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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海水打濕了坐在船舷上的你的鞋子。 你那個幼稚的問題問遍了全船。那個回答對你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呢? 成年人都知道感同身受是不存在的,可我們是兄弟,整個莫比迪克號上都是你的兄弟。你同薩奇的關系最好,當然,你被他抓住的次數也最多,艾斯,有時候我也會懷疑一下你的胃是什么做的。不過,這并不是重點。我們想讓你知曉的是,莫比迪克號是你可以依靠的地方。 你的那些關于身世的小秘密,對我們這些窮兇極惡的海賊來說不算什么。你要知道,老爹最偏心你。當然,你是最小的弟弟,總是火焰一樣燃燒自己,你值得我們所有人的偏疼。盡管你總不肯承認。還是個小孩子呢。晚上說夢話還會叫mama。我值夜的時候路過你門前聽到過。 后來我才知道,你同我一樣,并沒有見過mama。但我見過你被以藏他們誑著喝醉時,拉著薩奇非指著天上的月亮說那是你mama。比斯塔站在一旁笑了好久,直呼你幼稚。但是第二天等你酒醒,誰也沒提這件事。 海浪拍打著海岸。 再后來,薩奇、你和老爹先后離開了我們。海賊,總是時刻要面臨著分別的。你找到了你一直在找尋的答案。我們本該為你感到開心的。 我把你們的名字刻在墓碑上,用最正經的字體。名字總是被寄托著很多含義的,把你的名字刻上去,有一個人經過就會念一遍。名字寄托著思念。你和老爹在遠方也會知道:還有人記得你們,世上還有許多人為你們駐足。 我一個人留在了這座島上。夜晚會有風聲。 也許以后我也會在回到過去的夢里夢囈。這對一個大海賊來說多少有點幼稚到難以啟齒,我不能告訴別人,這將成為我的秘密。在美好熱鬧的幻夢里,我會暫時忘卻墓碑上工整的字體,再次遇見偷偷喝酒的老爹,和溜進廚房被薩奇逮到的你,我們的散落天涯的伙伴也會回來,還有那艘漂泊的莫比迪克號。我們會重開宴會。 你可能會在醉酒后再次指著推著我們前進的波浪對我們說:"看!那是我的mama!" 我向你保證,比斯塔這次絕不會再笑話你。 第44章 、新人初登場 [終于解除禁言了,憋死我了,我老公青雉都要走了,哼,我不開心了] [姐妹你到底有幾個老公?之前對著小馬哥喊老公的也是你吧?] [多處幾個對象怎么了!我又不是聊不過來!我對每一個都是真心的!] [這就是所謂的靈魂碎成了很多碎片,然后每一片都愛上了不同的人嗎?] [欸?你們看前面,有熟人出場] [他怎么在這里?劇本不是在亂搞吧?這是兩年后,哦不,是五年后的劇情啊] 路亞也看到了彈幕所指的人。他穿著一身淡紫色的浴衣,手上戴著護手,臂上纏著繃帶,腳踩木屐。手中拿著平時充作手杖的杖刀。一雙眼睛因為不能視物而閉著,左額到兩眼有一道X型傷疤。他正禮貌地彎腰向路人做詢問狀。"請問,你有看到一個淡藍色的御守嗎?" 藤虎一笑。頂上戰爭后通過"世界征兵"而被破格提升為大將的實力極其強大的怪物。原來他在這個時候還來過香波地群島嗎? "你好!請問你是在找這個嗎?"路亞走過去把剛剛從被青雉抓走的倒霉海賊身上掉下來的精致御守遞給藤虎。"這是我剛剛在路上撿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 藤虎拿過御守摸了兩下,隨后撐著杖刀禮貌地跟路亞道了謝。"正是這個。在下真是萬分感謝!" "不必客氣。你是第一次來香波地群島嗎?" "是,在下正四處云游,聽說香波地群島十分熱鬧就打算在此處多待兩天,結果不慎遺失了在下朋友所贈的平安御守,幸勞閣下送還。"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碰上了,舉手之勞罷了。說了半天,倒忘了先通過名姓了,我叫二月紅,旁人多叫我一聲紅先生,不知......" "在下一笑。" "原來是一笑先生。一笑先生可有落腳之處了?不知為何,我與一笑先生,總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一笑先生若是還沒有落腳之處,倒可以考慮下先在我的園子里歇歇腳,正好我明日有出戲要唱,一笑先生要是不嫌棄,也可以聽著玩一玩兒。" "在下好像聽人說起過香波地群島有位唱戲唱的極好的人,來之前也有打算要去聽一場的,只是又聽說收的價錢特別高。哈哈,不瞞紅先生,在下身上可是一貧如洗、一文不名啊。" "哈哈哈,一笑先生放寬心,只管跟我來,這回的戲只是唱給朋友們聽的,不是用來賺錢的,絕不會要一笑先生傾家蕩產。" [二爺笑得就跟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一樣,你別趁著人看不見就給我笑這么猥瑣?。?!] [事后多年,當藤虎一笑回憶往昔時,他仍會后悔那一日被一個紅衣男子撿去了他的御守......] [等等,你這是什么愛情故事的開場白啊,給我收住好嗎?紅紅是大家的!] [路亞你是想請人家聽戲嗎?我看你就是饞人家身子......帶來的實力!] [藤虎可不是那種會被一場戲收買的人啊,路亞想把他收歸己用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路亞帶著藤虎一笑回到1號人口販賣場的后園,讓莫洛找人給他收拾出了一間屋子。忙完這一切天已經黑了,大家一起吃了晚飯,路亞把藤虎一笑介紹給眾人后就各自散去回了屋子。 到了晚間,藤虎的門突然被打開,他拄著手杖無聲無息地從里面出來,穿著木屐卻沒發出一點聲響。他左右確認過后,往一個方向走去。 旁邊的屋子里,路亞躺在床上和衣小憩。用見聞色捕捉到外面的動靜后她睜開眼,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又在桌邊坐下。 系統問道:"你不去看看嗎?" "看什么?我已經知道他要去干嘛了。"路亞擺擺茶蓋,把漂浮的茶葉撥開:"藤虎先生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個完全不會隱藏自己的人啊。茶葉要往哪里飄,終究要看人的手。" "他到底去干什么了?" "好奇?其實也沒什么,今天我帶他來后院時經過了關押將要賣出的奴隸的地方,他用見聞色感覺到了那些一墻之隔的悲呼。以他的性格,必然不會聽聽就過的。" "什么時候?我怎么沒注意到?" "因為我們長時間身處其中已經習慣了。最開始也會因為那些悲呼而難以入眠,時間久了,竟然也覺得習慣了......哪怕路過那個牢籠也不會再皺眉了。" "這樣不好。"路亞拿杯蓋又撥弄了一下茶水,皺眉重復了一遍:"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