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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會的董事皺眉道,“你們都先出去?!?/br> “憑什么?”曲父的一個私生女下意識的隨口反駁道。 她媽說她爸就快死了,讓她這段時間好好的盯著,看能不能多從老爺子這里得到一些東西。 其他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差不多也是這樣想的,這可把眾多董事弄得臉黑不已。 曲父這人做生意的確有一手,但是在私德上,那簡直沒法看。 以前曲父能帶著他們掙錢的時候,他們對于這些糟心的事自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安氏集團已經快被這些人玩壞了,他們對于曲父的子女自然不在客氣。 “滾出去,當誰不知道你們心里怎么想的啊?!?/br> 原本來之前董事們還沒有下定決心,但是現在,看到曲父這群兒女們,紛紛在心里下定了決心。 曲父這個人賺錢的能力還行,但是他的孩子們身上卻看不到這種希望,原本把曲安歌培養好好的,可曲父這邊偏偏要出幺蛾子,現在好了,能干的女兒被他逼走了,難道曲父以后還能指望這些私生子和私生女么? 真要是能,他們大牙都能笑掉了。 病床上,曲父身上插著氧氣管,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群董事,他下意識想起身,身體條件卻不允許他支撐起來。 “好了,董事長,你先躺著吧,我們有話和你說?!倍聜儗η傅?。 曲父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瓣張了張,對董事們心中充滿了愧疚。 如果說他是自作自受,那么董事們就是無妄之災了。 彼此都認識那么多年了,董事們也沒怎么和曲父墨跡,“我們準備拋售我們手中的股份了,你以后好自為之吧?!?/br> 曲父聽了瞳孔一縮,“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曲啊,不是我們說你,我們在你的那群孩子身上可看不到支撐起安氏集團的希望,我們不能為了你的錯誤把我們也給搭進去啊?!倍聜冋Z重心長道。 曲父知道,董事們對他已經仁至義盡,還知道最后通知他一聲,要是他們不聲不響的把股份全都賣了,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非得吃一個大虧不行。 “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們,我可以吃下你們手中的一部分股份,就當是我對你們最后的補償了?!鼻干裆鋈坏?。 沒辦法,自己孩子闖出來的禍,只能他這個當父親的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董事們聽了眸色一閃,曲父剛醒,可能還不知道安氏集團的股市已經有了波動,并且一路持續下跌,對于這樣的曲父,他們并沒有心虛愧疚的想法,畢竟安氏集團的動.亂的源頭就是曲父自己拎不清。 曲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那么無情,更何況他們這群商場的老伙計們了。 董事們全都默契的沒提外面發生的事,原價把各自的股份都賣給了曲父一部分。 誰能想到,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想要收購更多安氏集團的股份,現在把它拋售出去卻絲毫的不眨眼。 等到曲父知道外面的事情后,他手中持有的安氏集團的股份已經超過了75%,這么多股份握的曲父心里發慌。 想到什么,曲父眼眸一閃,直接把自己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們都叫到了自己跟前,說要給他們每個人分股份。 每個人1%,拿到股份的人皆欣喜若狂,就連褚楚也不例外,畢竟這在他們看來,曲父這就是再給他們發錢啊。 雖然在他們的一番折騰下安氏集團的市值蒸發了幾個億,但是他們卻不后悔,因為沒有這一出他們還拿不到安氏集團的股份呢。 “現在你們都是安氏集團的股東,這下可以好好干了吧?”曲父神色希冀的看著自己的孩子道。 雖然這次發生的事情讓他非常的生氣,但是仔細想想,曲父也知道問題出現在哪了。 曲安歌手里有安氏集團的股份時,做事就非常積極。 而這群孩子手里沒有股份,不把安氏集團當成自己的,自然不會站在安氏集團的一方想。 “爸,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讓安氏集團重新強盛起來的?!鼻傅乃缴雍退缴畟兿蚯副WC道。 曲父對自己的孩子天然帶著濾鏡,就像當初的曲安歌一樣,哪怕他背叛了曲安歌母親那么多次,他都還覺得曲安歌對他這個父親是孺慕的,現在自然不覺得自己的孩子們是一群實打實的廢物。 公寓里,曲安歌和白忘川兩人披著同一張毛毯,依偎在一起看劇,“他們從小都被自己的母親們教導,擁有一顆與本身能力匹配不上的野心,再加上時刻都能看到我的存在,一直強調著我和他們身上的差異,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見不得光,這種情況,當然會恨不得我去死?!?/br> 就好像沒有了曲安歌這個婚生女,他們的身份就能光明正大的宣揚了一樣。 “當然,也有不少小三自覺有遠見,想對他們投資教育,但是只要一直有人提醒著他們的身份,他們自己就學不進去?!鼻哺枥湫χf道,絲毫不認為毀了那些私生子的未來有什么問題。 畢竟造成他們一生不幸的始作俑者們都不覺得自己是錯的,她一個受害者位置的婚生女,憑什么要給自己身上增加罪孽呢。 可以說,曲父曲私生子們不成器,一方面是天資受到限制,另一方面就是曲安歌在暗中推波助瀾。 畢竟身為私生子,他們越是成材,曲安歌的壓力也就越大,而現在,曲父的私生子如曲安歌所愿,已經被徹底的廢掉。 也就只有曲父這個親爹還對他們的能力抱有一定的希望。 卻不知,庸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給庸人機會的人,讓庸人德不配位的后果無疑是非??膳碌囊患虑?。 曲父精明了一輩子,老了老了,卻因為感情而判斷錯誤。 于是,就在曲父的眼皮子底下,安氏集團被迅速的摧毀著。 到了這個時候,安氏集團面對的不止有內亂,還是外界來的各種壓力,畢竟安氏集團這個樣子,同一行業的人都不想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要是有機會把安氏集團吞并了就更好了。 褚楚整個人就像陀螺一樣,每天忙的腳不沾地,那些得了安氏集團股份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們的確安分了一些,也想讓安氏集團做的更好,只是他們心里想的再好,那也得付出實際行動才行。 身為已經被養廢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們,你讓他們撒嬌賣乖和花錢,他們在行,但你要讓他們做事,他們就不行了,尤其他們還是一躍成為公司的管理層,能力比之從底層一步步走上來的褚楚都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突然,褚楚腳步頓住,手顫巍巍的摸上自己的頭發,從中找到了一根銀白干枯到發根的白色頭發來。 “不行了,我.干不了這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