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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忍也?!?/br>宋淮安翻了翻面前的書,沒找到他說的這句,只能臨場發揮了他思索片刻:“八個人在我家庭院跳舞,爹能忍,我不能忍也?!?/br>“噗哈哈哈哈哈哈”整個課堂爆發一陣狂笑以及桌椅板凳在地上摩擦的聲響慕脩都氣笑了,捂唇咳嗽了兩聲,剛拔除了病根他就長途跋涉,終歸還是落下了點病根。太傅陰沉著臉:“為什么這么解釋?”宋淮安一臉莫名,他又翻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今天講的這里,指著書上那句道:“太傅您看,這個不知道啥字...”太傅冷笑:“這個字念yi,四聲?!?/br>宋淮安點頭,表示了解:“這個佾字,雖然我不認識它,但是我認識這個人字旁,所以是八個人?!?/br>太傅氣得脖子都粗了,卷起書敲在課桌上:“一派胡言!”宋淮安看向慕脩聳肩,無聲道:“我是真不會?!?/br>慕脩無奈搖頭,緩緩起身:“太傅,讓學生來吧?!?/br>太傅看著宋淮安,滿臉不加掩飾的嫌棄:“今日你就給我站著上課吧!”語畢,轉身回到前面,書指向慕脩道:“你來!”慕脩垂眸看著手里的書,娓娓道來:“原句出自這里的佾是指奏樂舞蹈的行列,一佾表一列八人,在禮中也表社會地位,分別為四佾、六佾...”宋淮安看著他好看的側臉,吐字清楚,不自覺出了神。放課時,太傅瞪著宋淮安:“回去將今日叫你解釋的那句抄一百遍,明日我檢查?!?/br>宋淮安臉色驚變,還沒開口反駁,太傅就一臉憤怒甩袖離去了。宋淮安:“......”慕脩:“......”三元:“......”他此刻心里十分復雜,單從他的角度來講,一點也不喜歡宋淮安這個人,狂妄,目中無人,性情乖張。城府頗深,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但是作為上書房中第一個把太傅氣成這樣的人,作為學生的角度,他覺得他膽子挺大的,挺解氣。宋淮安身后坐的人站起身,指桑罵槐道:“裝模作樣?!?/br>在場的人沒有人不懂他的意思,三元怒不可嗟:“你......!”那人看向三元,冷笑:“怎么?一個小小的伴讀想要對我不敬?”慕脩沒什么表情,嘴角弧度都未變,仿佛真沒聽出來這人實際上罵的是他起來替宋淮安回答問題。也多虧了他這句話,讓宋淮安想起了,在上課前也是他出言嘲諷。宋淮安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踹了一腳后面的桌子桌子應聲而倒,砸到了說話那人的腳,十指連心。那人臉色一下子就青了,痛得在原地跳腳,十根手指握著桌角都開始痙攣了:“你......放肆!”三元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得連反駁的話都忘了說。慕脩終于緩緩皺起了眉宋淮安似乎這時候才注意到后面有人,轉過身去,情真意切道:“對不??!沒事吧?都怪我毛手毛腳!”那人咬著牙根:“你......”慕脩立即道:“淮安他并非故意為之,本宮替他賠罪了?!?/br>那人瞪著宋淮安看了半響又轉向慕脩臉上,陰沉道:“好,既然...太子殿下都開口了,臣還能說什么呢?!?/br>伴讀扶著他離開時,他湊近宋淮安,扯出一個隱忍的笑:“我就不信太子能護你一輩子?!?/br>他聲音壓得極低,其他人都聽不清。宋淮安微微挑眉,隨即看了一眼眼露擔憂的慕脩,倏然笑了:“無妨,同在上書房念書,誤會解開就好了?!?/br>那人臉色又青了神他媽的誤會解開了,這是哪門子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慕信與安平王世子看了會兒戲,也離開了。出了上書房,慕脩的臉就冷淡了下來,一句話也不與宋淮安講。三元趕緊道:“殿下,要不然晚些時候去娘娘宮里用晚膳吧?娘娘宮里的嬤嬤前些日子就在喊了?!?/br>宋淮安被他突如其來的冷淡弄得莫名其妙。慕脩思索片刻,點頭道:“嗯,那就去看看母后吧?!?/br>又走了一段路慕脩才看向宋淮安:“淮安,你也跟本宮去見見母后?!?/br>三元面露難色道:“殿下,娘娘向來喜靜......”宋淮安瞟了一眼三元,什么喜靜,說白了就是不想讓他去。慕脩道:“無妨,母后遲早要見淮安?!?/br>三元咬了咬嘴唇,不說話了。宋淮安試探道:“殿下,要不然我就不去了?”慕脩看著他宋淮安立馬投降:“去!這就去!”慕脩這才軟了臉色,招手道:“淮安,你過來”宋淮安依言走過來:“殿下有何吩咐?”慕脩停下腳步,看了他半晌,伸出手宋淮安:“???”腦子打結了一瞬,他微微低下腦袋慕脩的手落在他發上,嘆了口氣:“本宮也不想生你氣,可你實在膽子太大了,這里是皇宮?!?/br>宋淮安垂頭不語慕脩也不忍心責怪他,畢竟他一心是為自己好。他收回手,道:“過些日子,本宮就讓父皇找個武師,你與我一起學?!?/br>宋淮安裝可憐的臉裂了:“又要學?”慕脩道:“自然,你這般喜歡惹事,若無法自保,本宮日后如何敢放你一人出去?!?/br>宋淮安生無可戀身后忽然傳來腳步聲慕脩轉身看向來人,眼中微微一喜,拱手道:“見過國師大人?!?/br>國師的視線在慕脩和宋淮安身上轉了一圈,笑道:“太子殿下近來身體可還有恙?”慕脩尊敬道:“多虧國師大人妙手回春,本宮頑疾已除,沒什么大礙了?!?/br>國師笑容愈發深了幾分:“那便是大喜?!?/br>宋淮安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