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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當哥哥的少插嘴?!崩详P說完轉頭瞧見了劉業,喜上眉梢道:“正好陛下也在,求陛下賞個典,當個見證?!?/br>劉業像是看不到老關殷切的希望,硬是板著臉沒出聲。喬盛寧倒是聽著好玩,也著實沒真放在心上,隨口接道:“我有什么好嫌棄的,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都跟鮮嫩的花骨朵似的那有不好看的,見見也無妨?!?/br>“寧先生這話當真?”老關恨不得拉了劉業求賜婚。“自然是當真的,大不了沒看對眼多了一個meimei罷了,也不算什么?!?/br>“沒想到,寧先生對兒女之事這般兒戲?!币慌阅蛔髀暤膭I冷不丁的開口,屋內的氣氛頓時凝重。“沒兒戲啊,我算算也該是要娶妻的歲數了,若還不相看年紀到了急沖沖的胡亂抓一個來娶才是兒戲?!眴淌幷?。喬守道的臉一陣黑一陣白,在陽光下坐著硬生生的像是要冒寒氣。這是換回了男兒裝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真當自己能娶妻了。正兒八經的夫君還坐在身邊呢!何況還有個不清不楚的平親王。這孩子是真的要放出來就要翻天。喬守道沒好氣的道:“驍兒,你一病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忘記了,爹娘在你小的時候就訂了娃娃親,是劉家的二姑娘,怎么你真不記得了?”“劉家二姑娘……誰啊,我怎么不知道?”喬盛寧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睜大的雙眼求知欲很強的看著喬守道。被氣到內傷的喬守道恨不得當場咳出三升血,咳死最好。眼不見心不煩不cao這糟心事兒。可是他也只能想想,想完了還得擠眉弄眼的跟喬盛寧使眼色,目光一個勁的往喬盛寧和劉業之間來回瞟。“守道,你說話就說話,一個勁的看陛下干什么。我跟你說,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不是你胡編亂造就能憑空生出個劉二姑娘的,再說你看陛下為沒用,這男女之間的事陛下可管不了?!?/br>“若是真有婚約在前,我知道了自然是要管一管的,莫讓人家女兒家無白受了委屈?!眲I道。“……”不是我不就是想給meimei尋個好夫婿嗎,怎么就這也慢呢,一個兩個有事沒事都來插一腳。“我確實不記得了?!眴淌幷J真的回答。喬守道恨不得以頭砸墻。他都暗示的這般明顯了,這孩子是真傻了?“就是京城里住著的,你在軍營里見過的,劉家的,不怎么愛說話整天板這個臉像是不太高興的二姑娘?!眴淌氐浪浪赖亩⒅鴨淌幍碾p眼,一字一頓的說道。劉業下頜微偏,若不是知道喬守道再三點明是個姑娘,隱隱總覺得像是再說自己。不愛說話板著臉。喬盛寧看向劉業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道:“哥哥這么說,我想起來確實有這么一回事?!?/br>“是吧,我怎么會騙你呢?”“是啊,我差點就真忘了?!?/br>“是誰有忘了什么事?”溫吞的聲音緩緩的傳來,除了劉業與喬盛寧其他人聞聲回過頭去。門口逆光處站著的,是許久不見的平親王,劉平。他含笑走進屋來,道:“皇兄傳信讓我直接往喬將軍府上來,我問了下人就直接過來了,你們在說什么呢?”他說完目光落到喬盛寧的背上并未看到他的臉,笑問道:“這位是?”作者有話要說: 喬守道:你丫的有夫之夫在這里胡說些啥呢?喬盛寧:有夫之夫,啥?我?喬守道:是啊,你旁邊坐的不就是你夫君么?喬盛寧:哦哦哦哦哦……好像是的呦。劉業:劉家二姑娘?不愛說話?板著臉不高興……怎么感覺是在說我……不對,人家說的是姑娘……你是姑娘么?!ps:晚安啦各位大大們~下章修羅場啦~讓咱們平親王給劉業來一劑猛的。最后,還是那句話,求收藏求評論求一切吖!希望大大們看的開心~第1章、并肩而坐第1章、并肩而坐“……喬驍?”劉平步子一滯,顯些不敢認,只見喬盛寧穿了一件挺括的湖藍色交領花卉紋春衫,系著一條月白色的紫荊花腰帶,愈發顯得腰肢纖瘦,身姿挺拔。又見他脊背挺的如松如柏,湖藍色的發帶挽將墨發一挽,綴上一顆東珠,額間落了幾縷碎發,端的是風姿綽約,少年英勇。哪里還有記憶中他男裝時扭扭捏捏弱不禁風的樣子,更不談在宮中當貴妃整日脂粉涂面不識面孔。他這是出了宮?劉平疑心頓起,又見他與劉業并肩坐在一起,同喬守道座位如隔星海,涇渭分明,更是這兩人的關系。“平親王?!眴淌幤鹕?雙手一拱,頭略低了低,不過是做了個樣子。他腰上的傷還未好,現在還是有些疼。何況他向來是身上越是有傷,越是極力掩藏不讓無關的人知道尋到間隙。譬如現下,他將那腰帶束的極緊,勒的傷口疼怕是要見血了,還是笑盈盈的道:“一晃幾年不見平親王,平親王這是不認得了?”“驍兒這話說的,倒顯得我薄情了?!眴淌幍拿髦峭嫘υ?,劉平可聽的真切。幾年不見,可不是提醒自己劉業不知道他的身份,莫要拆穿了。“既然早認識,為何從不與我提起過?”劉業悶聲道。“驍兒不領兵不做官是個閑散人,皇兄國事繁忙,又怎么無故說起呢?”劉平聽著他哥這話總覺得隱隱的冒著幽幽的怨氣。“坐吧?!眲I沒再細問。喬守道將位子一挪,給劉平讓出座位來。劉平看了一眼喬盛寧,見他跟皇兄并肩坐著,他的頭時不時像是就要往劉平身上靠,心里有些不得勁,目光示意喬守道再往旁邊挪一挪。喬守道雖然不解,但也照坐了。“驍兒?!眲⑵脚牧伺纳磉叺奈恢?,目光肅殺,語氣還是溫吞的哄道:“你坐過來,那里不是你該坐的?!?/br>劉平不說這話,一屋子的人都沒覺得喬盛寧坐在劉業身邊有什么不妥,像是起初劉業沒拂袖而去日子久了習慣甚至覺得他理應坐在劉業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