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更不主動找我搭訕,不是待在廚房里下面,就是坐在吧臺收錢。我一個天天去吃面還送玫瑰花,周周送點手表電腦錢包什么的大帥哥這么追求他,人要是彎的就算不立馬愛上我,也起碼得對我產生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吧。可我感覺他還是沒把我放眼里。特別是有次我留得晚了,小辣椒來店里逮我,這小妒夫一見他醋壇子就翻了,揪著我耳朵連他一塊兒罵。他直接拿掃帚把我們趕出去了,關店門前冷冷地對我講:“滾,別再讓我看到你?!?/br>從那以后,我就成了和貓狗一樣不得入內的存在。連隔壁幾家店的老板們都知道,那個長得很帥很高的男人想在外頭偷腥,被家里老婆找上門鬧了,現在上了面館黑名單兩邊不討好。他這么討厭我,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就該嗤之以鼻地“哼”一聲,然后掉轉頭冷酷絕情地開車走人。但事實上我一對上他冷酷絕情的眼神,我就深深陷進去了。要不然怎么說男人賤的呢,倒貼的看不上,非要去摘有刺的野花,刺了一手血,還沾沾自喜地覺得刺的好。事情的轉機是發生在這么一天。這天下午,我教完最后一堂課又去了面館,但店門反常地關著。我心心念念想看到他,就跟隔壁店的老板打聽了他住的地方。按照店老板給的地址我到了一處很破舊的老公房,還沒走到樓下,我就看見他被一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圍在樓梯口。那幾個男人的嗓門太大了,我沒走近就聽到了他們在講什么。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讓我聽了個明白。原來雪糕從小是個孤兒,為了籌錢給撫養他長大的孤兒院院長治病,他輟學打工還去借了高利貸,結果院長還是病重去世了。他到了這個城市重新生活,每個月匯一點錢給放貸的人,現在被他們找到了,在逼他一次性還清五十萬。我聽得百感交集,看著他們一點不憐惜地推搡雪糕,心里心疼死了,恨不得打斷這些個咸豬手。然后我就真的這么做了。我把他們一個一個揍到民警來之前,拖著他們的老大去了最近的銀行網點,取了五十萬現鈔甩他跟前,冷酷地放狠話:“五十萬我給他還了,這張字據你簽個字,以后滾得遠點,再讓我看到你們sao擾他,我就廢了你們的老二,我說到做到?!?/br>這群男人撿了錢就滾了,再也沒出現過。之后的事就順理成章了,無非是我英雄救美慷慨解囊虜獲了美人芳心。不過他動芳心的方式跟別的美人不太一樣,還是對我冷冷的,愛理不理。我也對他的冷臉免疫了,只要他不拒絕我,我就能死皮賴臉地纏著他。后來我在他店里要了他的第一次,把他按倒在我吃面的專屬桌子上正面肛他。那時我光享受著他被我cao得腰肢綿軟腿合不攏的迷人身姿,壓根沒細想他講的話,“嗯啊啊……尋、尋野,我愛你,哈啊啊”我愣了一下,心里被他第一次吐露的愛語弄得激蕩不已,胯下更是大幅度地cao他的洞,恨不得把他cao得軟成一灘,再多講點愛我的話。“我也愛你寶貝,第一次見你我就愛上你了,我最愛你,我愛你的樣子,你的身體,你哪里我都愛死了”我纏綿地在他耳邊甜言蜜語。他突然就哭了,我心疼地舔掉他的眼淚,問他怎么哭了。他抬手蒙住我的眼睛不讓我看他:“我恨你你為什么要來招惹我,我不好我一點都不好,你根本不了解我想要什么,你不會給的,你怎么可能會呢,我不想讓你看見我,我就想遠遠看著,我都不理你了你為什么……”他不說下去了,一個勁地掉眼淚。我心疼得放慢了抽插,細細地親吻他,又說了很多安撫他的情話。那一次他簡直溫軟得不像他了,任我予取予求,翻來覆去地說他愛我,我激動得恨不得就這么死在他身上。不過也就那么一次,過了一晚他就回到了冷面美人的模樣,好像那個跟我極致纏綿激情了一夜的人不是他一樣。我再怎么緊緊追著他對他好,他都若即若離地對我,不反抗,也不黏著。有時候我也會有挫敗感,想不通他究竟對我是怎么樣個感情。說沒有愛吧,他答應了我的求婚,嫁給我當了我小老婆。說愛吧,他什么都不爭,連最溫柔的溫清流都會有爭寵的時候,他卻獨來獨往地在別墅里過日子,就算我一個月沒去cao他,他都不會跟我老子投訴我。我幾乎要懷疑他當初跟了我是不是因為我替他還錢了。直到被他狠狠cao翻在床上,cao到我的洞大得快趕上我jiba硬起來的直徑的那天,我才體會到,什么叫庸人自擾,沒事瞎jiba想。等小辣椒一個月的專房之寵結束后,我老子第一個翻了他的牌。時隔一年我的jiba沒有進過洞了,我滿心壯志地去了他的房間,準備重振往日的雄風。他一開始挺正常,就跟平時一樣,冷冷淡淡的,我抱他去洗鴛鴦浴,在水幕下他躲著不讓我親。欲拒還迎的樣子勾得我立刻就想cao哭他,偏不遂他愿地摸遍了他全身。不過他突然就推著我擦干出了浴室。我被他推倒在了床上,看著他拿出一瓶精油,倒在手上慢慢打著圈地涂抹在我皮膚上。他抹油的手法情色地讓我沒法不往歪里想。我正想摟著他換個體位,他破天荒地笑了,笑我怎么這么急。笑完他就趴下去一邊給我抹油,一邊舔吸我的jiba。我被他難得給的甜頭糊了腦子,放松地享受起他的口腔,慢慢就睡著了。等我迷迷瞪瞪地醒過來,全身的溫度熱得我快燒起來了。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到他在咬我的奶頭。下一秒我驚悚地察覺他的手指插了好幾根在我后面的洞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用力掙了掙身上捆得像大閘蟹一樣的紅繩沒掙開。我悚得聲調都變了:“媽的雪糕你干什么!手指拔出去!放開我這都什么東西,哪來的全都給我松開!”他抬起頭,眼睛里滿滿都是欲望,呼吸音又重又急。cao!cao??!這踏馬一個個都是怎么了,為什么都要沖著老子屁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