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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拿起酒瓶,“小勁,你也干了!”“好!看著你高興,我也高興。我干!”他馬上把碗里的酒喝個一滴不剩。“昨天喝醉了吧?”我怕他繼續詢問書信的事兒,就岔開話題。“怎么會呢?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那昨晚睡得咋那么死?到今天中午才起床?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沒出早cao?!?/br>“舒服唄,回到哨所太放松了。有你在,我偷了回懶兒。再說,昨天喝酒還與你有關呢?!?/br>“我?”我有些奇怪。“對啊。本來吃完午飯,我到老鄉那兒玩兒會兒,準備坐兩、三點的車回來。誰知蕭天麟一定要請我喝酒?!?/br>“天麟?你和他喝酒?”“不是他是誰?我說要回哨所了,沒時間了,等下次再喝吧。嗨,他就是死纏,還說什么他和你是最好的哥們兒,不答應就是看不起他,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你!你說,我能拒絕嗎?我看不起他還能看不起你?”“得了,凈說好聽的?!?/br>“真的!我只好就和他到外面的酒館兒了。沒想到這一喝就是幾個點兒,他連晚飯都沒回連吃。后來我看都晚上六點了,再不走就沒車了,才匆忙直奔車站?!?/br>“我說呢,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br>“蕭天麟挺能喝的,我和他有的一拼?!?/br>“兩個酒鬼!”“沒辦法,酒量是天生的,你羨慕不了?!彼€洋洋得意。“我才懶得羨慕呢,喝傷了身體你就知道錯了?!?/br>“謝謝你的關心,我心領了?!彼皇治嫘?,并點頭致意。“干嗎?”我笑了。“謝你呀?!彼残α?。“行了,來,碰杯?!?/br>“好!”又是一陣歡聲笑語。(二十五)飯后又是午睡的時間。我笑他怎么睡了半天還沒睡夠,他說就讓他今天睡個夠吧。雪還在繼續下,風很小,偶爾吹動了雪花的方向,也只是讓它們飄灑得更加多姿。漫步在白樺林中,感受著大森林里特有的氣息。此時的風雪,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嚴寒的概念,置身其中,一切都變成了享受。裘勁正向我走來,淺淺的微笑,矯健的步伐,還有大頭鞋踩在雪地上“吱吱嘎嘎”的聲音。我迎了上去。白樺林中,一絲不掛的兩個健壯身體!輕盈的雪花紛紛灑落在我們的身上,胸中漸漸燃燒的熱情,融化了冰雪,騰起的是一絲絲飄蕩的霧氣。慢慢的走近,慢慢的相擁,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隨意。親吻,一個在當兵之前離我是那么遙遠的詞語,現在我卻一次又一次的體驗其中的含義。從輕柔的接觸,笨拙的探詢,到熟練的舔動,熱烈的吮吸,我似乎在感受什么叫滋味!他把舌頭伸進我的嘴里!兩個舌尖的相連,扭動,纏繞,象在彈奏輕靈的圓舞曲,閉上眼睛,我有點兒暈了,那是從未有過的陶醉。手從他的后背往下滑,我摟住了他的腰。緊貼的腹部下,“兩個兄弟”似乎要掙脫重重的包圍,它們飛速的漲大、堅硬,相互的撞擊變成了一種渴求。我們不由的在摩擦著j8,我甚至感覺到guitou已經開始流出粘滑的愛液,它仿佛在尋找一個“家”,一個屬于它的“安樂窩”。突然,我搬轉他的身軀,“老二”就勢頂進他的屁股溝,雙手握住他粗大的yinjing,那是他的“寶貝”,也是我的“寶貝“。裘勁轉過臉,依然放不下熱烈的親吻。而他的雙手反摟住我抵進他身后的屁股,十指張開,揉捏著,擠壓著。不知是他的行為讓我感受到一種挑逗的暗示,還是我迸發出的又一種沖動,我不由自主的挺腰擺臀,j8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他的“大門”。我知道了,我在尋找“菊花盛開的地方”,可那緊閉的大門,擋住了我的生命之劍。離開了他熾熱的紅唇,我的舌尖順著他的肩膀、脖子,輕輕的舔向耳垂。他猛的吸了一大口氣,重重的呼了出來。“哥,我要你!”聲音太小,我自己都幾乎聽不清。他看著我,沒有笑,沒有怒,好象很平靜的樣子,只是由他明亮的眼睛漸漸發出眩目的光芒中,才能捕捉到他內心的興奮。“哥,我要你!我要cao你!”我對著他的耳朵,加大了聲音。他沒有吭聲,沒有轉頭,甚至還隨著我的節奏配合我的身體運動,很享受的樣子。我興奮極了,也難受極了。我抓住他yinjing的手猛烈的套動著,偶爾的停頓,也是為了加大力氣的揉捏。我的“弟弟”象只困獸,瘋狂的尋找逃生的出路??蔁o論我怎樣的努力,他的大門依然固若金湯,沒有絲毫的縫隙。“小勁!cao!我要cao你!我要cao你!”從未有過的渴望,會聚成巨大的力量,我成了沖鋒陷陣的勇士。而“菊花”張開花瓣兒,露出誘人的“花心”。啊,還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嗎?!“韓翰???。。。。。?!?/br>是云霓?。?!驚恐萬分的云霓,看著我們,手捂住了張大了的嘴巴。她怎么會在這里?完了!我楞在那里,腦子里一片空白。手還摟住裘勁的腰,抓住他的j8,我的身體還緊緊的貼在他的身后,象電影里的定格一樣,一動不動,傻了!“韓翰!你怎么了?”咦?怎么聲音。。。。。。現在的場面,我還能怎么了?“大翰,快醒醒!”是裘勁!我睜開眼睛,裘勁就在眼前,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問號。原來是場夢!嚇死我了。:)(二十六)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垂下眼簾??删驮趧偤涎鄣囊凰查g,我又猛的打開眼睛,看著裘勁關切的面孔,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原來,我的手不知什么時候伸進他的褲襠,還緊緊抓住他勃起的j8!怎么回事兒?我趕緊縮回手,腦子里飛快的出現夢中的一幕幕。天!我要cao裘勁???怎么會發這樣的夢呢?自從有了遺精后,或多或少我就會發春夢,盡管夢中的情景大多比較模糊,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夢中和我zuoai的全是女的!雖然到哨所后,我和裘勁發生過關系,但只是親吻、愛撫、手yin而已,從來沒想過要和他“zuoai”!zuoai?男人和男人zuoai?我腦海馬上出現了一個對我來說還無法接受的詞——“雞jian”!我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坐了起來,這時才發現身上已是汗流浹背。“大翰,你怎么了?發夢了?”裘勁也跟著起身。“是?!蔽翼樖帜艘话杨~頭的汗。“啥夢???又抓又叫的,看,滿身大汗,襯衣都濕了,還臉紅?”一想到夢中的情景,我臉又紅了。我掃了他一眼,笑笑說,“春夢!”“春夢?”他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