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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當時你的meimei并沒有對你的定罪表示什么異議,但是一年之后她卻為你提出了上訴,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發現了那一年的圣誕節在日本有一樁同樣犯案手法的案件發生,所以她就固執的認為你是冤枉的。這種心情在我得知你們兩兄妹的家庭背景之后可以理解,你們自小失親,是你一手一腳把meimei拉扯大,她對你是十分依賴的。所以一心想救你出獄,因為發現了日本的那個案子,她就更執著的認為你是被冤枉的?!?/br>“她這樣想?”鄭健勇喃喃道。“日本的那個案子發生在圣誕前半夜,你的案子發生在后半夜,前后共有七個小時的間距,從日本坐飛機到這里五個小時就夠了,所以她認為那多出的兩個小時時間里,那個日本人完全有時間做案殺人。我不在乎她這樣拼命為你脫罪的想法,我感興趣的是,為什么她會那么執著的認為是那個日本人殺了人?為什么她會把你的案子與日本的案子聯系起來?警方都沒有這樣想過,只是認為那不過是單純的不同地區相同手法的強jian案而已,因為這世界上這樣的強jian案很多。還有為什么她居然能找到那個日本人?”鄭健勇臉陰沉著不語。“你meimei死之后,那個日本人留下了一封信給我們,但是筆跡鑒定的結果說明這是你meimei的筆跡?!奔装涯欠庑胚f給鄭健勇看。“那個日本人向我們發出挑戰,可是他卻又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信息讓我們可以與他有關聯以接受他的挑戰。后來我就想,他不留下關聯,其實是因為在別的地方可以找到這個關聯,如果我們找到了這個關聯,自然就可以去找他繼續他挑起的游戲。所以我認為你meimei找到的那個聯系他的方法,就是他想我們找到他的方法,而這個方法一定是在你手里。我希望你能告訴我?!?/br>“告訴你對我有什么好處?”鄭健勇陰沉的問。“或許你meimei是對的,你是被冤枉的。我們可以查出來幫你上訴?!?/br>“那個案子是我犯下的?!编嵔∮履坏溃骸笆且亮嶙约翰幌嘈哦??!?/br>“是那個日本人教你的吧?”“是?!?/br>“告訴我,怎么可以見到那個人?!?/br>“我認為你們不可能查到他,其實那個人殺的人不止一個兩個,可是到現在日本警方也沒有找到他?!?/br>“我們會找到他的?!?/br>“你憑什么這么自信?”鄭健勇不屑地說。“因為他現在想我們找到他,沒有對手的感覺對于他來說太痛苦。所以必然會故意暴露出破綻讓我們去找,而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只不過是以一個愚蠢的警察面目出現在他的視野當中,幫助他達成他的夢想而已?!奔仔Φ?。“他的夢想?”“強jian殺人犯通常在現實中是被異性輕視漠視的一類人,這種人猥瑣無能賤格無恥但同時又有很強的控制欲,可是他之所以強jian后殺人卻又是因為他不能從始至終的進行有效控制,所以只好毀滅對方,這種現象總是令他很有挫折感失敗感。而日本警方長時間的不能破案,更令他覺得自己被這個社會所漠視,當這種感受到達一個極限,他就必須找到一個代言人來宣布他強有力的存在,而警察無疑是最好的宣布者。但是強jian殺人犯都是懦夫,他并不敢真正的讓警察抓到,只是想讓警察看起來像被他玩弄的老鼠?!?/br>鄭健勇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著姬曌說:“你這種警察真少見?!?/br>“怎么少見?”姬曌笑道。“你居然用一種囂張猖狂的表情和語言來表達你的正義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會令某些犯罪的人恨之入骨?”“那你呢?”鄭健勇看著姬曌好久,終于提起筆在那封信上寫下一串數字。“這是什么?”姬曌問。“這是我銀行保險柜的密碼,里面有你要的資料?!?/br>“你也告訴了你的meimei?”“沒有,我只是忘記把家里的資料清除干凈了,后來就被伊玲找到,她其實來問過我,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她居然這么厲害,可以查到那個人的資料?!?/br>“你應該感到驕傲?!?/br>鄭健勇渺了姬曌一眼:“你說這話我能相信是贊美嗎?”姬曌一笑:“你自我欺騙自我陶醉地相信就是了,總之謝謝你啦?!?/br>“好吧,就讓我看看你的能力,有一場好戲上演總算不至于在監獄里太無聊?!?/br>“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你meimei明明已經找到那個人的作案資料,可是最后卻以自我死亡告終?”姬曌輕聲道。鄭健勇低頭不語。“我想你可能知道,不過我還是說給你聽吧,她查清楚了那個兇手的資料,可是卻也證明了你真的不是無辜。我想她肯定很傷心,很絕望。所以她放棄了將兇手繩之以法,她之所以傷害我的同事,其實不是因為她恨我的同事,而是因為她恨你,恨自己。感情無法宣泄,只能發泄到別的人身上?!?/br>“為什么說給我聽?”“監獄這個地方限制了犯人的人身自由,但同時也為犯人提供了救贖的機會。你的庭審記錄告訴我,當年你女朋友的父母曾經希望你對他們說一聲對不起??墒侨赀^去了,你都沒有做過任何能讓他們寬恕的事情?,F在你meimei選擇自我死亡,我想也是因為想代替你向受害者請求寬恕吧?!?/br>鄭健勇陰沉著臉不語。姬曌站起身走向牢房門口。“她背叛我!”鄭健勇沉聲道。姬曌沒有接話,打開門。“她背叛我!”鄭健勇向著姬曌的背影怒吼。姬曌回頭凝視著鄭健勇:“她是女人,而且曾經是你深愛的女人?!?/br>鄭健勇渾身顫抖,駭然盯著姬曌。姬曌關上牢房大門,走了出去,里面傳出鄭健勇嚎啕慟哭的聲音。走出監獄大門,姬曌抬頭望著已經中移的太陽,拿出手機給姒博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了,但是卻沒有聲音。“姒博,我剛才見到鄭健勇了,你知道嗎?他的女朋友背叛了他,所以他就強jian她,再把她殺掉。他一定是很恨她才會這樣的,你是不是也很恨我?是不是恨得想噬我rou,挫我骨?如果你能讓我愛你,我愿意讓你噬我rou,挫我骨,把我碾成rou泥。這樣說你一定會生氣,氣我故做深情,你怎么可能會殺我呢?那么到底該怎么辦呢?那就囚禁我,SM我,折磨我,讓你天天都出氣好不好?不過得等我去日本把鄭伊玲交給我們的這個案子辦完了,我才能向你投降。姒博,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好不好?你就是我的主心骨,沒有你,沒有你,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不知道該走那一條路回家?!?/br>手機的那一頭一直沉默著,姬曌也一直沉默著,互相聽著對方的手機,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