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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焯微笑地看著二人道:“不給我送咖啡嗎?”司空賢待要起身,陳昊卻拉住了他,對余廷焯說:“咖啡機壞了,下次吧?!?/br>監控室里的人都笑起來。“陳刑警好幽默啊?!庇嗤㈧桃嘈ζ饋?。“你知道你的權利嗎?要不要向你宣讀你的權利?”陳昊又說。“我想我不需要你對我宣讀權利,我也不用請律師?!?/br>陳昊和司空賢互望了一眼,把資料放在桌子上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當是朋友之間緒話談一談?!?/br>“陳刑警要和我交朋友嗎?”余廷焯笑道。“你在倫敦遭到槍擊是嗎?”“沒有?!庇嗤㈧虜嗳坏?。“那么你和黑龍會又是什么關系?”陳昊愣了一下再問。“我不知道什么黑龍會。你所說的所有事情我都不知道,如果你們是從姬警官那里得到這些資料,那么你們應該去訊問姬警官,而不是訊問我?!?/br>監控室內一片愕然,姒博更是掃了姬曌一眼,拂袖而去。宋飛揚讓陳昊停止審訊。審訊室內一直沒有出聲的司空賢忽然開了口:“余先生,報復姬曌就是你的余生要做的事嗎?”“我沒有報復任何人,這二個字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庇嗤㈧陶玖似饋淼溃骸叭绻麤]有事,我希望能很快離開這里?!?/br>事態急轉直下。余廷焯毫發不傷的離開重案組,姒博的案頭上卻多了一份姬曌對倫敦之行所做的筆錄。“余廷焯斷然否認你在筆錄中說過的所有事情,而你居然正式立了案,你知不知道就這一下,你就已經被牽扯進去,失去客觀身份,不能再追查這件案子啦?”姒博冷眼看著姬曌緩緩道。“他否認是他的事,但他在倫敦被槍擊是真實的。所以我才立了案?!奔渍f。“你沒有人證,沒有物證,你憑什么指證余廷焯?”“人證就是我,物證就是我給鑒證科的那粒子彈?!?/br>“那只能證明余廷焯是受害者,不能證明他是買兇殺人的人。余廷焯的事情你就回避吧?!?/br>“不行?!?/br>“為什么?”“如果放任他,會有更多的人死?!?/br>“證據呢?”“現在沒有?!?/br>“那就有了證據再查?!?/br>“等有證據的時候,那就是已經有人死的時候了?!?/br>“警察要做的事情就是執手尾。警察不是政治家,也不是思想家,可以憑別人的想像和一句話就定別人的罪。你先出去吧?!?/br>姬曌還想說什么,姒博突然厲然喝道:“出去!”姬曌只好出去了。此時天色已晚,他長長嘆息一聲,先回宿舍去休息了。第二天一早當姬曌回到特科重案組的時候,居然發現宋飛揚,路虎,陳昊,司空賢,李誠都在辦公室等著他。宋飛揚看著姬曌說:“姬曌,把余廷焯被槍擊的情況再跟我們詳細說一遍?!?/br>姬曌點點頭,重新再復述了一次當時的情況。路虎,陳昊,司空賢,李誠,宋飛揚仔細聽著,不時凝神凝思。“姬曌,你是說余廷焯突然站了起來,然后就有子彈打過來了?”路虎緩緩道。姬曌點頭。“聽你這樣說,好像覺得這一切都是余廷焯安排好的,連殺手都是他安排好的?!标愱徽f。“如果是這樣,那就有兩種情況,一,余廷焯與黑龍會有極深的關系。二,這根本就不是什么黑龍會安排的,或許只是余廷焯自己安排的一場戲,故意演給姬曌看的?!甭坊⒄f著話,眼睛轉向李誠:“李誠,姬曌給你的子彈有案底嗎?”李誠搖頭。“擴大搜查范圍?!彼物w揚忽然說。五人齊齊把眼睛轉向他們的頭兒。“先不說余廷焯是不是黑龍會的頭子,先假定余廷焯仍然是過去的那個人,那么他就并不是黑道中人,不可能認識多少殺手,罪犯,要想演這場戲,一定要是他所認識的,最信任的人。去查一下自從余廷軒入獄之后仍然留在余家的人。尤其是他們海外的成員?!彼物w揚緩緩道。姬曌輕嘆一聲。“姬曌,我跟你去一趟余家再問一下余廷焯吧?!彼究召t開口說。“那也好,路虎,李誠,陳昊,你們趕緊去查一下余家的資料?!?/br>“是?!北娙寺犃怂物w揚的話,都起身出去了。司空賢開車帶著姬曌離開警察局,可是他并沒有直接開車去余廷焯家,而是上了山。“來這里做什么?”姬曌問。司空賢笑了笑:“讓你散散心,另外也看一個人?!?/br>“看一個人?”姬曌不解地問。司空賢在山間停了車,從車里拿出二個紅外線望遠鏡,遞給姬曌一個說:“跟我上山去?!?/br>姬曌也不問,他知道司空賢神怪,很多事做起來都是憑感覺的,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干脆不問了,跟著他就上山。司空賢爬上山,左轉右轉,在一個隱蔽位置停下,然后拿著望遠鏡向山下望去。姬曌也順著他望的方向舉著望遠鏡望去。原來司空賢所望的便是馬尚洪的別墅。“奇怪?!彼究召t放下望遠鏡喃喃道。“怎么啦?”姬曌問。“昨天我和陳昊來告訴他可能有人來殺他,他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我還以為他是裝的呢,但是今天再看,他倒真的沒有增加人手來保護他?!?/br>“這間別墅有多少人???”“據我昨天所見,有四個男保鏢,一個男司機,兩條狼狗,一個老花工,二個女傭人,加上馬尚洪和他懷孕的妻子一共十個人住在這里?!?/br>“今天還是這么多人?”司空賢點頭。姬曌笑著坐了下來:“這還真怪了?!?/br>“是啊,就算余氏兄弟是胡說八道來戲弄我們,但是我們可沒有戲弄馬尚洪,我們這么鄭重的來告訴他,要他防范,可是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不會有人來殺他,一點也沒有加強戒備的樣子?”司空賢也坐了下來分析道。姬曌嘆息一聲不語,此時一陣山風送著花香吹來,姬曌心情為之一暢,郁悶散去不少。“是不是被姒博罵了?”司空賢笑問。“也不算罵吧,他只是不讓我參與對余廷焯的調查,另外他說的也沒有錯,如果根本沒有案件發生,而我們卻勞心勞力的去追查,確實是很不正常的是吧?”姬曌道。司空賢笑著點頭:“防范犯罪是學校和家庭、社會,還有義工的責任,不是我們的職責?!?/br>“可是——”姬曌皺眉不語。“可是什么?”姬曌看著司空賢好一會笑起來:“神賢,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們四個包括頭兒都挺怕你的?!?/br>“怕我?為什么怕我?”司空賢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