治不一定要臥薪嘗膽?!甭灏哺杓m結的說道,“就比如說我,雖然表面上過得安逸,其實內心時時刻刻的受著煎熬,一直在銘記著不能忘記國恨家仇,既然如此,也不必再臥薪嘗膽了你說對不對?”太子殿下仍然冷笑,“這么說你終于不鬧騰了?”洛安歌提起手指戳了戳飯桌上的圓滾滾的苦膽,看著它咕嚕咕嚕的滾到一邊去,慢慢抬頭去看慕軻,可憐的咂了咂嘴,“苦,想吃點兒甜的?!?/br>洛安歌舔了舔自己的粉唇,慕軻心里一動,那眼神就黏在洛少卿臉上下不來了,“想吃甜的?”洛安歌殷切的點頭,他嘴里發苦的厲害,那股苦藥味揮之不去。他期待著太子殿下一聲令下,叫宮女去端一盤蜜餞上來。沒想到慕軻只是低聲笑了笑,眸光如炬,“好,給你吃點兒甜的?!?/br>說罷,慕軻便俯下身去,一手攬住了洛安歌的腰身,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嘴唇覆上去,溫柔卻很強勢的吻住了他。“唔!”洛安歌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往后猛地一躲,小腿帶倒了椅子,在洛安歌摔在地上之前,慕軻伸臂一撈,將洛安歌帶到了懷里。“都下去?!蹦捷V掃視一番周圍伺候的宮女,嗓音有些煽情的低啞。那一番宮女都十分有眼力見的下去了,最后一個還不忘把膳廳的門給帶上了。洛安歌嚇得渾身發抖,不由得就想到了上回差點兒被走了后門的事兒,下意識張口就要叫抓刺客。慕軻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顎,臉色在燭火的映襯下莫名有些陰狠,“你再敢把侍衛們招進來,我也不介意當著他們的面把你扒光了!”一句話就讓洛安歌噤了聲,背后滲出細密的薄汗。慕軻的手伸到了洛安歌的臀下,微微托起他的身子,讓他坐到了桌子上。洛安歌雖然平日里盛氣凌人,可現在一看到慕軻那如火如荼的眼神,心里便怯了,抖抖索索的小聲求:“太子……”“我在呢?!蹦捷V握了握他的手,撩起了他寬松的下擺,摸了摸細腰,然后左手一抹,那腰帶便無聲的解開了,洛安歌的上衣滑落肩頭,露出了大半個削瘦的脊背。洛安歌幾乎就要跳下膳桌落荒而逃,可太子死死的抓著他的后腰,令他動彈不得。“殿下……”洛安歌終于是怕了,低三下氣的跟慕軻商量,“我活了二十年了,還未經過情事,沒道理第一次就被人走了后門……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第二十七章-頭一回慕軻挑了挑眉梢,饒有興致道:“頭一回?”洛安歌咬著嘴唇,似乎覺得很羞恥似的,不肯說話。慕軻笑了,俯身親了親洛安歌的臉頰,柔聲道:“既然今個兒是宵宵的頭一回,那就先給你嘗點兒甜頭?!?/br>慕軻脫了洛安歌的褻褲,將手覆在那羞人的地方,低聲笑道:“今天不進去,用手讓你舒服一次?!?/br>可憐他洛安歌一直兢兢業業勤于政事,對這些事一點兒經驗沒有,此時早就慌了神,愣愣的任由慕軻魚rou。一刻鐘之后,在慕軻的細細撫慰下,洛安歌就悶哼了一聲xiele出來。慕軻扶住他癱軟的身子,隨手扯了條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抱著洛安歌坐到了一旁的貴妃榻上,低沉的笑道:“怎么樣?宵宵,今日我們算是走的更近一步了吧?”洛安歌這會兒才堪堪反應過來,一想到自己竟在別的男人的玩弄下xiele身,便惱羞成怒,一把推開慕軻,七手八腳的穿好褲子,腰帶打了個死結。“別再碰我,你這個禽獸!王八蛋,該千刀殺萬刀剮的惡棍!你,你惡事做盡……”洛安歌罵道最后,竟是嗚嗚的哭了起來,“我不活了,我的清白,我的清白啊……”慕軻哭笑不得,拉過他來給他擦淚,“我又沒真的做下去,不過是用手……你又不會疼,也沒被走了后門,哭什么?”洛安歌淚眼婆娑的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大聲了。慕軻卻沒再哄他,只是深深的盯著他。洛安歌半真半假的哭著,見慕軻久久不來安撫他,心里也沒底了,正在考慮是否該繼續掉眼淚的時候,忽然一只手按住了他,緊接著慕軻的唇擦過他的脖項,然后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那咬的極其重,牙齒瞬間穿破皮rou,立刻就見了血。洛安歌愣了一下,才吃痛的慘叫出來,這回是真的哭了。慕軻卻是很滿意的看了看洛安歌肩膀上的印記,那是由他留下來的,雖然過些天就會消失,但也不礙事,可以再留。洛安歌疼得伸手去推他,鼻尖輕輕地抽著,哽咽著,慕軻捏住他的下巴,又湊過去吻他。有一抹血沾到了洛安歌的嘴唇上,鮮紅的,好像美人上的口脂。慕軻親了他,眼神卻很冰冷,說出的話也不必那親吻溫柔,“洛安歌,這都是你欠我的,你沒資格哭?!?/br>洛安歌一時愣住了,也忘了哭,就那樣怔怔的和幕軻對視著。明明被欺辱的是他,被咬疼的也是他,可為什么太子這個施暴者會露出那樣的眼神,好像洛安歌曾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一樣。屋里一時安靜下來,只有夜風在敲打著窗欞。慕軻閉了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