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才可見到療效。熱氣氤氳,將景修的肌膚變得微微泛紅。他仰起頭來看著陸琮,孩子氣般的扁了扁嘴,喃喃說道,“藥油.....疼......修兒......不要......”陸琮聞言忙抬手攏住景修,小心翼翼的哄個不停。他知曉那藥油藥性極烈,用在身上頗是難熬,更逞論每日都要遭受一次。無奈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饒是陸琮心疼的很,卻還是硬下心腸來,每日里用藥從不間斷。好不容易哄得景修在溫泉水中浸泡了整整一個時辰,陸琮這才將人打橫抱出,安置在一側的小軟榻上。散發著濃郁藥草香氣的藥油倒在手心之中,陸琮小心的涂抹在景修變形曲折的膝骨上,使了力氣按摩揉`捏起來。景修白`皙修長的雙腿搭在陸琮膝間,他一向覺得這藥油涂上去灼痛難耐,又因著陸琮對他偏寵的不得了,凡事都依著他的性子。這便掙扎著不讓陸琮碰他,還委屈的直淌眼淚。陸琮卻還是知道事情輕重緩急,治病的事由不得景修胡鬧,他只得加快了速度,將那藥油均勻涂上,又輔以內力運轉,使得藥效起的快些。這邊他急的緊緊皺著眉頭,景修卻是哭的身上汗涔涔的,蜷在陸琮懷里抽噎著直倒氣兒。“這便弄完了,莫要哭了不是?!标戠龑⒛怯玫囊桓啥舻乃幤窟h遠的丟開,拍著景修的背脊順著氣安撫道。忽而幾聲更鼓響徹,不知不覺間竟在這泉池中消磨了許多時間。景修狠狠哆嗦了一下,好似有些怕涼般向陸琮的胸膛靠的更近了些。“可是覺得涼了,換了里衣我們便回去吧?!?/br>景修茫茫然的點了點頭,頗是乖順的讓陸琮替他換上了衣袍。他著實是覺得有些涼意,令他瑟瑟發抖,卻又覺心頭好似有一團亂麻,令他格外迷惘。腦海之中交織著他不曾有的記憶,石頭散落在地上的清脆聲響,長鞭舔舐在皮rou上的劇烈痛楚,還有數不清的羞辱言語和輕賤神色。景修瞪大了眼睛,無神的盯著被熱氣籠罩著的穹頂。陸琮的懷抱極是溫暖,猶如那溺水之人手中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讓他不愿意.....不愿放開分毫。--------------------------------------竹鈴輕響,引過微風颯踏。亭有四角,覓于水波之上。景修在那亭中屈膝而坐,手里捏著個色彩繁復的撥浪鼓晃個不停。那聲音輕輕脆脆,格外動聽。景修眉眼如畫,歡顏相輔愈發醉人。景初平日里素是著一身黑袍,今日竟是轉了性子,披了件寶藍色的大氅,看上去倒是少了幾分肅殺之氣。他倚在欄桿之上,目光全然落在景修身上。近來落雁城中諸事繁雜,陸琮忙的脫不開身,連著三五日都不曾回無妄閣內休憩。景修如今被陸琮珍而重之,自是見不得他受半點委屈,硬是將景初從鬼殿內喚出來,整日陪在景修身邊,還美其名曰,令他們師兄弟多多親近些。舊日里景初確是除了景修之外,極少與人相處,兩人常尋了空閑,同飲杯酒,以慰閑時。“師哥,你要不要玩?”,景修將那撥浪鼓向前一伸,對著景初問道。景初搖了搖頭,淺笑著道,“師哥帶你去看城主好不好?”“城主是誰呀?”,景修順著景初的話問了句,卻又伸手撫上了景初的外裳,其上繡著暗紋,飛龍描鳳,極是奢美?!拔也灰闯侵?,我想阿琮哥哥.......”景初神色一黯,他自認謀略過人,所想之事莫有不得。卻不曾料到景修會落到如此境地,他以景昭之身換了景修平安,可劫波渡盡,原本俊秀無雙的人卻只剩下一個空殼,神智盡失,連稚子小童比猶不如。他知曉鬼殿秘牢之內,最不缺的便是折磨人的方法。只怪自己一時疏忽,叫人鉆了空子,使了那些陰毒手段。景初微微闔目,掩去萬般思緒,他揉了揉景修發頂,朗聲道,“走,師哥帶你去找阿琮哥哥!”(四十章)花間清酒伴,月下人成雙。“阿琮哥哥,你喝的是什么?我也要.......”,景修微微撅著嘴,拽著陸琮衣角不住的搖晃。陸琮無奈的笑笑,將那盛著上好花雕的琉璃酒壺挪的遠了些。“這可不是你能喝的東西?!彼皖^吻了吻景修額頭,復又笑著說道,“你師哥真是個指不上的,我讓他照顧你,沒一會兒功夫就把你給送了回來?!?/br>景修也不聽陸琮所言,直直盯著那酒壺挪不開眼,他趁著陸琮低頭給他剝著果rou,便伸手在那酒杯中蘸了一蘸,又將那滿是澄清酒液的手指含在了口中。陸琮被他這孩童般的秉性也磨的沒了脾氣,嘟囔著說道,“莫不是成了個小酒鬼?”,他將那方去皮脫籽的水果送到景修嘴邊,直看著人吃了大半盤這才心滿意足的收了手。“修兒,我帶你去處地方?!?,陸琮將人打橫抱起,幾個騰躍之后便停在了一處極是開闊之地。湖光吞瀲滟,百千景致盡收眼底,端的是秀麗無雙。兩人尋了處矮亭,也無甚講究,便這般隨意而為,席地而坐。“這是落雁城中最為隱秘之地,除城主之外再無人可以進入,可這里如此絕景,我惟愿與你同享?!?/br>景修雖是心智失常,懵懂幼稚,卻也被著這美景所吸引,瞪大了雙眼盯著那銀波蕩漾生光的清澈湖面。唇齒相依,情意綿纏。陸琮低下頭來,在景修唇上落下細密的輕吻,他的動作極是小心翼翼,好似生怕惹了景修不快。他見景修緊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羽睫微顫,身體早已全然倚靠在他懷中,低聲喚著他,“阿琮哥哥.......”這聲低語著實太過軟糯,剎那之間便令他身下之物堅`挺起來,自景修回到他身側,兩人除去親吻之外再無半點越矩。陸琮正值壯年,每日里苦苦忍耐著實難熬的很,多是洗個冷水澡強壓下旖旎,或是自己用手草草解決。“可以嗎?修兒.......”月色翻紅浪,席地而為床。肌膚相親,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