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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建在半山腰的舊別墅?!?/br>她緩緩的說著:“根據顧辭舟這幾天的路線來看,他回的,就是城南那座別墅?!?/br>“是什么讓他不惜浪費兩個小時,跑到荒郊野嶺的別墅去呢?”趙盼盼說完,rou眼可見著顧子晏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哥去城南,又跟簡家找人有什么關系!”趙盼盼說:“別這么激動,你還記得簡家是什么時候開始找人的嗎?”顧子晏黑著臉,說道:“20號?!?/br>趙盼盼笑瞇瞇的:“那你還記性挺好啊?!?/br>顧子晏說:“別廢話!”趙盼盼收斂了笑意:“我這幾天一直在跟著他,19號的時候他還是回家的,從20號開始就去城南了?!?/br>顧子晏低下頭,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我來就是想讓你去城南看看,畢竟,我也不想我的未婚夫做出什么違法的事情,我們還得結婚呢?!?/br>那座別墅是顧家的產業,她雖然有顧辭舟未婚妻的名頭,但也是進不去的,顧子晏就不一樣了,他是顧辭舟的親弟弟,肯定能進得去。趙盼盼以為顧辭舟是為了針對簡家才把人綁架的,殊不知,真相并沒有她想的這么簡單……顧子晏咬牙切齒地說:“好!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br>趙盼盼微微抬起下巴:“如果我猜錯了,隨你處置?!?/br>隨即,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顧子晏捂著腦袋,整個人陷進了沙發里。外頭的人見趙盼盼走了,又一窩蜂的涌了進來,打算繼續玩。剛好顧子晏這時候正煩著呢,氣得吼了一嗓子,又把人全部嚇出去了。他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信了趙盼盼的話,打算去城南看看。他心里其實還是不相信他哥會做這種事的,但是,趙盼盼又實在沒有騙他的必要。而且,這是一個很容易就能戳穿的謊言。第二天一大早,顧子晏難得的沒有賴床,洗漱完就開著車出了門。他哥名下的房產很多,但城南那棟別墅他以前從來沒聽過,要不是趙盼盼昨天說了,他都還不知道這棟房子的存在。顧子晏叫人偷偷查了一下,顧辭舟在除了大事上一直都很縱容他,其實簡單來說就是不怎么管他,他很容易就查到了別墅的地址,對方也沒有起疑。城南有一處占地很廣的工業園,形形色色的工廠建設在這里,周圍幾乎沒有住宅區,顧子晏開了很久的車,才終于抵達地址上寫的盤玉山。公路彎曲盤繞在山體周圍,顧子晏繞了一個又一個的彎道,終于在遠處看見了別墅的影子。別墅建的如此隱蔽,簡直就像是專門要用來做什么似的。顧子晏抿緊了嘴唇,雖然不想承認,但心里對趙盼盼說的話信了一半了。他順著路直行,半小時后到了別墅大門口。門口沒有一個人守著,透過鐵制大門的欄桿,能看到別墅的全景,房子周圍長滿了茂盛的爬山虎,郁郁蔥蔥,生機勃勃,一看就是很久沒人打理過,而且別墅的窗戶被全部關上了,窗戶上可能貼了單向膜,顧子晏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不能判斷里面有沒有人。他推了推大門,沒推動,看來是被鎖住了。該怎么進去呢?顧子晏繞著別墅走了一圈,終于在不遠處的欄桿上發現了一道半米長的缺口。因為年久失修,欄桿已經生滿了繡,輕輕一摸就碰下了不少銹渣。顧子晏好歹也是個沒吃過苦的大少爺,見到這一幕,嫌棄的抽了抽嘴角。他從兜里拿出一塊手帕,用手帕包住生銹的桿子,從缺口處鉆了進去。進去之后,他把手帕一丟,直接朝著別墅內的大門走去。近看,這棟房子更像鬼宅了,陰氣森森的,只能聽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而顧子晏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暗處的那雙眼睛一一收入眼底。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后天要上夾子,所以明天就不更新啦,后天晚上十一點半會更二章補上這個世界應該還有三四章完結推一下我的預收文:by岑氿葉黎穿書了,穿到了他幾年前看過的一本瑪麗蘇校園文里。書里女主又作又婊,是個白蓮花。男主戀愛腦,是個一碰到女主就可以放棄任何原則的富二代少爺。反派智商堪憂,是個對女主一見鐘情卻又求而不得的神經病憂郁少年。他覺得全書里唯一腦子正常的就是男主他哥了。結果……葉黎穿到了蛇精病反派的身上。女主:你你你別過來!葉黎:讓讓,別擋我路。男主:你不許再對XXX(女主的名字)有非分之想!葉黎(瞎編):哦,其實我對你哥有非分之想。男主:?。?!百因必有果,說了這話的當天晚上,葉黎發現自己突然穿進了一具小小的身體里——男主他哥養的貓。葉黎:???*一天,江家眾人發現,他們家那個冷酷不近人情的大少爺養了一只貓,每天抱著一起吃飯、睡覺,去哪都帶著它,簡直就是把它當自己的媳婦寵。某一天晚上,貓突然變成人了。江星淮:有媳婦了,真好?!·然而他第二天醒來卻發現——媳婦跑了。江星淮:呵呵。^_^論找到媳婦后懲罰的一百種方法我不是渣貓,我只是愛學習聽說你喜歡我弟弟的女朋友皮一下很開心美少年受×表面冷漠內里悶sao攻第四十章惡魔總裁的小男妻(四十)顧子晏推開門,意料之外的,門上竟然沒有什么灰,看來這里還真有人住。他朝里走了一段距離,向四周看了一圈,房子里的家具用白布蓋著,但廚房卻明顯有人動過的痕跡。顧子晏直接上了二樓,把每間房門都打開,看了一圈,只有一間是上了鎖的。他走到唯一被鎖住的那間房前,敲了敲門:“有人嗎?”沒聲音。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又敲了一次:“有人在嗎?”透過門板,傳來了一道沙啞且微弱的聲音:“誰?”顧子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