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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路亞又拿出一出撲克教兩人斗地主,來自文明世界的獨特玩法吸引了兩位沒多少娛樂活動的男人。三人一直玩到天黑,才意猶未盡地散場??粗穪喴幌挛?,確認她啥也沒干的青雉放心地離開。 等兩人一走,路亞關上房門就打開了屏幕上用系統攝像頭拍下的照片,一張張劃過去,全是海軍的人體改造機密文件。 [??你什么時候搞到的?] [前面的是不是來晚了,路亞之前在咖啡館分了分.身出去,肯定是分.身干的] 不錯。照片正是分.身取回的。對現在的路亞來說,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到這些照片易如反掌,難的是海軍把海軍科學部里的特殊實驗室藏得很嚴實。今天看到黃猿的時候,路亞想到可以借他摸到實驗室的地點,就放出分.身跟上黃猿,在地圖上確認哪個是代表黃猿的小點,最終跟著小黃點成功潛進目的地。 "本來還以為這次只能踩個點,沒想到直接大獲全勝。"路亞笑了笑,感到心情十分舒暢,連晚飯都比平時吃得多了些。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她起床要去跟灰原分享這個好消息,卻發現她家小科學家不見了。 房間的床鋪疊的整整齊齊,樓下守衛只說見她早上一個人出去散步,沒看見她回來。 她去哪里了? 第147章 、再度遭受迫害的海流氓 織姬一大早就被請去海軍醫院協助救治新的舊的斷胳膊斷腿的傷重病患者了, 烏.爾奇奧拉自然跟著她。路亞把中也叫起來,兩個人一起去找灰原。中也借助地上的石塊飛到半空來回掃視。 "怎么樣?看到她了嗎?"路亞在下面問。 "沒有--"中也拖長了音調答, 從上面跳下來,"不過看到了另一個人。" "誰?" "這就來了。"中也插著口袋酷酷地回答。 [是青雉啊,這回真是趁著主場作戰狂刷存在感] [赤犬呢?和路亞打了一架后徹底隱退了嗎?還是說怕再看見她就忍不住你死我活了233] "早上好。"走過來的青雉懶懶地對路亞說,還抬手打了個哈欠。 "已經這個年紀了就注意些身體,不要這么縱欲了。"路亞冷冷地吐槽,青雉被嗆了下,望著路亞認真地說:"昨晚在處理公務,我沒有縱欲過。也從不是會被欲望捆綁的人。" 路亞被他的目光看得一陣別扭,嘴硬道:"有什么好跟我解釋的?我又不在乎。" [傲嬌是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 [這波啊, 這波是欲蓋彌彰]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路亞] 完全不是!路亞在心里打個叉,她可是答應了卡二不再四處留情的(盡管他本人不知道, 也不在乎),絕對不會對青雉再動別的心思。 "你有見到灰原嗎?就是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小女孩。"路亞向青雉問道。青雉搖搖頭,"沒有。是不是去哪里跑著玩了?小孩子總是比較有好奇心。不過在海軍本部這里不會有什么事的,不要太擔心。" 要是別的孩子還可能因為貪玩亂跑,心靈已經是個成年人的灰原怎么可能跑得找不到人?路亞還是不太放心, 決定再找找,又想起問青雉:"這一大早你來干什么?" "是愛麗絲。她跟著我手下的中將去接多弗朗明哥來馬林梵多, 今早已經到了, 你不是許久沒見她嗎?想不想去看看她?"路亞眼睛一亮,"已經到了嗎?她在哪里?" 青雉笑了下,說:"剛剛去我辦公室復命, 現在估計在那里的沙發上睡覺吧。"路亞一陣無語,這真是隨長官的一脈相承啊。想了下,她還是擰著眉頭道:"還是讓愛麗絲先睡會兒吧, 我不放心灰原,得先找到她再說。" "我陪你一起找。""不用了!你一個大將這么忙,還是先去做自己的事吧,等我找到她再去辦公室找你。" 路亞和中也兩人分頭找起,在馬林梵多建筑物的頂上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像閃電般劃過。坐在辦工作前準備開啟新一天愉快的工作生活的赤犬不小心望了眼窗外,又被這女人進自家后院似地隨心所欲梗了一口,奇怪的是,被氣得多了,他竟然已經能很平常地繼續喝完這口咖啡,像沒看見似地接著手頭的工作。他果然是成長了。 幾乎翻遍了海軍本部,路亞怎么也沒想到最后會在這種地方找到灰原。彼時在某間海軍安排給七武海的亮堂房間里,她家可愛的小船員坐在一把寬大的椅子上,桌子上擺著精致的小蛋糕和咖啡,對面坐著個人販子似的火烈鳥。 這個該死的陰魂不散的海流氓蘿莉控竟敢打她家小女孩兒的主意,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娘今天非把你變成死夜叉不可!"暴脾氣的路亞當即點了□□桶,在彈幕的煽風點火下,提著拳頭就和多弗朗明哥干起架。多弗朗明哥早對她的手下二月紅一肚子舊賬要算,連帶對她這個船長恨屋及烏,二話不說也提線上陣。 "呋呋呋呋!老子還沒去找你算賬呢!" 兩個一個比一個爆的七武海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公然在海軍的大本營打起架。路亞正在氣頭上,一點面子也不想給明哥留,查克拉從身上逸散出,一點點凝成橙紅色的骨骼,最終化成半完全體的須佐能乎,突兀地站在海軍宿舍樓間的小廣場上。所有看見的海軍都呆住了,然后瘋狂呼喊大將。 笑得像只野犬的明哥僵住了嘴角。媽的,沒人跟他說過這個七武海這么猛???不是說她在七武海中實力排名倒數,靠臉上位嗎! "完全興奮了啊。"引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紅顏禍水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對著窗外的女武神笑了下,低聲道:"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害怕過。 須佐能乎舉起手中長劍,幾乎和橙紅色融為一體的女人黑色長發迎風飛舞,臉上一抹張狂的笑意,看向多弗朗明哥的眼神不屑又輕蔑,仿佛手中所執即是所向披靡的審判之劍。 長劍所至,萬物俯首。 [今天也是被路姐帥哭的一天,路姐娶我!] [還嗑什么cp,我單方面宣布我和路姐鎖了] [我、我有點想嗑路路和小哀了,暴躁易炸毛四處留情大jiejiex冷靜愛毒舌科研大佬小meimei,太香了啊] 天色不知何時變成了深灰色,在須佐能乎的可怖威壓下即便是七武海多弗朗明哥也顯得無比渺小,十拳劍破開長空向他劃去,最后被一只化作巖漿的手臂接下。猛烈的狂風從接壤處蕩開,卷起千丈塵埃久久不散。 哪怕是對這些海賊再不滿,也不能放任一位七武海在海軍本部被另一個七武海殺了。倘若昨天有人告訴赤犬他明天會站在多弗朗明哥的身前保護他,赤犬一定會把這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