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現在要忙起來,也簡單。休完工傷假的仲醫生語重心長的對穆祺說“小穆呀,失戀了?工作這么積極?不像你以往的風格呀!”“我一大齡單身漢哪來的失戀,這不是你還沒恢復完全嗎,別累著,傷筋動骨還帶一百天不是?!蹦蚂鞣隽朔鲅坨R,“咱這么熟,我最近就多干點唄?!?/br>“這么好心?”仲醫生開玩笑似的說。穆祺打著哈哈,“當然當然?!毙南氲氖恰斎徊皇呛眯?,誰跟你熟,不找個理由晾他們一下,還以為我好欺負,哼!’向來心大的穆祺,莫名其妙的小心眼了一次。滕辰非常不開心,穆醫生三天沒和他說話了,五天沒和他一起吃飯了,他這么忙,卻連衣服都不用他洗了!滕辰不高興,他決定找穆祺談談。晚上八點,穆祺匆匆的回到宿舍,簡直后悔死,事情好多,煩的穆祺想撞墻?!@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還是盡早,不,明天就結束吧,再也不接這么多病號了!’穆祺打開筆記本電腦,‘啊啊,今天的病歷還要寫,可是我前天的還沒寫完,為什么明天要檢查?!好煩啊啊,又要熬夜了!’穆祺這樣想著,臉上表情簡直猙獰。滕辰敲門,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猙獰的表情。滕辰一愣,穆祺壓下煩躁,卻也沒好氣的說,“有什么事嗎,我還要寫病歷,”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以后再說行嗎,我快寫不完了?!?/br>滕辰搖了搖頭,退了出去,穆祺“碰”的一生摔上了門。人在煩躁的時候總會做出一些下意識的行為,在不經意間,可能對他人造成傷害,正常人心里不舒服,卻也不會太當回事,但滕辰,眼神暗了暗,站在穆祺門口,直到穆祺房內的燈光熄滅。++++++++++++++++++++精分線+++++++++++++++“哥,然后呢?”“舅舅,然后呢?”小妹和女兒一起瞪著一模一樣的大眼睛看著一臉血的穆祺。‘我真傻,真的,單知道小穎承諾過不告訴她mama,就信了她,是不是傻!’小蘿莉小穎童鞋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跟mama講了穆醫生和擎天柱的故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快點呀,然后呢?以前問你你也不說,現在既然說了就別想跑!”小妹中氣十足,一點也不像剛生完孩子。穆祺破罐子破摔,“然后滕辰那精神病犯病了唄?!?/br>☆、形勢一片大好下午,穆祺一臉腎虛樣,做完一臺手術,處理完后續,飯也沒吃,拖拉拖拉往宿舍走。就看見滕辰一動不動的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對面,也就是穆祺的房間。“咋了?”穆祺有氣無力的說,一邊開門,“進來吧,昨天晚上……”穆祺想解釋一下可話還沒說完,滕辰一下推開他,大步走進穆祺宿舍里,環顧四周,看見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大手一抓,一把舉起穆祺可憐的小筆電,作勢就要往地上扔。“祖宗喲!這是干嘛!”穆祺從驚愕中緩過神來,撲過去抱住滕辰,拉住他的手。穆祺不矮,老教授心里叫他傻大個也不是沒道理,可現在1米85的他,一只手竟然夠不到滕辰手里的筆記本電腦,‘不應該啊,明明看起來我倆差不多高!’穆祺竟然還有閑心郁悶身高,他的小筆電可是危在旦夕,命懸一線了啊。“老孫,老孫?。?!”穆祺沒法,也不顧面子了,大喊起來,老教授,就是老孫,現在十有八九在離這不遠的辦公區,穆祺只能祈禱老教授能聽見,趕緊過來救他…的小筆電。至于滕辰會不會發瘋打他之類的,穆祺完全沒想過這種可能。他倆繼續拉拉扯扯,穆祺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本來就被最近繁重的工作掏空了身體,現在又和犯病的滕辰進行如此耗費體力的活動,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就在穆祺想干脆放棄陪伴自己五年的小筆電,或者等小筆電被蹂-躪之后再去修理算了的時候,老教授姍姍來遲,他還不是聽見穆祺熱切的呼喊,而是幾個小護士看著不對叫來的。老教授板起臉來,看起來極其嚴肅,有點嚇人。滕辰一看到老教授,掙開穆祺往后退了幾步,把筆電抱緊懷里。“這是我的?!彪秸J真的說,緊緊的抱著筆電。老教授沒說話,從白大褂大口袋里掏出一個大針管來,針頭超級粗,針筒,能裝一瓶水。后來穆祺才知道,這是給牛打針的針筒……給人治病的醫院里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一直是穆祺心中,醫院的不解之謎之一,困擾了他好多年。“給我,要不然……不聽話的壞孩子,是要打針的?!崩辖淌诘恼Z氣有點邪惡,舉了舉手里的針筒。滕辰最后很害怕的把筆電還給了穆祺。穆祺感覺自己像是看了一場幼兒園小朋友表演的話劇,哭笑不得。“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別看熱鬧?!崩辖淌诎央饺刈约旱牟》?,然后轉過身對穆祺說,“這事兒咱要談談,看你也累的不輕,先休息吧,我去給滕辰開藥?!崩辖淌谡Z氣嚴肅,沒了笑意顯得有些冷淡。‘這都是什么事兒??!’穆祺煩躁的抓抓頭發,扯下眼鏡,隨手扔在桌上,‘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先睡一覺?!蚂鬟B晚飯都沒吃,就這么一覺睡到第二天。“你晾著我就算了,本來我就是一把不招人待見的老骨頭,可滕辰他可是精神分裂??!這可是重型精神??!十有八九是無法痊愈的!甚至有可能惡化成精神殘疾!”穆祺被老教授的唾沫糊了自己一臉,雖然老教授說的很嚴肅,嚴重,但穆祺卻覺得老教授并沒有特別生氣,嗯,也就是一般生氣吧。“他病情好不容易穩定了,甚至最近幾乎可以達到臨床治愈了,平時認識的人都順著他,你到好……”老教授很憂傷,“我怎么和他爸媽交代啊,唉,一周前打電話,我還說滕辰恢復的挺好,他們高興的說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就回國看滕辰,唉,也就這兩天的事了,結果出了這么一茬?!?/br>穆祺感覺有點不對勁,一時又想不起來?!拔乙矝]怎么刺激他啊,本來我們只勉強可以算是關系一般的朋友吧,平時跟他聊天,大多時候他只是聽著,也不怎么說話。對了,吃飯也是,碰上就坐一起吃,沒碰上就各吃各的,也沒天天故意一起吃飯啊。最近我忙的飯點不定,沒碰上也很正常??!”穆祺雖然于心有愧,但還是辯解了兩句。“還狡辯,臭小子討打!”穆祺聽老教授這么說就知道,他不生氣了,可是為什么呢?‘難道老孫想明白這事不怪我了?還是……不好,這是要有求于我?’“滕辰這次犯病和以往不同,”老教授正色到,“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