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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回收站?!?/br> “我也沒說什么?!卑淄▽η哺璧?。 白忘川是沒說,但是他直接做了。 但凡曲安歌心里要是對那個男人有丁點想法,在看過資料后心也得碎的稀巴爛。 “你是不是吃醋了?”曲安歌眨了眨眼睛問道。 她無疑是漂亮的,氣質更是極具攻擊性。 這樣的女人就連同性都能折服,更不用說異性了。 白忘川看著曲安歌,突然笑著道,“對,我是吃醋了?!?/br> 他想光明正大的宣布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讓兩人周圍的狂.花.浪.蝶全部退散,而不是只能眼睜睜看著曲安歌去和別的男人相親,哪怕他們之間不來電也不行。 曲安歌頭一次見到白忘川這么霸道,畢竟白忘川在她面前一直都是被動承認的那個,就連那啥也是由她來做主導。 但是現在,曲安歌突然發現白忘川并不是一個她可以隨意調戲的‘弟弟’,而是一個已經成熟的男人。 曲安歌發現自己心臟跳的有些快,聲音更是敲打在她的鼓膜,讓她感到震耳欲聾。 第一次,曲安歌發覺她也可以依靠白忘川,而不是什么事都由她來做主導。 想到這里,曲安歌臉上有些發燙,“你能吃醋,我感到很高興?!?/br> 因為吃醋代表著一個人的占有.欲,如果一個人對自己的另一半連吃醋的情緒都沒有,可想而知另一半在他/她心中的地位。 “那你為我吃過醋么?”白忘川突然笑道。 曲安歌道,“當然,畢竟我的秘書是那么的好,能夠發現你這個寶藏的人并不止我一個?!?/br> “但是幸好,能夠探索你這個寶藏的,只有我一個?!鼻哺鑼Π淄ǖ?。 白忘川覺得曲安歌這話明顯意有所指。 “你知道昨天晚上曲家發生了什么事么?”曲安歌走過去,雙手一環,把白忘川給困在了椅子上。 “什么事?”白忘川抱住曲安歌柔軟沒有多余贅rou的小蠻腰,順著曲安歌的話問道。 “昨天呀……” 客人走后,曲父再也繃不住心中的憤怒,不顧曲安歌沒有吃多少東西,直接把曲安歌叫到了書房里嚴厲的斥責了曲安歌。 并且讓曲安歌別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比如辦公室戀情什么的,他絕對不允許曲安歌在外丟他的臉面。 現在回想起來,曲安歌都還有些想笑,就曲父那樣的德行,還有臉說別人呢。 一個己所不欲,施于人的家伙。 自身都不正,說出來的話怎么可能會有人聽。 但是曲安歌也沒怎么和曲父辯駁,全程只低著頭,就當他的話在放.屁。 至于她‘孕吐’的事,曲安歌原本是不想解釋的。 可是架不住曲父想要帶她去醫院‘打胎’,他自己生了那么多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卻在女兒有了孩子后要帶女兒去打胎,曲安歌知道,這不是曲父的父愛作祟,而是她要是懷了孩子,再把孩子生下來,在婚姻市場上的行情就不行了。 曲父是一個商人,自然不想讓曲安歌這個女兒變成一個‘賠錢貨’。 “他昨天也說過你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他會直接把你辭退,你打算怎么辦?”曲安歌親昵的啃了啃白忘川的臉道。 白忘川抱著曲安歌,眼眸微彎,“你這邊什么時候動手?我到時候好配合你?!?/br> “快了,再不快點,我就要被他給賣了?!鼻哺枵f起曲父分外的不屑道。 在曲父心里面,她最大的作用就是嫁人,而不是接他的班。 曲父的動作很快,但是再快也沒有快過白忘川的辭呈,等到曲父讓公司開除白忘川的時候,白忘川已經從安氏集團辭職了。 知道白忘川已經離開公司,曲父就不在意了,但是褚楚知道后卻差點瘋了,甚至不管不顧的直接找到了曲安歌,質問曲安歌白忘川去哪了。 “你和我的白秘書是什么關系?”曲安歌看著半路堵她的褚楚道,整個辦公室的氛圍瞬間為之一靜,所有人全都支起了自己的耳朵仔細聽著。 “我,你……”褚楚咬牙,想著白忘川反正已經不在公司了,索性豁出去了,“我喜歡他……” “啪!”褚楚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曲安歌打了一巴掌,曲安歌對于褚楚沒有絲毫留情,一巴掌差點把褚楚的臉給扇歪了。 褚楚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曲安歌,“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憑什么打我?” “你不該打么?不僅覬覦我的財產,還敢覬覦我的男人,才只一巴掌而已,連毛毛雨都算不上?!鼻哺鑼︸页?。 褚楚下意識想對曲安歌還手,曲安歌早有防備,直接一腳把褚楚給踹跪下。 “住手!”曲父見狀瞳孔不由一縮,急忙阻止道。 “董事長,您怎么來了?”曲安歌停下手中動作,鎮定自若的問曲父道。 曲父臉色鐵青,跟在他身后的一群董事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眼前這一幕。 笑不合適,視而不見也不合適,真是愁死人了。 “爸,曲安歌她居然敢打我!”見到曲父過來,褚楚眼中淚珠咻的滾落,也顧不得這是公共場合,直接對著曲父喊道,滿心委屈的想讓曲父給她做主。 “曲安歌,你怎么能這樣?”曲父對曲安歌生氣道,心里對曲安歌這個女兒越來越失望。 他不明白,以前表現最好的女兒為什么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出錯? “我怎么樣?只是收拾一個‘私生女’而已,您可別告訴我,她進來公司來是單純工作的?!鼻哺柚苯映爸S道。 曲父嘴里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他對自己兒女間的爭斗并不是一無所知,心里很明白褚楚來安氏集團的心思不純粹。 “那又怎么樣,安氏集團又不是你一個人的?!瘪页舐暤?,見到自己的身份暴露,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在曲安歌和曲父之間制造出一條更大的裂縫來。 “你閉嘴,不要再丟人現眼了?!鼻笇︸页浅獾?。 這讓褚楚不服氣極了,哭的更厲害,只覺得自己從來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但是哭著哭著,褚楚察覺到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她哭泣的聲音,而聽不見別的,這讓她心里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你們先進去,我一會兒就過去?!鼻笇ι砗蟮亩聜兊?,隨后把曲安歌和褚楚帶到了曲安歌的副總裁辦公室。 曲安歌嗤笑一聲,曲父看她這樣,心里越發不舒坦,褚楚小聲抽噎著,曲父更覺得丟臉。 “夠了,別哭了,今天開董事會,你還嫌不夠丟人么?”曲父呵斥褚楚道。 褚楚的拳頭驀然攥緊,曲安歌打她,曲父罵她,今天這個恥辱,她遲早要還給這兩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