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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哇哦?!?/br> 系統:【雖然有點浮夸,不過……哇哦?!?/br> 真紀疲憊地說:“我現在手上還有三篇軟文沒寫,再過幾小時就要放學,放學后一直到明天早上的預訂都排滿了?!?/br> “所以,請你閉嘴,讓我安安靜靜趕稿?!?/br> 系統沉默了幾秒,憋不住地開口:【可是昨天那個視頻的數據真的很好,不然系統給宿主念一下?現在粉絲數是——】 真紀:“閉嘴?!?/br> 系統:【......哦?!?/br> 真紀當然不是不關心數據。 只是明天就是截稿日,她卻還剩下幾萬字的任務——其痛苦程度簡直讓她夢回大學時期的期末論文死線。 直到最后一節課前,她才終于搞完了最后一篇稿子。 真紀放松地了個懶腰,隨即才看到自己桌子上的那張空白表格。 她疑惑地把表格拿了起來,問旁邊的三島瞳:“這是什么?” 黑長直少女正在咬著筆頭思考,見狀嘆了口氣,伸手將真紀桌子上趕稿時制造出的橡皮屑撣了撣。 三島瞳:“是剛才老師發下來的志愿表。我們不是馬上就要初三了嗎?也該定下接下來的志愿了?!?/br> 雙馬尾少女“喔”了一聲,轉了下手中的鉛筆,沒有半點猶豫地就在表格上寫下了一行字。 三島瞳驚訝:“真紀?這么草率地決定不好吧?” 前面的小平頭聞言回過了頭來,好奇地看了真紀的志愿表一眼:“太宰你這么快就寫好了?讓我看看——” 在看清楚那行字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雄英英雄科——你瘋了?” 小平頭的嗓門很大,那一刻全班同學,包括坐在講臺前的班主任都抬起了頭,看向了真紀。 真紀:“……有什么問題嗎?” 全班:“......” 顯然問題很大好嗎! 沒錯,太宰真紀每次考試基本都是年級第一,可是,不管怎么說—— 小平頭說出了全班人的心聲:“你可是無個性者!無個性者想要進英雄科——你想笑掉大家的大牙嗎?” 平時班上看不慣真紀的人也不少,畢竟她上課幾乎就沒有認真聽的時候,但是成績還是碾壓所有人。終于有了個能嘲笑她的空子,都幸災樂禍地竊竊私語—— “她可能覺得雄英是只要成績好就能進去的地方吧——書呆子?!?/br> 旁邊的人附和道:“你看看她的身高,站在小學生堆里都看不出來,怕是連英雄科的第一層篩選都過不去?!?/br> “我要把這件事記下來每天笑一遍——無個性者想做英雄,哈哈?!?/br> “都安靜!” 班主任松谷老師從講臺上走了下來,繞到了真紀的座位旁邊,有些為難地說道:“太宰同學,我建議你再多考慮考慮,雄英英雄科可不是這么好進的,況且擁有個性幾乎是硬性條件——” 真紀說:“我知道?!?/br> 松谷老師高高地挑起了眉。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是乖乖女——雖然上課偶爾會摸魚——的學生居然這么頭鐵。 正想再勸,卻看到雙馬尾少女伸出手,在放在座位底下的書包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了一個黑色封面的證書。 她將證書“啪”地打開,往桌子上一拍。 一直注意著真紀動靜的小平頭嘲笑道:“既然知道,你就不要妄想了吧......” 然而,在看到證書上的字時,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消失。 是橫濱—靜岡的通行證。備注上寫著“個性者”專用。 真紀收起了通行證,平靜地說道:“所以說,我就是個性者。還有什么意見嗎??!?/br> 整個教室的學生像是被集體施了個靜音咒一樣,瞬間安靜了。 放學鈴正巧響起,但是沒有一個人站起來收拾東西,比起外面走廊的一片嘈雜,整個教室里的空氣都像是凝固了一樣,讓人窒息。 所有人都在看著真紀,眼神里有各種各樣的意味——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站起來。 直到三島瞳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為什么你之前沒有告訴我?” 這個一直充作老好人的少女,因為震驚和憤怒而微微顫抖:“我一直以為你是無個性者,所以才會答應你一起去打工——明明英雄科有政府補貼,根本不需要學費?!?/br> 真紀愣了愣:“三島......” 她倒也不是可以隱瞞,只是一直沒機會說。 況且她也不覺得這是件重要的事。 不過顯然三島瞳不這么認為。她猛地轉過了身,連書包都沒有拿,就沖了出去。 系統:【合作伙伴跑了?!?/br> 系統:【宿主,怎么辦?】 真紀有些迷茫地在原地站了一會,直到班上絕大部分同學都走了——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他們都會或羨慕,或害怕地看她一眼。 這就是個性者。 ——令人憧憬,令人恐懼。 “朋友生氣了的話,一定要好好道歉,之后一定能和好的?!?/br> 發目明拎著一堆零件經過了她身邊,狀似不經意地說道。 真紀愣了愣。 朋友這個詞對她來說很陌生。 她曾經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上班,一個人吃飯,以及在別人刷朋友圈的時間抽卡。 真紀小心翼翼地、猶豫地問道:“系統,三島是我的朋友嗎?” 系統少見的沒有插科打諢。 它認真地說:【我想,是的?!?/br> 真紀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她沒有再猶豫,而是彎下身,提起了自己和三島瞳的書包,向外跑去—— 然而在跑到后門前,她被一個聲音叫住了:“太宰,等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真紀:話說為什么這個建模叫愛麗絲? 系統:(扯開話題.JPG) 第15章 淤泥是突然被這個人找上門的。 彼時他剛搶完一個銀行,趁著自己個性之便在下水道穿梭逃亡——他的身體就是塊膠狀的淤泥,可以通過任何細小的縫隙。 淤泥剛從一個窨井蓋里鉆出來,就正面撞上了那個人。 他穿著寬松的夾絨衛衣,巨大的帽子扣得很低,下面是有點娘氣的長襪和短牛仔。腳上的低幫鹿皮靴擦得很干凈。整張臉都被一張白色面具擋住,眼睛的孔洞是月牙形狀,仿佛帶著一絲笑意。 聲音則明顯通過機器變聲過,顯得不男不女。 他說:“我叫利法,來自一個叫死屋之鼠的組織?!?/br> “廢話不多說——我可以為你提供庇護,不過相對的,你得去幫我做一件事?!?/br> 淤泥懷疑地看了利法一眼。他不是沒聽說過“死屋之鼠”,但是在他印象里,從來沒有過這么一號人物。 利法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