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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了一絲理智,壓低聲音,變成小聲啜泣。 大衛為什么會死?是被那個蕭瑾瑜殺死的。 而蕭瑾瑜,是她推薦給王大帥的。 不,不,大衛不是間接死在她手中的,是大衛太過自負自大了,要不然他怎么連蕭瑾瑜這樣一個普通人都解決不了? 意識到自己情人的死自己也有一份責任后,梅麗爾顧不得傷心,就連忙在心里快速甩鍋到大衛的身上。 就在這時,第二場比試開始了。 王大帥讓蕭瑾瑜過去他身邊去,笑著問蕭瑾瑜想在他身邊干什么。 蕭瑾瑜笑著說道,“小子商戶出身,可以幫助大帥賺很多的錢?!彼蛲醮髱浾故局约旱膬r值。 雖然他還有一個文人的身份,但實際上并不怎么管用,因為這些手里有槍的軍閥壓根就不在意別人怎么說他們。 相比起替王大帥美化他在外面的名聲來,王大帥無疑更加注重利益。 就在蕭瑾瑜話音落下之際,背后突然傳來兩聲槍.響,蕭瑾瑜就要轉身,王大帥卻道,“別回頭,你來猜猜擂臺上的戰況?!?/br> “說對了,我讓你當我的秘書?!蓖醮髱浀?。 蕭瑾瑜沒有回頭,只道,“一死一傷,是大帥贏了?!?/br> “哈哈,不錯,是老子這邊贏了?!蓖醮髱浄怕暣笮Φ?。 只見擂臺之上,小文捂著自己的一條胳膊跪倒在擂臺上正呼呼的大口喘息著,而他的對手則已經沒了氣息。 小文被人攙扶下去治療,擂臺被再次清空。 這個結果王大帥是開心了,但是駐國大使卻不滿了。 王大帥到底還有求于國外,就對駐國大使道,“我們不是說好三局兩勝么,還剩下最后一局,是否要繼續?” 駐國大使的臉色微微好轉,知道這是王大帥賣他一個面子,讓他不至于輸的太難看。 “最后這一場比賽……” “等等!我是當代大文豪×××,我……我的新文章還沒有寫完呢,我要是死了,你們以后就沒書看了!”被兩陣槍.響驚醒,卻沒有從地上起來,試圖用昏迷躲過去這一場最后比賽的文人在聽到王大帥的話后心里猛的一個咯噔,再也忍不住起身道。 他就是玩文字游戲的,哪里會不明白王大帥的打算,知道這個時候要是再不出聲,以后就再也出不了聲了。 被他當場打斷談話,不管是王大帥還是駐國大使都有些不悅,“你剛才說你叫誰?寫的什么?” 文人報上了自己的筆名和書名。 “嘶,這書的名字,不是我那十八姨太最近喜歡看的那本書么,算了,看在我十八姨太的面子上,你回去吧?!蓖醮髱洓_著那個文人擺手道。 文人松了一口氣,忙不迭的鉆入了賓客中。 “沒有想到王大帥居然舍得用‘名人’來比賽?!瘪v國大使知道那個文人的身份有些驚訝道。 要知道普通人和文豪在他們眼中還是有所差別的。 王大帥肯定不能說那是他隨手找的一個倒霉蛋,只笑著道,“今天是我對不住了大使,走,去慶豐樓,咱倆整一桌?!?/br> “對了,蕭秘書,你負責收一下場?!蓖醮髱泴κ掕さ?。 “知道了大帥?!笔掕ご鬼?,駐國大使把自己的人都帶走了,王大帥的人卻還留了不少,他們要負責收攏商人的錢財。 此時距離駐國大使剛開始規定的一炷香時間早就過了,那幾個商人抱著現金,正躊躇著要不要進來。 進去吧,你指望一個外國佬對他們手下留情? 不進去吧,根基和家人都在這里,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們在宴會門口望了望,這才發現里面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太對,就在探頭間,被王大帥的兵發現,把他們全都拎了進去。 “蕭秘書,他們該怎么處理?”王大帥的人問蕭瑾瑜道。 “他們我另有安排,到時候我會給大帥說?!?/br> “讓交完錢的賓客們都散了吧?!笔掕ν醮髱浀谋?。 隨后,蕭瑾瑜劃拉了一個空白的賬本,準備給那些交錢的商戶都記上賬,這讓是監督也是幫忙的王大帥的兵看的稀奇不已。 要知道他們大帥搶劫的錢,可是從來都不數的。 那些自覺逃過一劫的商戶們對著蕭瑾瑜和王大帥的兵們千恩萬謝,然后把手中的箱子一放,連忙離開,連名字都沒留下來。 蕭瑾瑜只能讓他們的名字先空著。 “去把我車里面的錢拿過來?!笔掕さ?。 “蕭秘書,你不用交錢吧?”王大帥的兵下意識道。 畢竟蕭瑾瑜已經是‘自己人’了,哪有讓‘自己人’出錢的道理。 蕭瑾瑜只道,“錢都已經帶過來了,還不如交了,反正這也是最后一次了?!?/br> 看看,把自己往外掏錢都能說的這么好聽,難怪人家能當上大帥的秘書,而他們只是兵呢。 剛開始時,不管是王大帥還是王大帥的兵,對蕭瑾瑜一個突然空降的外人自然沒有什么信任可言。 蕭瑾瑜也不急,把宴會的事都處理完以后,就讓王大帥的兵把那些錢和賬本都給王大帥帶回去,而他則走到許清如身邊。 他人一走過去,許清如就向他直接撲來,聲音里帶著哭腔,“我剛才真的好怕……” 蕭瑾瑜抱住她,“我也好怕?!?/br> 兩個人恐懼,總好過一個人恐懼。 剛才他一直強忍著,為王大帥處理完事情才過來,而多耽誤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于許清如都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 只有這樣,才是為許清如好。 而不是把她推到臺前,讓她身處于眾目睽睽之下。 民國是一個黑暗的時代,處處危機四伏,要是可以,蕭瑾瑜恨不得把自己在意的人都給變小揣兜里,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蕭瑾瑜!”一聲怒喝在兩人身后響起。 蕭瑾瑜抱著許清如轉身,然后就看見梅麗爾雙目赤紅的看著他。 “有事?”蕭瑾瑜云淡風輕的問道。 “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這個劊子手!死的人為什么不是你?還有你的女人,抱著他沾滿鮮血的雙手你不覺得惡心么?”梅麗爾對蕭瑾瑜和許清如兩人發泄道。 王大帥和駐國大使的人在的時候她不敢制造出太大的動靜,現在宴會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面對蕭瑾瑜和許清如這對‘普通人’,梅麗爾自然要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在她看來,大衛的死都是大衛和蕭瑾瑜所造成的,她沒有一點的責任,只有更加怨恨蕭瑾瑜這個殺人兇手,她的心里才能減少一些愧疚,變得更加好受一點。 只是蕭瑾瑜又不是她什么人,可不會慣著她,“大衛死了更好,你可以繼續找下一個,真要說起來,你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