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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臀峰上,就算是隔著衣裳,也實在是疼得很。“??!疼疼!”洛安歌猝不及防的驚叫出聲,更是拼命的掙扎了起來。慕軻一手按住他的后腰,一手隔著布料掐著他屁股上的rou,陰狠狠的問:“還敢不敢給我搗亂了?”洛安歌咬了咬嘴唇,紅著眼回頭看他,“我要是說敢,你還打我嗎?”“你說呢?”慕軻抬手在洛安歌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嚇得洛安歌又是一哆嗦,連聲保證道:“不搗亂了不搗亂了,今天不搗亂了?!?/br>明天再接著搗亂。“……”慕軻就知道這小東西絕不會乖乖的認錯,無奈放他起來。洛安歌趕忙站起來往后退了兩步,揉了揉發疼的屁股,才小心翼翼的坐下了,暫且是聽話的捏著手,沒再去給他幫倒忙。他坐在椅子上看慕軻收拾那張折子,洛安歌知道那張奏折還是有幾分重要的,可即使如此,慕軻也沒有過多的懲罰他。洛安歌在心里微微的嘆了口氣。故意弄壞他的珍藏,毀了他的奏折,都只是想激怒慕軻罷了。把他趕出去也好,直接把他殺了也好,洛安歌不愿意這樣茍活于世上。他本應躍下城墻,在韞樂國亡的那一天,給青史留下一道濃艷壯麗的血紅印記,讓世人唏噓,讓后人感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清不楚的和敵國太子廝混在一起。下午慕軻有事離開了東宮,洛安歌一個人在書房里想找幾本戲本看,可惜了,太子殿下的書房實在是正經,洛安歌找了半天,翻出不少政宗來,最后才找出一本勉強有趣的野史來。洛安歌一邊感嘆慕軻是真的不防著他,居然放他一個人在書房呆著,一邊翻著野史看了起來。野史不比正史,真真假假難以辨別,當軼聞來看還不錯,洛安歌一會兒看哪個朝代鬼神迭起,異聞無數,一會兒又看哪個朝代皇帝娶了男后,如何寵幸。洛安歌心不在焉的看著,竟然也就不知不覺的到了日頭西斜的時辰。看了看外面的酡紅夕陽,洛安歌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決定出去走走。書房東側就有一個小花園,一條曲折游廊橫貫過去,一側是花草樹木,另一側是片清澈見底的池塘,魚翔其中,夕陽余暉落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洛安歌拿著魚食逗了會兒池中的錦鯉,微微扭頭瞥了一眼后面。那邊有兩個太監不遠不近的跟著他,也不說話也不上前。洛安歌不知道慕軻派這兩個人來是服侍他的,還是監視他的。想起慕軻,洛安歌就不由得想起了腰間的骰子配飾,他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刻著的小字一直是他心底的一粒沙子,硌得難受。其實以前發生過什么事兒,洛安歌不記得了,也就不想再去回憶?,F在的處境已經夠艱難了,這份從天而降砸到腦門上的莫名情緣,洛安歌實在是不想要。于是洛安歌的手一松,隨手將玲瓏骰子扔進了池水之中,撲通一聲濺出些水花便沉了底,倒是把剛才來吃食的鯉魚們驚散了。后面的兩個太監不知是看見了還是沒看見,仍舊默不作聲的站著。把這玲瓏骰子扔了,洛安歌感覺心里輕快了不少,好像把自己和慕軻的聯系斬斷了似的,拍了拍手便往回走。都這個點兒,該吃飯了。第十五章-算賬晚膳是洛安歌一個人吃的,他以為慕軻是因為什么政務絆住了腳,還沒回東宮,不過等他回了臥房時,才發現慕軻已經坐在窗邊等著他,準確的來說,是要跟他算賬。因為洛安歌看見桌子上放著那個玲瓏骰子,白玉骰子已經擦干凈了,但月白色的穗子還有些潮濕。洛安歌喉嚨動了動,莫名有種血雨腥風即將到來的預感。慕軻抬了下眼,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他過來。洛安歌總覺得他在壓抑著什么怒火,從本能上感到了危險,因而只是往前走了一小步,忐忑的捏著袖子,問:“怎么了?”“怎么了?”慕軻冷笑一聲,眼神陰鷙的盯著洛安歌,“你還敢問我怎么了?”他撥弄了一下桌上的玲瓏骰子,沉聲質問:“這是怎么回事?!”慕軻的語氣很冷硬,很嚴厲,好像一頭即將發怒的野獸,洛安歌覺得自己若是說實話,下一秒就會被撕成碎片。于是洛安歌便斟酌的說:“那會兒在游廊處走了會兒,興許是不小心掉了吧……”“實話!”慕軻眼睛霍地一抬,洛安歌心里一慌,不由得就將實話吐了出來:“我,我扔了!”慕軻猛地站起身,帶的實木椅子哐啷響了一聲,慕軻走近洛安歌兩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力道之大幾乎讓洛安歌站不穩跟腳。那雙眼睛就如同有火燃燒一般,死死的盯著洛安歌的臉,一字一句質問:“為什么扔了?!”洛安歌心里有點兒害怕。他是打心眼里懼怕這位太子殿下的,韞樂的生殺大權握在他手里,洛安歌不能不怕。可是怕極了之后,居然又有種荒誕感,這骰子是他自己的東西吧?為何要旁人在這里指手畫腳?再加上洛安歌心氣高,被這樣一推一搡,心里早已有了委屈,便一把掙開慕軻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故意諷刺的笑道:“太子殿下,這玲瓏骰子是我的東西,不想要了就扔了,有什么問題嗎?”話音未落,慕軻忽然抬手給他一耳光,這一巴掌幾乎沒有留情,打得洛安歌踉蹌了一下,半邊臉立刻便紅腫了起來。洛安歌愣了一下,只覺得臉上刺痛難忍,腦袋嗡嗡作響,嘴里一陣腥氣翻涌。“你!”洛安歌再怎么樣也是皇族的人,就是落魄了,也不會是喪家犬。他從骨子里是有血性的,當下便惱羞成怒,捏緊了拳頭,撲上去要報這一個耳光的仇!慕軻輕而易舉的擒住了他的手腕,借著力道把他往后一推,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指了指門口,“滾出去!”洛安歌火氣也上來了,狠狠地跺了跺腳,罵道:“滾就滾!我不稀罕和畜生住在一塊兒!”罵完怕慕軻又要打他,就趕緊利索的轉身跑了出去。慕軻看著他的背影迅速的消失不見,腳下動了動,似乎想去追他回來,可是到底還是停住了,按了按額角,皺著眉坐了回去。他就那么一直坐著,沒有看桌上的玲瓏骰子,而是死死的盯著洛安歌消失的門口,默不作聲一動不動,沉寂的如同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洛安歌出了大門之后,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東宮多大啊,樓閣亭臺,殿堂屋房,一間接著一間??陕灏哺璨徽J路,他在這里住了幾天,幾乎沒有出過寢房的這個小院。他茫然的在大院門口站了一會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