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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坐起來。"我,我沒有和別人一塊兒睡的習慣。"屋里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聲音告訴我,他一直在忍著脾氣,盡量輕聲細語的和我說話。"那剛才一起就習慣?"我故意的大聲說,看他有什么反應。"這哪兒跟哪兒?根本不是一回事兒。你叫我怎么說呢?"他笑了,有些無奈。"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唄。"我又躺下了。"大翰,今天我們都太累了。明--天,對,就明天,我答應你。"他似乎行認真。"答應我什么呀?"我又故意逼他。"和你--"他猶豫著。"看你難受的樣子。"我站起來,"別說了,剛才同你開玩笑呢,沒嚇著你吧?,F在我宣布,你自由啦,我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我馬上掀開我的被子,鉆了進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他想解釋什么。"時候不早了,好好睡吧。"我沒讓他說下去。話雖如此,但我心里很難受。雖然我剛才只是想和他親近一些說說話,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沒想到他的反應太過敏了,所以我就想試試他,了解他多一點。他誤解了我的意思,以為我會。。。。。。畢竟我剛才太過主動,開玩笑也過火了。我很后悔,自己不應該有這樣幼稚的行為。我想難受的還有裘勁。我知道他從心里喜歡我,所以才顧及我的面子,沒有說出讓我尷尬的話。面對我的咄咄逼人,他第一次有點兒低聲下氣似的,這可不是他本來的硬朗性格。為我而遷就,甚至改變他一貫的作風,這更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感到慚愧和不安。我不知道怎樣形容當時的心情。這個年夜發生太多的事情,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就接受到來的一切。痛快的暢飲,瘋狂的嬉戲,這是我一生中從未有過的,沒想到就在這白樺林中的哨所發生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沒有什么想與不想,在百無禁忌的大年夜里,我不后悔,不后悔所做的一切。我似乎變了,究竟那里變了?"大翰。"裘勁在叫我。"嗯。"我閉著眼睛。"沒睡著?"他的聲音很輕。"你不叫我就睡著了。"我也輕輕的笑了一下。"噢,那就好,快睡吧。"他仿佛舒了一口氣。我們再沒吭聲。不知是玩得太累,還是他讓我沒了精神,我很快就睡著了。這一覺就到中午,要不是裘勁叫我起來吃飯,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醒呢。(十五)春節的幾天假,除了不用出早cao,其它的好象沒有什么改變。巡邏、吃飯、睡覺,他看他的書,我畫我的畫。如果說還有什么特別的,那就是我有更多的時間看雪,看白樺林中的雪。那激情的一夜誰也沒有再提起,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我們偶爾也開玩笑,但只是不咸不淡,無關痛癢,甚至自覺不自覺的刻意回避著什么。我想,這恰恰證明,我們都沒有忘記。很快假期就完了,工作也恢復正常,我也開始單獨作業了。每天看到的是皚皚冰雪和一眼望不到邊的白樺林,每天重復的巡邏查線都是和寒冷的風雪打交道,時常凍得我手腳不聽使喚?;锸骋膊?,咸菜、饅頭是家常便飯,為了保證體力,還要吃得飽飽的,這對我這個幾乎餐餐都想吃大米的南方人來說,簡直是對胃的虐待。特別是開始獨自一人外出巡邏cao作時,往往會遇到一些麻煩,而且要自己解決,那時候我的確感到吃力,仿佛被人遺忘了。但我從來不會退縮,一定要自己完成任務,或許是為了自尊,相信裘勁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不過,初時的新鮮蕩然無存,漸漸的感到枯燥和乏味。其實這還無所謂,這都是些工作上的問題,自己年輕力壯,腦子也不笨,咬咬牙就頂過去了。而我在意的是,發現自己并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樣耐得住寂寞。因為每天的工作量不大,會有許多的空閑時間由你自己支配,但也許正因為太自由了,放松過后,心里總是不踏實。最大的安慰,就是回到哨所能見到裘勁。和他一起做飯、洗衣、打掃衛生。。。。。。所有的疲憊和煩憂都在輕松的交談和默契的配合中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我知道他是個值得信耐的朋友,也知道他同樣把我當作好兄弟,但我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不想再因為我的隨意而改變他以往為人處事的態度和作風,就這樣輕輕松松的倒也不錯。還有天麟,我怎能把他忘了?他時常來電話,問寒問暖,說說部隊發生的事情,當然,還是象以前一樣喜歡天南地北的胡侃說笑,我明白,他那樣做是怕我悶。一拿起電話,我就快樂無比,好長時間都不舍得收線。有朋友真好,特別是情同手足的好朋友,如果沒有他們,沒有友情,再強的生命力又有何意義?(十六)一大早,裘勁就下山了,他回部隊參加一個星期的高考集中復習。哨所里就我一個人,本來想去畫畫,走出門口,又回來了,好象沒什么心情。索性就打掃衛生,把哨所的里里外外清理一遍。午后小瞇了一會兒,醒了卻懶得起來。靠在炕上拿了本書,翻了兩頁,也沒意思。畫夾就在炕邊,無聊的打開看看,里面是我到部隊以來寥寥的幾張畫,除了一張水彩,其它的都是素描。最底的一張畫的就是裘勁--那天雪浴中的裘勁!我久久的凝視著。由于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我仔細的構圖,所以,許多地方線條的勾勒因時間倉促和心情緊張而顯得單薄,用筆也不夠合理,過于強調了局部,使整體不夠圓滿,但這張畫可以說是我最用心的。赤身裸體的"裘勁"就在眼前,"他"正對著我微笑,我的身體不禁有了一些變化。心在慢慢的發熱,"槍"在悄悄的豎起。我扔掉了畫夾,閉上了眼睛,依然無法抑制一陣又一陣的沖動,我還從來沒有這么清楚的感覺到一種對性欲的渴望。我解開了腰帶,掏出了j8!它傲然挺立,并隨著心跳的加速而抖動,仿佛是在渴求,更是在示威。抓住它,我迫不及待的開始撫摸、揉捏、套動。十三、四歲的時候,我有了初次的遺精,隨著年齡的增長,遺精的次數慢慢多了,特別是來到部隊,十八歲的大小伙子,身強力壯,精神旺盛,再加上訓練勞累,晚上一躺倒床上就呼呼大睡,也就很容易"跑馬"(遺精),一個星期一次也是常有的。雖然每次過后都會有不同的感受,但爽快是肯定的,而且滋味各不相同。我也知道可以自己手yin,在高中、在部隊,都聽過同學、戰友們談起手yin的快感,但我從來沒有試過,最多摸兩下就沒有下文了,好象自己在回避。直到那天裘勁玩弄我的j8,我才真正體會到其中的奧妙。現在,我終于第一次自己手yi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