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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雖然能消磨矛盾但感情的裂痕卻無法消磨。有人就勸吳欽學著撒撒嬌,別總那么驕傲,他老是這樣誰能吃得消,就算是結了婚早晚也得離。吳欽本來倔著但一聽會離婚就蔫了,他才不想離婚,他還想跟那誰互相折磨白頭到老呢,打死都不離!不過……撒嬌?怎么撒?怎么嬌?吳欽琢磨了好久,似乎終于是找到了門路。那晚吳欽特地等李以衡回來,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凈凈,只披了個浴袍松松垮垮地系著帶子,里面什么也沒穿直接中空著就出去了。李以衡在客廳里坐在沙發上看晚間法律頻道,吳欽若無其事地靠過來挨著他做著小動作。蹭了好大會兒,李以衡扭過頭疑惑著問他:“背癢想讓我給你撓嗎?”吳欽:“……”吳欽不死心一扯浴袍,香肩半露嬌媚動人,問:“你說我性`感嗎?”李以衡端詳了他半天,最后認真地回答他:“你不姓感你姓吳?!?/br>吳欽:“……”算了,不生氣,算了,不罵人,算了,要保持理智!吳欽一攏浴袍氣沖沖地踩著沙發墊要走人,誰知驚叫一聲來不及反應驀地一腳踩空,李以衡立馬反應過來站起身去扶他,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恍惚起來。吳欽整個人摔得跪趴在地上,一條腿跪在地上,另一條腿還搭在沙發邊緣上,浴袍松開了大半被掀飛在身側,吳欽背對著他,腰身微微塌陷,引人想象漂亮弧線延至股溝,再往下的美好就被藏在……吳欽回過頭紅著眼睛嗔怒著,李以衡才回過神趕忙抱起他放在沙發上,膝蓋被磕的青了一片,李以衡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翻出一小瓶紅花油給他涂抹。涂著涂著不知道怎么后來就變了味,李以衡讓他把腿打開看看大腿內側有沒有傷到,然后……然后他就坐在沙發上被高抬著腿正面嗶~了——色`誘不成反被嗶~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三】李以衡:“今晚沒法做了?!?/br>吳欽:“為什么?!”李以衡:“忘買套了?!?/br>吳欽:“不可能,我前天記得還有一盒!”李以衡:“……昨晚用完了?!?/br>吳欽:“……算了,直接來吧?!?/br>李以衡搖頭:“不行,我怕忍不住?!?/br>吳欽臉紅:“那就別忍……事后再弄出來好了…”【完】????36一行人過五關斬六將一路上都很順利,前面幾個小怪難度不大,吳欽就一直在劃水看風景,偶爾看誰血少了就來個望聞問切點個治療術刷刷存在感。劇情走到最后,不遠處便是晏叔原和小蘋兩人當初歡愛的心月樓,仍舊如同當年一般是千燈照碧云,高樓紅袖客紛紛的繁華景象。堤河之上的斷橋隔絕了繼續向前的道路,從河里浮出的巨大水怪擋住了一片輕歌曼舞。春夏秋密:最后一個了,干了它我們就是首殺,按提前排好的站位站好,把握節奏,皮狗你站到內圈,注意抗怪,可千萬別死了。清風徐來很是無語,坑他也不是這么坑的啊,讓他一個輔助去抗怪這人是不是腦子缺根筋?!曜曜星塵:我去引怪,你們準備好,記住別搶傷害。矯健的將軍揮動長槍策馬而去,幾個大招連放暴擊,槍尖入體瞬間便激怒了眼前的龐然大物。緊接著其他人各種花花綠綠五彩繽紛的技能都一擁而上招呼上去,水怪的血條非??捎^的下降著,正是千鈞一發,眼看著要紅血暴走。任密秋爆手速丟了個定身又開了個盾,在麥里喊了一聲:“后退!”可惜還是遲了,下一秒,一個團的人竟瞬間都灰了屏,全軍覆沒。任密秋一臉懵逼:“攻擊范圍估算錯了?還是安全圈沒畫對?”季曜拖拉鼠標看著回放:“都對著呢,太邪門了?!?/br>“這個游戲里是距離越遠傷害越高嗎?”李以衡突然問了這么一句。任密秋:“不是啊,怎么會這么問?”時時刻刻關注著吳欽的李以衡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們看傷害表,季曜和你輸出的多傷害自然高這沒問題,可問題是,最邊緣的吳欽他并沒有什么輸出卻和我的傷害大致相同?!?/br>季曜遲疑著:“出bug了?”任密秋簡單修復了裝備,決心鼓氣重來:“再來一次吧,明明就差一點了?!?/br>第二次,又是到了最后關頭,再次潰不成軍無人存活。吳欽心態非常好,就算死一百遍也能毫無壓力地繼續死下去,在大家都噤聲思索失敗原因的時候,他甚至閉了麥自娛自樂模仿著幽怨的腔調念起了剛在副本開頭聽到的詩句。“幾回魂夢與君同,猶恐相逢是夢中……”正在看回放的李以衡忽然停住,轉過頭問他:“你說什么?”“沒什么,就開頭那個片段里的一句詩,還挺有感覺的?!?/br>李以衡也輕輕念著:“猶恐相逢是夢中……”回放里的畫面忽然閃到最后戛然而止的一幕,李以衡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在麥里喊道,“密秋,我們再來一次,這次團長給我?!?/br>任密秋非常乖巧,絲毫不猶豫:“嗯!”第三次,大家一鼓作氣直接殺氣騰騰地沖到了最后,水怪的血條見底暴走,似是又要悲劇重演。李以衡突兀地說了句:“停手!任何人都不要再輸出!”而后猝不及防地轉身一劍刺向了一直靜靜站在最后的青衣書生。誰也沒預料到這突發狀況,而這一次,水怪的血條竟然詭異地全部掉完,并且沒有一個人死,沒人會想到真正的怪竟然會是晏叔原……任密秋幾乎快爆炸:“犯規犯規!太犯規了!怎么還帶隱藏boss呢!這不是明擺著坑人!投訴!這破游戲必須投訴!”季曜在一旁好聲好氣地哄著,吳欽后知后覺手忙腳亂地開始挨個治療。晏叔原的身體剎那破碎,呢喃中含著無盡悲慟:“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小蘋,是我負了你…負了你……”畫面再次出現,故事的后半段,是那個癡情女子窮其一生也沒等到他的七郎,揚州的初春一年又一年地綠,青枝抽芽,漲滿了風華,她以為他是嫌了自己,棄了自己,青絲成白發終是郁郁含恨而終。而那一邊的晏叔原窮困潦倒病痛加身,鴻雁不傳,尺素不達,他撐著一口氣不知苦熬了多少年,詩書百篇卻是訴不盡的相思,他總是會做夢,夢見當年舞低楊柳樓心月,夢見歌盡桃花扇底風,夢見歷盡坎坷他們再次重逢……可終是,終是不能再相見了罷。是假的,都是假的,不過夢一場,哪里會有明明已經錯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