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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打死他!”看臺上的德國球迷大聲的吼著,拿起手里的東西就投過去,也不管這距離是不是能打到。于是,科恩同學一臉委屈像的向裁判一攤手。明知道他就是在拖延時間,可是科恩特朗的擺球等哨音的動作并沒有犯規,因為他所有的動作都符合足球場上的規則,這又是一個標準的利用規則的小動作。“我想,賽前葡萄牙隊一定把球場規則反復研究了很多遍!”某個中立解說員哈哈大笑起來。“可恥,這太可恥了!”再也忍不住的德國解說破口大罵起來。葡萄牙方的解說則是一臉笑意,嘴上卻不饒人的說,“說的好象你們沒利用過球場規則似的?!?/br>呵呵……旁觀兩家撕B的某位來自東方的解說員此刻心里冒出了一句:這算不算是Dog咬Dog,一嘴毛!反正不管誰家贏都和我們無關,想到自家不爭氣的球隊,這位在國內頗有名氣的足球解說員心酸的想。科恩特朗終于將球發出。他發了一個后點球。加馬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要想著打門,而是放球后點,一切求穩。葡萄牙隊的后衛們跑到對手半場,不擠前而是守在了后點上,就等著幫忙搶點后傳球。沒辦法,德國隊后防線上的身高,呵,好高??!只能利用他們的速度不快轉身愣的弱項了。拿到球后,見德國人勢如猛虎的撲過來,嚇了一跳的葡萄人立即把球傳給了加馬。渾身酸痛的加馬腳下踩球,他慢慢的吸口氣再呼出來,眼角瞥了一眼場邊的時間牌。很好,只有一分鐘了。拼過這一分鐘,拼過去……加馬再吸口氣,腳下慢慢的向前走,他走的很慢,似乎在等著什么。著急的對手撲過來,加馬帶著球一退一閃,然后再慢慢的走。對手包夾。加馬瞇眼,腳下一揚,德國人被他的動作調的閃了一下,這才發現加馬并沒有傳球。“來不及了!”“就剩四十秒了!”現場所有的葡萄牙球迷都站了起來,他們死死盯著球場上的人。再也走不動了??!加馬覺得他的腿已經連再抬起的力量都快要沒有了。加馬看到了一個紅衣身影在他前方。咬牙,用幾乎咬破唇角的力量讓自己清醒,加馬拼盡最后的力量,重重的一腳,長傳。就在他的前方,有一個紅衣身影,在這最后一刻,全力奔跑,向前!“進攻進攻進攻?。?!”解說席上,葡萄牙的解說大聲的吼著。不少的球迷都已經淚流滿面,他們揮舉著手臂,大聲吼唱著。vaipal!前進,葡萄牙!簡單的詞,不斷的重復著,為了這期待多年的渴望,為了等待多年的夢想!倒在草地上的加馬,仰望著天空。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看著藍色的天空和白色的云。胸膛起伏,喘息,汗水濕透的球衣,貼在被踩爛的草皮上,涼涼的。終于……遍及球場的聲音聽的有些模糊,有人在笑有人在哭,遙遠而欣喜,刺耳的哨音仿佛天籟。啊,結束了么!加馬的臉上露出笑容。有人走到了他身旁,俯身看著他,有水滴落在了他的臉上身上。“好臭!”加馬說。“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不、不能!”混合著汗與淚的水滴讓加馬終于清醒,他的碧眼中映出了弗塔多熟悉的面容。大汗淋漓的弗塔多,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嘿帥哥,約么?”加馬咧嘴一笑。弗塔多哈的笑起來,他猛的用力抓住加馬的手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然后緊緊將他擁抱。感受著弗塔多身上傳來的熱量,加馬的手臂慢慢抬起又放下,再抬起放在他的后背上,用力抱住。笑容燦爛的弗塔多雙眸更是亮的驚人,“???!”加馬微垂眸,“安!”吻,落在了弗塔多的唇上。弗塔多愣住了。……………………“這是一場非常精彩的、讓人永生難忘的比賽!”舉國狂歡!葡萄牙國內宣布未來三天是全國的狂歡日!國家隊的成員們以英雄的姿態回到了國內,接受了全國上下的瘋狂歡迎。站在雙層大巴上,享受著陽光、歡呼、還有面前瘋狂的一切,加馬回頭,看著他的隊友們。仰頭,里斯本的天空那么的清澈。生命,多么美好??!美的,讓人想哭…………………………“嘿伙計,你踢球么?”“當然!”…………”我入選國家隊了?。?!“”哈哈~~“…………“……抱歉,他以后不能再踢……”“我恨足球?。?!”…………“嘿???,踢的不錯!”…………“當球員可以養活我和jiejie么?”“孩子,那是當然!”…………“我們會成功的,對么?”“當然,絕對!”…………再回頭,眼前,所有一切。加馬的臉上露出明朗的微笑,“真好!”“什么?”“我是說,我真是太幸福了?。?!”“那就好!”“什么?”“???,你幸福、真是太好了!”“嗯,謝謝!”…………我們會幸福的,是的,一定會!謝謝?。?!————全文完————作者有話要說:PS:長長的呼一口氣,正文到此結束,后面還有幾個番外,謝謝大家一路來的留言和陪伴!感謝大家的支持和所有的投雷,謝謝大家!PS:此外番外明天接著更!第366章無責任番外之安的自白無責任番外之安的自白——————————————我、完蛋了?。?!某場比賽結束后,太過于興奮的弗塔多豎旗了,怎么也降不下旗的他在聽到淋浴間隔當外傳來的某人聲音后……第一次這樣、第二次、第三次……于是,他悟了!我叫安德烈.弗塔多(ANDRéFurtado),生于1988年11月2日,葡萄牙籍足球運動員,身高1.81米,體重78KG,目前效力于英超利物浦俱樂部,場上位置后衛。簡單的介紹就到這里,現在的問題在于,我到底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