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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還殘余著虞魚的溫度。賀故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時間不早了,溫先生,你也該回家了?!?/br>說完,他就拉著虞魚上了賀家司機開來的車。溫羨清站在原地,看著黑色轎車遠去。他抬手碰了碰嘴唇,勾起唇角。慢慢來,不能嚇著他。“溫哥?上車吧?!标愩戦_著車匆匆忙忙地趕過來。溫羨清打開車門,上車。“我才沒跟著您多久,您就折騰到警局來了。還好媒體那邊暫時被警方壓下去,不能報道,不然您明天就又掛熱搜上了!”陳銘絮絮叨叨,仿佛一個老媽子。他連之前有人冒充了他都不知道,完全就是不小心走散了。溫羨清漫不經心地應了幾聲,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見屏幕上顯示著一個名字“宿沉”。溫羨清皺了下眉,接通電話。電話里傳來一個冷清的男聲:“溫羨清,你今天沒進組?”“沒,怎么了?!睖亓w清連掩飾都懶得掩飾。“明天進組,我會讓陳銘盯著你的?!彪娫捘穷^的男人說完這句話,就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溫羨清放下手機,轉頭就問陳銘:“你跟宿沉告狀了?”陳銘本來還想啰嗦點什么,聽到溫羨清的話,立馬安靜如雞。溫羨清知道這就是默認的意思,也沒追究什么。他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外景,心想著,之后可能得直接把魚魚約到劇組里來了。·虞魚被賀故淵拉上了車,直到坐在軟軟的坐墊上,才反應過來。他扯扯寬大外套的衣角,張嘴想說話,就先捂著鼻子打了個小噴嚏。他揉揉鼻尖,眼角掛著點淚水,看上去更是軟得不像樣了。賀故淵低聲讓司機把車里的空調關了,然后又從車廂內的儲藏柜里拿出小毛毯和軟抱枕。他垂著頭,耐著性子用毛毯把虞魚裹起來,又把抱枕塞到虞魚的懷里。虞魚被賀先生裹成了一個小絨球,他眨巴眨巴眼,聲音里帶著軟乎乎的鼻音:“賀先生?”賀故淵滿意收手:“嗯?”“這樣會熱的?!庇蒴~說。賀故淵:“那就把外套脫了?!彼D了一下,又說:“這外套是溫羨清的?”虞魚已經在脫外套了,聞言“嗯”了一聲。“溫哥應該忘記要回去了?!?/br>賀故淵臉色沉了下,但也沒說什么。虞魚脫了外套,又把自己團進毛毯里,他抱著軟綿綿的抱枕,冰涼的手腳漸漸熱乎起來,開始犯困了。今天的鬼屋好像白玩了,不管是巧克力曲奇還是紅茶瑪奇朵,一個都沒有。虞魚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砸吧砸吧嘴,找了個合適的姿勢,靠在車窗邊上睡著了。賀故淵放輕聲音,對司機說:“開慢點?!?/br>他轉回頭,居高臨下地望著被虞魚放在一邊的外套,冷哼一聲。忘記要回去?真要忘記了,那才是見了鬼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溫.影帝的勝利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哈啰呢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哈啰呢2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0章游樂園的事件最終還是沒有結果,虞魚問過賀故淵,但只得到了警方正在封鎖消息,努力調查的說法。第二天一起床,虞魚匆匆忙忙地跑下樓,吃了早飯就要往外跑。賀故淵還沒吃完早飯,默默地看著虞魚啪嗒啪嗒上樓把小背包拿下來,又乖乖地把之前給他的那頂貓耳帽子戴上。虞魚趿著拖鞋,繞到賀故淵的背后,伸手從后面圈住了賀故淵的脖頸。賀故淵拿著筷子的手僵住了:“魚魚?”虞魚把下巴擱到賀故淵的頭頂,整個人都靠在賀故淵的背上,爭取以接觸面積的擴大加快速度把陽氣蹭過來。賀故淵只覺得整個人都被甜絲絲的香氣包圍了,那股香氣像是蜜糖,黏人地纏在身上,誘人極了。虞魚滿意地收回手,拉了滑到胳膊肘處的背包帶,高高興興地說:“我出門啦?!?/br>賀故淵啞著嗓子:“嗯?!?/br>他紅著耳根,愣了半天都沒能再動一筷子,直到虞魚關門的動靜驚醒了他。忘記問他要去哪了。賀故淵抿了下唇,耳根紅得像要滴血。不管多少次,他都沒能習慣。·虞魚跑去席輕言家里了。他按門鈴的時候,席輕言剛洗完臉,額前的頭發絲還掛著水珠,慢慢往下滴。“怎么了?一大早跑來找我。我待會還要去打工呢?!毕p言懶懶散散地開門,讓虞魚進屋。虞魚坐到沙發上,一臉嚴肅:“輕言?!?/br>席輕言被他的嚴肅神情震懾住精神,抹了把臉,跟著嚴肅道:“怎么?““昨天我去了游樂園的鬼屋,那里發生了疑似精怪引起的命案?!庇蒴~說。席輕言警惕起來:“精怪?是沖你來的?”虞魚遲疑了一下:“可能叭?但是它們沒有直接來找我……”席輕言皺眉正想深思,就聽見虞魚接著說:“重要的是——”“鬼屋本來在做活動,送巧克力曲奇和紅茶瑪奇朵?!庇蒴~委委屈屈地癟了下嘴,“我沒吃到?!?/br>席輕言:“……”他深吸一口氣,伸手狠狠地揪了下虞魚帽子上的貓耳尖尖,然后轉身去點了個外賣。紅茶瑪奇朵和巧克力曲奇。虞魚帽子被揪得歪了,他干脆直接把它摘下來,一頭凌亂的頭毛悠悠地晃了晃。等待外賣的期間,虞魚簡單地給席輕言說了一遍經過。席輕言沉吟兩聲:“你想的沒錯,這應該不是普通的精怪作案,不過既然已經報了警,妖怪管理局應該很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