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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聳了聳肩:“她還真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br> 他頓了頓。 然后快步跟上了在看到那個紅點所在位置時,就立刻沖出門外的中也。 中也走得很快。 太宰治甚至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太宰治一邊喘氣一邊嘲諷道:“中也,想不到你腿不長,居然能走這么快——” 然后差點被突然漂浮起來的石子打到腦袋。 太宰治乖乖閉上了嘴。 在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們遇到了往USJ趕的雄英教師們??吹竭@兩個生人,精神緊繃的教師們瞬間露出了戒備的神色。 根津校長揮了揮手:“他們不是敵人?!?/br> “也不是個性者?!蔽缫苟⒅字蔚哪樋戳藥酌?,“我聽說過武裝偵探社?!?/br> “抱歉,沒時間寒暄了?!?/br> 太宰治拍了拍中也的肩,示意他走慢一點。 江戶川亂步把真紀的手機舉到了中也面前。 代表真紀的小紅點閃了閃,然后突然跳到了幾十公里外的某個地方。 太宰治輕飄飄地說:“至少我們知道那群敵人是怎么進來雄英的了?!?/br> 剛一進入USJ,中也就注意到了學生們都繞著走的某個區域。 那里躺著一個人。 盡管距離很遠,但屬于港口Mafia的直覺讓他一眼判斷出,那個人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 中也見過無數尸體,沒有人比他更明白尸體是什么樣的。 ……不過或許要排除掉太宰治。 一路上都表現得“沒什么大事”的太宰治第一次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我以為英雄社會的犯罪現場不興死人?!?/br> “事實上就是這樣,太宰先生?!备蛐iL走到了他們旁邊。擁有超人智商的小白鼠沉默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太宰同學的事,我們很抱歉?!?/br> 起因確實是雄英校方看管不嚴,它已經做好了被拎著領子質問的準備——但是眼前的三個男人似乎沒這個意思。 中也死死地盯著真紀的手機屏幕:“定位又開始變了……這個速度,是汽車?” 根津湊了過來:“太宰同學身上有發訊器?” “解釋起來比較麻煩,”太宰治簡潔地說道,然后掏出身上帶的本子寫了串地址,將那頁紙撕了下來,“她之前在這個地方停留過,過去看看應該能有什么發現——這里畢竟是你們的領域,我們沒法插手?!?/br> 根津握著那張紙愣了一會兒。 再抬起頭的時候,那三人就已經不見了。 “橫濱人?!毕酀上恢裁磿r候挪到了它旁邊,“真是不可思議?!?/br> 他盯著USJ的大門看了一會,然后瞇了瞇眼。 相澤總覺得自己在哪里看到過那個橘發的男人,而且不止一次。 根津擔憂地看著他:“相澤君,你沒事嗎?” 相澤回過神,搖了搖頭:“比起這個,校長,關于那個姑娘,我有話要和你說?!?/br> ***** ……真紀又差點被樓梯絆上一跤。 她回顧了一下自己被蒙上眼罩之后發生的事。 真紀從位于二層酒吧里被帶了出去,然后坐上了一輛車。 車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然后才停了下來。 她被連拖帶拽地運上了三樓,然后被命令坐到了地上。 因為眼睛看不見,雙手又被綁著,所以真紀只能通過手背和地面接觸的一點面積,判斷自己到底在什么鬼地方。 她的手背碰到了光滑冰涼的地磚,厚厚的灰塵和掉在地上的團成一團的廢紙。 灰塵上面還有交錯的電線。 真紀皺起了眉——似乎是個什么廢棄的辦公室。 難道是那個自稱“笑面人”的家伙的據點? 如果真是這樣,也有點太過粗糙了。 真紀想了想,說:“四四,幫忙記下時間?!?/br> 系統:【了解?!?/br> 于是,在系統數到“二十分鐘”之后,廢棄辦公室的門又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個男人。 男人的聲音很輕柔:“就是她嗎?” 旁邊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哪個人從紙堆上站了起來:“陀思,你遲到了?!?/br> 是笑面人的聲音。 被稱為“陀思”的男人似乎笑了笑,然后湊近真紀打量了她幾眼:“乍一看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她真的和書有關嗎?” 書? 真紀將這個詞在嘴里咀嚼了一下。她當然不認為那真的是一本普通的圖書。 笑面人說:“她是找到書的關鍵?!?/br> 真紀的直覺告訴她,“書”肯定是什么重要的東西,或許跟為什么她會被綁架有關—— 但是接下來,似乎是顧及到她能聽見,笑面人和陀思用上了一點真紀聽不懂的比喻。 真紀想了想,問系統:“四四,能錄音嗎?” 系統:【十萬一小時?!?/br> 真紀:“……” 真紀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和系統討價還價。 真紀:“好四四,你不覺得錄個音要花十萬塊太過分了嗎?我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 系統:【呸,這又不是在菜市場挑大白菜,還能砍個零頭的——四四明碼標價,說十萬就十萬,宿主愛開不開?!?/br> 真紀非常糾結。 她一點都不想花這冤枉錢,奈何在她旁邊的這群人好像在說什么驚天大秘密——就是打了一大堆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啞謎,如果不錄下來,恐怕沒過多久,真紀就要忘了他們說過什么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系統這個jian商:“開錄音?!?/br> 系統:【滴滴,扣取余額十萬日元?!?/br> 然而錄音剛開不久,那兩個家伙就不說了。 真紀一時間就很氣。然而還沒氣上多久,她就感覺有一只冰涼的手輕柔地撫摸上了她的耳側—— 真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什么玩意?” 然后,她眼前忽然一亮。真紀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她好不容易適應了刺眼的光,她才反應過來,她眼睛上蒙的布帶被解開了。 真紀打量了一眼周圍。 就像她想的一樣,是個廢棄的辦公室。而她就蜷縮在一個掉了漆的辦公桌下面。 真紀抬起頭。 她看到了陀思。那是個看上去有點病弱的青年,眼睛是深到發黑的紫色。 她打量陀思的時候,陀思也在打量著她,少女最初看上去僵硬而且警惕,但過了一會兒,她的眼神忽然頓了一下—— 陀思:“你聽到了什么?” 真紀:“……四四,你真會挑時間?!?/br> 就在這種時候,系統忽然給她來了個主線任務——雖然之前因為主線任務五一直沒有發下來,真紀還有點惴惴不安,但是再怎么說,現在顯然不是什么好時機。 但是系統的聲音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