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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次在哪里拍的?”時荀淼閉上眼,默默忍受著方久琢若有若無地舔舐他的乳首帶來的快感,輕聲問道。“恒河入???。還是第一次試著全程用膠片機拍。結果出岔子了,只剩下一張?!狈骄米涟褧r荀淼的左右rutou舔濕,順帶把他的睡褲連著內褲一起脫下,“恒河,那里到處都是人,河里有活人有死人,還有撒進里面的骨灰。為了拍到沒有人的恒河,我找了好久的拍攝位置?!卑⒉璋?/br>方久琢攝影從不拍人,時荀淼也從沒問過他理由。不需要問,因為他知道方久琢的想法,人和純粹天空相比,是污穢的。方久琢順著他的肚臍,吻到時荀淼橫貫小腹上那道淺粉色的疤痕,那道疤比起當初已經淡了不少,卻依然能夠感受出醫生是怎么劃開一層又一層,把孩子從時荀淼的身體里拿出。多了這道疤,每次zuoai,方久琢都會在前戲的時候在上面不停地親吻。沒有言語,時荀淼卻從他細密的吻里覺出想要感同身受的迫切以及無法言說的愧疚。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方久琢的眼淚,在他第一次以現在的身體,赤裸在方久琢眼前的時候。當時窗外下著大雪,風呼呼地拍打著窗戶,室內一片暖意,是他在美國的第二個冬天,方久琢第一次到他租住的公寓,來見他。時荀淼從望著窗外的雪景中回神,吃驚地看著他以為永遠都不會看到的一幕。最后即使腿心已經濕透,但是沒有繼續做下去。滴落在小腹上,那汪咸咸的淚水,似乎引來了比性欲更強烈的感觀。方久琢臉上還掛著眼淚,鼻尖紅通通,卻霸道地把時荀淼壓在床上,抵死親吻,似乎是要把靈魂都交融到一起,才肯罷休。已經愈合,只有在潮濕天才會有點癢的疤,換來一場酣暢淋漓、此生僅有的哭泣,時荀淼至今回想,都認為也許是值得的。雖然人很臟,但是他還是希望方久琢能夠像每個正常人一樣,會哭會笑,會在擁抱喜歡的人的同時也有自己的人生。時荀淼垂下眼簾,卷翹的羽睫蓋住眼眸,他已經情動,聲音里帶著勾人的顫,“可以了?!?/br>方久琢狡黠一笑,淼淼想要,總是不會直接說出來,別扭的樣子太惹人愛。他唇舌往下,先含住時荀淼的嫩芽。因為尺寸不大,含起來不怎么費力。他做了幾下深喉,下方的花xue仿佛快感相連般激動得噗噗發出水聲。方久琢吐出赤粉roubang,再向下,一口嘬住鼓囊囊的花包。方久琢調皮地大力吸了吸,時荀淼本來攤開的兩條腿迅速合攏,把方久琢的頭夾在自己腿心里,敏感的大腿內側被腿間毛茸茸的頭發搔得似癢非癢。方久琢悶笑聲從腿心傳來,連著花核也被扯出吮吸。時荀淼又爽又羞,抬起腿,踩了一下方久琢的肩頭。大腿根子卻被方久琢一把抓住,手掐著柔軟的白rou,滑到臀瓣,扯開禁閉的菊xue。xue眼被上面流下的水液浸得軟濕,手指一捅就入,腸rou熱情地絞上探入的指尖,爭先恐后地吮吸,一點都不遜色于女xue的饑渴。時荀淼吞咽著唾沫,拉長了脖子,舒服得發不出聲來。他是越做越敏感,現在一點點的前戲就讓他四肢發軟,下身浪潮一陣接著一陣地淌出,他已經受不了方久琢慢條斯理的舔舐,直起腰,扯了扯方久琢的頭發,用肢體語言告訴他別舔了。方久琢放開已經被吸得像車厘子一樣爛熟嫣紅的rou蒂,咧嘴笑問:“淼淼想先哪個洞?總要有個先后次序。上次借用道具給你兩個都塞滿,把你弄得腰都直不起來?!?/br>時荀淼手臂捂著眼,只露出下半張臉,聽到方久琢的詢問,水紅的唇瓣顫了顫,沒有說話。方久琢拉下他的手臂,哄道:“那我先給上面止止水好了,不然明天沙發都不能做了?!?/br>“淼淼給我帶套子吧。我特意挑的,帶螺旋紋的套子?!?/br>時荀淼伸過去接套子的手一僵,臉色霎時變得難以言喻起來。沒辦法,沒有多余的選擇,只能將就著用。他不情不愿地接過安全套,撕開包裝,捻起方久琢剛從褲子拿出,guntang粗大的yinjing。方久琢個子長高,下面也跟著長。他不好意思和方久琢說,但是因為從十八歲開始就熟悉得不行的什物,掂量在手心,還是知道分量有沒有變大的。方久琢在情事上慣會哄他,因為他天生的性器官缺陷,方久琢總是主動地讓時荀淼做這些類似的事情,比如讓他扶著插進xue里、讓他來帶套子……身體力行地踐行著他在第一次給他的女xue破處時的承諾。與過去和解,過往作廢,只有愛,以及從愛無限延伸出的諾言,長久成立,永不過期。正如方久琢說自己的身體屬于時荀淼,他也熱愛著時荀淼的身體,拋離了性愛純粹的欣賞。方久琢總會把蜷縮在自己世界里的時荀淼拖出來,打破他的固執,使他露出懦弱的內里,然后不顧一切地擁抱他。即使到了現在,他們仍是殘缺的靈魂,卻如同齒輪,鑲嵌擁抱,每個缺口都只有對方能夠填滿。螺旋的套子磨得時荀淼xue心發酸,水噴得沙發、茶幾到處都是。方久琢抱起高潮后癱軟的他,又一舉捅進還在抽搐的xue里,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著時荀淼上樓。交合處堵不住的水,淅淅瀝瀝,淋了一路。好在方久琢還有點良心,知道方昭昭在主臥睡著,沒到主臥去折磨時荀淼,推開次臥的門,把時荀淼壓在床上抽插,讓他到了第二次高潮,才頂著深處,舒舒服服地射在套子里。拔出來的時候,之前xue里被堵住的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流,時荀淼只感覺下身又麻又辣,連自己不停在流水都渾然不知。他出了一小會兒神,隨后疲倦地翻過身,俯趴在床上,拉過被子,墊高小腹,讓自己舒服些。他現在渾身赤裸,yiran獨jia整li同行禁轉|露出一身被啃得紅紅紫紫的白rou。方久琢卻還衣服褲子樣樣齊全,剛剛只是露了個作案工具出來,褲襠處被時荀淼流的水打濕得像尿了一般,上面大塊的深色水漬。“照片呢?”時荀淼瞥了半靠坐在床頭的方久琢一眼,問道。不是說還搶救了一張下來。方久琢本還瞇著眼,懶洋洋地摸著時荀淼光滑如玉石的背,被這么一問,“誒呀”了一聲。收回手,摳了摳自己的褲子口袋,從里面拿出一張尺寸不大的相片,然后遞給時荀淼。“我沒洗太大出來,感覺小一點,比較好收藏?!?/br>時荀淼低頭看相片,沒有理他。他雖不懂攝影上所謂的光影、色彩還有構圖等等,但是rou眼可見,方久琢拍的東西越來越好看。無論是取景的角度,還是相片的色彩對比,都慢慢將他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