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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又抽什么風?” “喂!女人!松手!”茨木齜牙道,“我怎么知道來的人不是你!” “你特么……來的人是我你就這么穿?” “我茨木童子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茨木嘴硬道,身為大妖怪,他覺得自己必須抗拒一下喬心舒對他的“欺壓”,可在內心深處,他卻渴望與她有更多的接觸。 于是,喬心舒擰著擰著,就覺得哪里不對了,她一低頭,就對上了茨木癡漢的笑容。 “不愧是我認可的女人,連擰妖怪的耳朵都能有這等手法!” 喬心舒:……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茨木仰躺在了沙發上,喟嘆道:“來吧,我認可的女人,我的身體愿意交給你支配!” 喬心舒:…… 這熟悉的臺詞,這熟悉的套路……仿佛是一條癡漢之路的開端?! ※※※※※※※※※※※※※※※※※※※※ ps:論茨木的正確使用方法—— 喬心舒:吾兒奉先何在?! 茨木:有! ps:神樂:最近咱們出的式神寫真怎么銷量這么好? 小白:神樂大人,因為荒大人包圓了所有風神的寫真呀! 神樂:現在,立刻,馬上加??! 小白:???! 神樂:快動手!從荒那兒敲一筆,我就能買下大天狗的山頭了! 大天狗:你為什么一定要買我的山頭? 神樂:你的山頭左能看大江山搞基,右能看風神廟調戲,前能看黑白清明互懟,后能看他們懟累了搞累了洗澡,我必須買下來?。?! 大天狗:…… 第77章 七十七只茨木 茶幾上的甲魚湯被茨木吸溜個干凈, 碎成八瓣兒的西瓜也獻祭給了的五臟廟, 大妖怪不害臊地圍著塊浴巾,帶著滿臉的迷之興奮,癡癡地盯著喬心舒的背影。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 就連晾衣服的姿勢都能這么優雅迷人! 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 就連翻白眼的神情都能這么可愛純真! 不愧說我摯愛的女人, 就連抄鍋鏟的動作都能這么瀟灑傾城! 啊, 不愧是我……等等,你抄著鍋鏟朝我走來作甚?誒!我的摯愛,你…… “砰——”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喬心舒抄著鍋鏟怒氣沖沖地往茨木頭頂一扣,咬牙切齒道:“你腦子里在想什么鬼東西?為什么看我的眼神這么惡心?” 她聽過“癡漢”之名,卻從未遇到過“癡漢”之實, 喬心舒只知道,當茨木的視線越來越接近x光的時候, 她真有種渾身上下被扒干凈的錯覺。 當汗毛一根根豎起, 她警覺地一回頭,果然……大妖怪抱著滑稽盤坐在地上,臉上洋溢著魔性的微笑, 好像嗑了藥似的,就連周遭的背景都浮起了粉色的泡泡== 自從她父母走后, 茨木已經在一個莫名亢奮的狀態很久了。最要命的是, 他死活不愿意換件衣服, 非要圍著松垮的浴巾隨意走動, 一停下來就盯著她發呆。這種詭異的情況,她真是受夠了! 于是,她決定抄起家伙,決定讓他清醒一點。 然而事與愿違,即便她的鍋鏟給了茨木一下子,大妖怪也沒清醒多少,甚至“病”得更嚴重了:“不愧是……就連打我的兇狠都是那么獨特夠味!” 喬心舒:……mdzz! 沒什么可說的了,再跟茨木共處一室,她分分鐘得瘋。而近日培訓班放假,下午正好無事可做,喬心舒干脆翻出微信,想約個朋友逛街喝茶聊人生。 只是,才開微信,喬心舒就被一大堆信息給轟炸了—— 【大風掀起裙擺來】:老喬,你特么能??!居然有個開豪車的男友!你知道嗎?班里那群平時沒少攀比的女人都炸了!哈哈哈笑死爺爺我了! 喬心舒:…… 這是一天前的消息了,她回來沒開微信,還真不知道自己收到了一堆問候的、試探的、打聽的、討好的以及……請求加好友的…… 她面無表情地回絕掉章飛雪的好友請求,其余人置之不理。畢竟,任誰看到好友請求的備注里全是“那個男人是你誰啊”這句話,都不會開心。 無論茨木跟她是什么關系,都輪不到誰來打聽是非八卦。茨木跟她有關系又如何,沒有關系又如何? 她是個獨立的個體,并非是誰的附屬品。就因為坐了輛豪車回去,就收獲了一堆人的問候,這個世界的功利性,還真是可見一斑了。 她最終還是回復了余子豪:他是我朋友,但此男友非彼男友。 正在這時候,茨木伸長了脖子輕輕從喬心舒背后探出身,一錯不錯地盯著她的手機,而當他瞧見一個陌生的頭像框時,立刻露出了狗子般的警覺! 不是那個周小白臉!是另一個! 另一個! 茨木斂聲屏氣,哪怕看不懂喬心舒在發什么玩意兒,他也要緊迫地盯著她!就好比他的摯友酒吞,他才沒看緊一會兒,他就將自己醉死在紅葉懷里了== 這種錯誤,絕不能再犯第二遍! 但比起茨木的如臨大敵,喬心舒很是放松,尤其是在余子豪回話之后:哦,普通朋友啊,但我看著不像??! 【此心向舒】:你可能眼瘸。 【大風掀起裙擺來】:屁嘞!男人最懂男人,算了,我不跟你這種木頭扯!扯了也白扯! 【此心向舒】:跟我比起來,你才是朽木吧!報數學系的填了個中文系,呵呵。 【大風掀起裙擺來】:……人艱不拆啊老喬!得了,不耍嘴皮子了,今天下午一點半,市區東體育館來不? 【此心向舒】:去體育館干嘛? 【大風掀起裙擺來】:幾個業余籃球隊打場比賽,我是大前鋒,來看不?給我打call! 喬心舒看了看時間,細細思量了會兒,回道:行,我來。 彼此敲定了下午的行程,喬心舒臉上終于露出一個放松的微笑。跟朋友聊天果然能放下很多不順,連心思都跟著飛揚了起來。 空曠的籃球場,飛揚的塵埃和灑脫的少年,讓她有種重回少女時代的錯覺。輕吐出一口濁氣,她根本沒發現茨木的存在,反而轉向臥室準備東西去了。 嗯,濕巾、防曬霜、隔離霜、墨鏡…… 茨木斜斜地靠在門口,臉色有些陰沉。一個連臉都瞧不見的男人能讓她笑得這么開心,他把褲子都扒了她就給了他一鍋鏟……由于落差太大,茨木表示不服! “我要出去一趟?!?/br> 茨木危險地瞇起眼,問道:“去哪兒???” “體育館,晚飯前會回來?!眴绦氖嫘Φ?,“你可以選擇看偶像劇,或者睡個午覺?!?/br> “好?!贝哪靖纱嗬涞鼗卮?。 喬心舒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