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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巾子用了這么久,明日我去替你選幾身時興的衣裳,日后若是再下雨,你就能有姑娘家的衣裳換了?!?/br> 沈驚晚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她和謝彥辭,真是惡劣至極。 兩人面對面的唱雙簧。 秦六嘴都要笑咧了。 而高夢,鼻子都要氣歪了。 - 等到高夢倉皇失措的走后,沈驚晚才轉身,正要收回手,那手被謝彥辭卻緊緊握住,他的眼神中溫度沒有半分消退,反而越發的濃烈。 就像要溢出來的水。 秦六見狀,連忙帶著屋中偷笑的丫頭婢子走了出去 * 。 沈驚晚抽了抽,沖他提醒道:“都走了?!?/br> 謝彥辭彎了彎唇,捏著她柔軟的手說了句:“所以呢?” “所以... ...你不松開嗎?”沈驚晚試探著問道。 謝彥辭卻越發得寸進尺,直接用手叩住她的后腦勺,玩味道:“不松開,我沒有開玩笑?!?/br> 他看向沈驚晚,“家里面總有一天會放滿你的衣裳,首飾,你喜歡的一切,你是謝家的女主人?!?/br> 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朝著沈驚晚的面上噴灑著,沈驚晚一愣,伸手就要推搡他。 謝彥辭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看到沈驚晚滿臉通紅的瞪著他時才憋住了笑:“你在怕什么?” 沈驚晚嘴硬道:“誰怕了,是你!” “我怎樣?”謝彥辭的語氣仿佛循循善誘的領者,朝沈驚晚貼的更近。 沈驚晚背過身子,直接捂住了臉:“不怎么樣,我要走了?!?/br> 謝彥辭嘆了口氣:“看來我要快些將東西準備好,娶我小媳婦進門才行,不然牽手都要被瞪,我和素食和尚有什么區別?!?/br> 沈驚晚惱他:“呸!你這些話指不定與多少人說過,就像你那什么表妹的,又或者什么妹的,誰知道多少妹?!?/br> 謝彥辭順著沈驚晚的話道:“那你說我有多少妹?” 沈驚晚沒好氣回道:“我怎么知道?!?/br> 謝彥辭站起身子,笑著牽起沈驚晚的手,沈驚晚一個沒站住,撲進了謝彥辭的懷中。 謝彥辭收緊了手,樓主她的腰,大掌貼住她圓潤的后腦勺笑道:“那么多妹都比不過我一個小媳婦,所以你快些進我謝家的門,若是再遲些,或許明天又有什么八妹,十妹,你說是不是?” 溫熱的氣息掃過耳廓,惹的沈驚晚只想縮脖子。 心窩里酥酥麻麻,仿佛有人拿著羽毛橫掃過心尖兒,而她推脫不能。 她的手緊緊絞住謝彥辭的衣袍。 兩個人就那么貼著,謝彥辭喉結顫了顫,掃過沈驚晚的額前,他忽然有些變了面色,全身繃緊。 室內一片寂靜,好像有什么在發酵,越發越膨脹,叫兩人的呼吸清晰的傳進彼此耳蝸中。 謝彥辭的手不斷收緊,收緊在她腰上,結實有力地圈住沈驚晚的腰。 他的掌心開始緩緩的在沈驚晚的腰窩下游走,仿佛靈動的魚,在荷花池中游動。 沈驚晚只覺得嗓子發干,如同被人定了xue,動不得,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謝彥辭的掌心干燥溫熱,就那么毫無預警的鉆進了她的腰窩之下,帶著薄繭的掌心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貼在裸/露的皮膚上,guntang的肌膚相互貼合,沈驚晚的呼吸在不知不覺中急促起來。 她不是小孩子,自然明白這是什么意味,她的雙臂如同蛇,交纏在謝彥辭的脖頸上,就像他圈住自己腰一般。 而她圈住了他的脖頸。 他的脖頸很燙,灼燒著她的皮膚,青筋暴起,兩個人都有些忘我。 謝彥辭親吻沈驚晚的眉心,他的唇發顫, * 仿佛對待一樣稀世珍寶一般小心。 沈驚晚也隨著謝彥辭掌心的游離而一起震顫,她輕輕地嚶嚀出聲,謝彥辭的薄唇貼在她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 沈驚晚哼唧了一聲。 謝彥辭眉眼含笑,嗓音越發迷離,沾染了欲/望的味道,偏他要使壞,問道:“可以嗎?” 手卻絲毫沒有遲疑。 哪里是詢問的樣子?分明是反客為主。 沈驚晚不肯回答他,他就暗自用了幾分力氣,使壞似的,卻叫沈驚晚顫抖的更厲害了。 她圈住謝彥辭的脖頸,踮著腳,謝彥辭直接將她提起,少女的腳踩在男人的腳背上,仍要踮著腳尖才能夠到他的唇。 她攬著謝彥辭,兩個人貼在一起,謝彥辭輕聲笑,垂頭壓著她,呼吸掃在她臉上。 仿佛小獸舔舐一般,呼吸輕柔溫潤。 感覺很奇妙,叫沈驚晚有些忘乎自我,她整個人后傾,仿佛彎腰的浮萍,隨著水面碧波上下浮動。 謝彥辭的腳動,沈驚晚便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動,一分的力氣都沒了。 兩個人仿佛起舞一般,一步一步,青色的帷幔將兩個人包裹起來,因為風吹過,又散開。 75. 第 75 章 叫謝候把自己媳婦領走!…… - 謝彥辭的手朝她腰窩的地方試探著, 沈驚晚的腳面忽然抵住冰涼的床板。 她瞬間清醒,連忙睜開眼睛,對上謝彥辭纖長的睫毛。 “謝,謝彥辭!”她整個人后傾, 想要離開謝彥辭的桎梏。 謝彥辭突然被喊停, 他有些驚愕, 嘴唇上沾染著沈驚晚的口脂, 他用手背輕輕擦去,看向沈驚晚笑的很是無奈:“怎么了?突然叫停有些不禮貌,晚兒?!?/br> 沈驚晚一愣,將腳從他腳面踩到地上,面色緋紅:“我, 我應該回去了?!?/br> 謝彥辭挑了挑眉,笑的很是無害,仿佛剛才要那樣做的不過是沈驚晚的意思,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他將唇貼在沈驚晚耳邊道:“其實不用這么著急?!?/br> 沈驚晚不肯理他,看著謝彥辭滿臉得逞的笑意,一把推開他。 謝彥辭咳了咳:“等等?!?/br> 沈驚晚轉身看向他, 臉頰上的紅暈還沒退散,她伸手拍了拍臉, 才問道:“怎么了?” 謝彥辭大踏步走了來,沈驚晚連忙后退,險些因為踩空落下石階。 謝彥辭伸手直接扯住她腰間的玉帶, 手指靈活的替她打了個結,才慢條斯理道:“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