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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奴都帶著呢!”安公公道:“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奴從假縣令口中套話得知,成王與蠻胡那邊頗有些牽扯不清,但那人知道的也不多,便是為著這個,老奴才沒打草驚蛇,先回來的,就怕成王那邊得到風聲銷毀證據?!?/br>三人正說著,趙越便到了。四人聚在書房又商議了一陣兒,都沒等晚膳,趙越就把顧淮笙帶走了,至于安公公,則暫時留在了顧府。回去前,顧淮笙還惦記著顧淮陽,結果顧淮陽沒見著,倒是順道領了個委屈巴巴的果殼兒回去。“少爺答應過,與烎王成親就帶奴才一起過去伺候的?!惫麣哼@段時間著實給憋壞了,左等右等沒個音信,要不然他也不至于這么死皮賴臉,當然,能讓他這么死皮賴臉,主要還是顧府有了新管家,不然他再委屈也走不開。“成了成了,之前你不是沒找到接手的么?!鳖櫥大喜挪怀阅且惶?,伸手給果殼兒腦瓜一下。趙越卻轉頭看向顧淮笙:“怎么了?”“嗯?”顧淮笙被問的一愣。“看你心不在焉的?!眲e人看不出來,趙越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在想淮陽的事?”顧淮笙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么。趙越便沒再多問,安撫地拍了拍顧淮笙的肩膀。而被顧淮笙惦記了一路的顧淮陽,此時人卻在碼頭。第150章是不是動情了第150章是不是動情了“陽少爺,這天兒看著要下雨呢,您還是趕緊回吧?!?/br>碼頭喬家船塢上的管事瞧了顧淮陽半天了,原本沒想多嘴,是眼看著天氣變化才過來勸的,但顯然沒什么用,顧淮陽就跟沒聽見一樣,望著空蕩無際的水面一動不動。“五爺他大前天兒一早就走了,眼瞅著好幾天,這會兒便是去追,也趕不上的……”“你們五爺有說什么時候回來么?”顧淮陽打斷管事,但其實這話他剛來那會兒就已經問過不下三遍了。“沒說?!惫苁聯u頭:“不過五爺臨走前把手頭產業做了移交,瞧著短時間是沒打算回來,就咱們這一塊,眼下便是大爺在管?!?/br>管事還有事忙,沒功夫多勸,說罷便走了。有水滴落在額頭上,顧淮陽仰頭,不過須臾,噼里啪啦的雨點就砸了滿臉,他閉眼深吸口氣,這才轉身離開。管事的見他走了,嘆氣搖了搖頭,倒是沒再多想,便掉頭繼續指揮大家忙活去了。以為這就算過去了,然而管事想不到的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顧淮陽卻幾乎成了碼頭的???。不管刮風下雨,碼頭都能會看到顧淮陽固執的身影,有時候站一會兒就走,有時候一站就是一天,雷打不動。而另一邊,顧淮笙他們卻沒那么多心思卻關心顧淮陽的事情。成王那邊勾結外敵證據確鑿,雖有趙越掌控大局,沒翻起浪,卻也鬧騰了一陣,朝堂之上烏煙瘴氣,著實忙碌了好一陣兒。等成王一事告一段落,時間已經進入了春末,天氣越來越熱,眼瞅著夏天就要來了。成王的事,顧淮笙直接插手的不多,卻也背地里做了不少,雖不及趙越忙碌,卻也分身乏術。尤其近來推行新政,小皇帝在趙越的幫襯下大刀闊斧政治貪腐,一大波官員落馬,導致六部空缺,小皇帝無視顧淮笙的意愿,強制將他破格提升六部尚書,害他天天忙成陀螺,想偷懶都不行。一天天都在六部轉悠,就更沒閑暇顧及顧淮陽那邊了,所幸趕上三年一度的春闈,在新晉一批學子里抓了一批壯丁,陸續填補了職位上的空缺,這才讓他得空閑下來。這一閑下來,便想起了顧淮陽那邊,拉了果殼兒來問情況:“淮陽近來如何,前些日子聽你說他見天往碼頭跑?”“是啊?!惫麣簢@氣:“現在依舊見天兒跑著呢,戲也不唱了,大少爺看著也頭疼的緊?!?/br>顧淮笙聽的皺眉,當即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br>“少爺是該回去看看,陽少爺別的話不聽,就聽您的,您回去可得好好勸勸?!惫麣憾几隽碎T才想起來:“哦對了,眼下這個時辰,陽少爺人應該在碼頭那邊,得去那邊找人才行?!?/br>顧淮笙點了點頭,果殼兒便不再廢話,小跑著先一步去找安公公準備馬車了。主仆倆趕到碼頭,果然老遠就看到顧淮陽抱膝在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著,消瘦單薄的背影安安靜靜的透著寂寥。顧淮笙沒讓果殼兒跟,讓人在馬車里等著,便下車朝顧淮陽走了過去。他并沒有刻意放輕腳步,然而直到在顧淮陽身邊坐下來,對方也沒轉頭給一個眼神。“淮陽?!鳖櫥大仙焓汁h住顧淮陽的肩膀,就像小時候一樣,安撫地拍了拍:“跟二哥回去吧?!?/br>“嗯?!鳖櫥搓柕故菓?,只是眼睛依舊望著水面:“我再坐一會兒就走?!?/br>“去喝酒么?”顧淮笙道:“二哥請你?!?/br>“喝?!鳖櫥搓柕皖^笑了一聲,拉著顧淮笙站了起來:“二哥身子骨弱,還是別坐這吹風的好,咱們回吧?!?/br>“葶香閣的盈盈姑娘你認識吧?”顧淮笙一邊跟著顧淮陽往回走,一邊問。顧淮陽看了他一眼:“怎么?二哥這是要拐我去喝花酒么?就算你不怕二哥,烎王那邊也不好交代吧?”“嗐,你不說我不說,他們不就不知道了么?”顧淮笙眨了眨眼。顧淮陽看著便笑了,只是那笑容稍縱即逝,終究還是褪了少年人的模樣,心事全擺在了臉上。顧淮笙看著,嘆了口氣:“淮陽……”“二哥你別說,我知道你要說什么?!鳖櫥搓柎驍囝櫥大?“我天天來碼頭,不是在期盼什么,也不是在等誰,我就是想一些事情,等想透,我就不來了?!?/br>“想這么久了,那想透了么?”顧淮笙問道。顧淮笙搖頭:“沒?!?/br>“能跟二哥說說么?”顧淮笙勾住顧淮陽的肩膀:“說出來讓二哥幫你捋一捋,或許你就明白了?!?/br>顧淮陽一路沉默,直到馬車附近才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顧淮笙:“二哥,你說,喬仁義是不是被我逼走的?”“你逼他什么了?”顧淮笙伸手摸摸顧淮陽的腦袋:“因為無法許他兩情相悅?還是沒能被他訛上順他心意把自個兒賣了?淮陽,這事從頭到尾錯不在意,他離開,也不是因為這個,佛曰,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他呀,便是占了這求不得,可感情之事不是生意買賣,也不是禮尚往來,你懂二哥的意思么?”顧淮陽吸了吸鼻子,低下頭不說話。“你只是遵從心意,沒有對不起誰,他的離開,也僅是他斬斷這段無妄感情而做出的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