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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輩子李以衡的白月光,他還就當定了!終于找到足夠的理由說服了自己,神情和六月天小孩臉一樣說變就變,吳欽轉眼間又樂滋滋地喜笑顏開。身體軟綿綿地又躺了回去,享受著舒適地按摩,腦子里已經開始思考該如何對李以衡攻城掠池,殺他個片甲不留。吳欽閉了閉眼舔著嘴唇,說:“李同學,我有些低血糖,難受得慌?!?/br>李以衡急忙走過去想抱起他出去,“還是帶你去醫院看看吧?!?/br>吳欽搖搖頭,又睜開眼睛,一雙霧氣朦朧的眼睛純粹得像陽光下正在融化的冰雪:“所以你說一點甜蜜的話,讓我好受一點吧?!?/br>.走廊里靜悄悄的,白色的墻壁上有從斜面的小窗中折射的光影,綠色的安全通道的標志也靜靜地亮著。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實驗室里,許遙崢手中的柳葉刀穩穩端著,握持刀柄,拇指與食指緊捏刀柄刻痕處,實驗臺上的解剖體各處骨骼的形狀都在腦子里漸漸成型。毫無遲疑地下刀破開血rou。有人推開了實驗室的門,許遙崢接著聽見了吧嗒一聲從里面反鎖住門的聲音,而有人正鬼魅一般慢慢靠近他。許遙崢刀尖一斜割破了實驗體的血管,白大褂和醫用橡膠手套上瞬間被濺上了大股的鮮血。許遙崢眼神冰冷厭惡,右手執刀滿身鮮血,惡鬼一般抬起頭看向來人。孟令皓同樣穿著一身白大褂站在他面前,看著他渾身是刺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模樣心情頓時莫名好起來,惡劣地就想看他更加難堪的樣子。孟令皓動了動嘴唇:“自己脫?!?/br>許遙崢用著一種和看實驗臺上的解剖體沒有任何差別,看死物一樣的眼神盯住了他。仿佛下一秒手中的手術刀就會破開他的血rou。孟令皓微微一笑:“聽不懂么?全部脫掉?!?/br>沒錯,就是這種眼神,這種屈辱,憤怒,低賤又可憐的眼神,讓人忍不住將他摧毀得更徹底一點的眼神。許遙崢握著柳葉刀的指節發白,深吸一口氣,咣當一聲把刀扔進用具盤里,抖著手指去解襯衫的扣子。許遙崢冷聲道:“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br>孟令皓也沒了笑容:“我不會碰你,我嫌臟。男人和男人,太惡心了不是么?”許遙崢不帶溫度地譏諷一笑。干凈無暇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孟令皓眼神沉迷地在上面流連著輕聲道:“你還是這么漂亮?!?/br>孟令皓戴著醫用手套想去觸碰他,許遙崢用著要捏碎他骨頭的力度一把抓住他的手。孟令皓毒蛇一般嘶嘶吐著信子貼近他的耳邊:“我今天看到你和那個叫陸匪的男人在一起了,看到他是不是不自覺就會想起一些事情?進入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很爽?你都不知道,你那個樣子,好像什么都滿足不了似的……”許遙崢猛地一拳揮過去,沖過去撲倒他將他打翻在地,那種控制不住想殺.人的念頭爭先恐后地破土而出滋長成瘋狂的藤蔓,纏繞著他無法呼吸。脖頸一陣刺痛,孟令皓神情瘋狂地拔.出了插.進他脖子里的注射器。許遙崢捂著脖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凌亂地套著地上的衣服。“你給我打了什么?!”“會讓你像狗一樣舔我的東西?!?/br>“你想死么?你是不是想死?!”許遙崢轉頭去拿手術刀,“我受夠了,我受夠了!”身體不聽使喚,軟綿地連刀都拿不穩。孟令皓拭掉了嘴角的血跡,從地上站起來,走過去抓住他的頭發將他拖進更衣室里。許遙崢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卻還隱約殘留著意識:“真可憐,惡心還要來碰我?!?/br>孟令皓語氣陰森可怖,帶著不顧一切似要沖破所有桎梏的瘋狂:“你以為你這種被男人上的腌臜玩意兒我會喜歡?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同性戀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我就是想讓你這種變態不好過,我就是死都會拉著你!”比打了藥的許遙崢更神志不清的孟令皓,扯著他的頭發強迫他仰頭,還戴著手套的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伸進他的嘴里壓著他的舌頭,另一只手拉下褲鏈將一團熾熱粗暴地塞進他的嘴里。令人嘔吐的橡膠味尚且不能忍受,更加讓人惡心的東西沖了進來。像有邪祟入體,天翻地覆。像被厲鬼纏身,惡念叢生。他已經等待的太久太久太久太久了。等待著,親手殺了他,送惡魔入地獄。15吳欽賴在床上起不來,他甚至都有一種這張床超越了一般地心引力,把他牢牢困在上面讓他只能靠玩手機來過日子的錯覺。今天仍舊是不想翻身的死咸魚一條。幾條支付短信叮咚叮咚地冒出來,吳欽疑惑著點進去定睛一瞧,小幾千的支付信息明晃晃地亮在眼前。吳欽一看差點沒背過氣去,他想起來自己喝醉酒耍大款把副卡給了周大莉,連帶著密碼也給禿嚕出來,還十分霸總說地讓他隨便花。真是喝酒誤事悔不當初,他吳欽的王霸之氣是根本不存在的,有的凈是王八之氣。吳欽一個電話打過去劈頭蓋臉機關槍一樣咄咄逼人地噴他:“周大莉你到底要不要臉?敢刷我的卡你是活膩歪了?喝醉了酒的話能當真嘛?就是意思意思難道你個成年人了還不懂這種道理?!我跟你的塑料友情到此為止!”周大莉聽起來委屈極了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來:“干什么嘛,大早上的,你嚇得人家都萎了呢~”不得不承認,周大莉真的有那種四兩撥千斤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他又撒嬌著說:“再說了,花你的錢都是為了你的將來打算啊~”吳欽冷酷無情道:“滾,我們沒有將來?!?/br>周大莉:“嚶嚶嚶……”吳欽:“別廢話,三天之內把錢給我吐出來,否則讓你永遠萎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周大莉:“好吧……那我去把給你訂的學校宿舍的床位給退掉好了?!?/br>吳欽簡直想抽他:“你腦子有坑么我的朋友,好好的單人公寓我不住給我訂宿舍床位?也虧你能想出這么冠冕堂皇的垃圾理由來!”周大莉一聲輕嘆,幽幽說道:“也行吧,你不愿意和李以衡小哥哥住一個宿舍,我就自己墊錢搬過去,朝夕相處不怕追不上他……”吳欽在床上打了個滾,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導致敏感詞捕捉失誤:“啥?和誰一個宿舍來著?”周大莉嬌羞萬分說道:“就是那個人家超級喜歡的那個衡哥哥啦~,我打聽到他們宿舍有一個床位空著,就想著你公寓的租期不是快到了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