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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去,不錯……但我想帶你去看看……” “就算你脆弱,無力。我也想帶你去看看……也……只想帶你去……” 一瞬間,喬心舒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快了那么三四拍,她怔怔地望著茨木的下巴出神,卻發現他的雙眼微瞇,露出些許困意。 喬心舒:……別是在說夢話吧?! 可能還把她當成酒吞了! 有一句“mmp”一定要講! “大佬,醒醒!”喬心舒猛地搖起他的領子,“你先別睡,我們回公寓!別睡??!這可是在高空!” “別鬧!”大妖怪扒拉下她的手,將她摟住,蹭了蹭道,“再鬧就不帶你玩兒了?!?/br> “醒醒!”喬心舒忍無可忍,伸出手,竟是一把拽過了他頭上血色的犄角。 柔軟無骨的手緊緊扯著角,還拼命地晃了晃:“回去吧!這地方太高了!” 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沿著血色的犄角傳遍全身,她的手很軟很暖很緊,伴隨著她不算大的力道,像是最烈性的迷魂湯,由上而下,由下而上,從顱骨到脊椎,讓情動的感覺火速蔓延。 就連臍下三寸的物件,都隱約有了抬頭的跡象…… 大妖怪睜開了雙眼,好似一頭獵豹,露出捕獵時帶著血腥和掠奪的狠勁。 喬心舒被嚇得松開了手,然而茨木已然傾身過來,霸道地將她扣翻在車頂上。 “茨木——你……” 他專注地盯著她,空蕩蕩的長袖中肌rou蠕動著勾勒出另一只手臂的骨架,隨即,他垂下頭埋在她的頸項,鬼爪沿著她曼妙的曲線上移,快準狠地揉上了她最柔軟的地方! “啊——你這狗比!” 她一巴掌揮過來,卻在半路被另一只手截獲,茨木輕松地扣起她的手壓在一旁,金眸中隱約可見幾許血絲:“該死的,明明是你……” “隨便摸我的角!” 他輕咬著她的脖頸,劃拉開她一側的鏈子:“你這個女人……” 他的手伸了進去,沿著腰肢下滑,揉在她的臀上。 “大妖怪的角是你能隨便摸的嗎?” “松開你的狗爪!放在哪里?” “這里……”說著,他又揉了幾下,“真軟啊……” 喬心舒:…… 但大妖怪總算還有些清醒,便宜雖占了不少,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強迫一個女人做什么。 茨木最終還是松開了手,下肢撤遠了些趴在她身上,將腦袋擱在她的胸口:“是你先招惹我的……” “不準隨便摸我的角,當然,別的妖怪的角也不可以!” 說著,他蹭了蹭她的胸。 喬心舒:……這一身老豆腐已經沒了== …… 將近凌晨四點,他們才“安全”地回到了公寓。爾后,喬心舒實在抵不住困意,連衣服都沒換就靠在席夢思上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腹內空虛得厲害,連腦袋都有些昏沉。而她稍有動作,就驚醒了身邊淺眠的茨木。 無數紛繁雜亂的記憶開始聚攏,當理智回籠,喬心舒趕緊摸了摸周身上下的衣服,卻發現自己安全得很,別說裙子,連絲襪也沒脫== 她長舒一口氣,陰森森地看向剛剛醒轉的茨木。 茨木一愣,隨后轉過頭去—— “嘖,愚蠢的女人,你看著我干嘛?” “茨木童子,昨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她保持微笑,問道,“你還記得回家之前的事情嗎?” “什么東西?”茨木一臉懵逼。 “忘記了啊……”喬心舒意味深長地說道,“你說,要帶我去魔界?!?/br> “不可能!”茨木斷然拒絕道,“去了魔界,你活不過一天!” 喬心舒:…… 她覺得茨木醉酒清醒前跟清醒后是兩個不同的人格== 清醒之前還特么能抱著她坐在車頂看星星,稀里嘩啦地說一堆她都快信了!清醒之后腦子就特么是個裝飾品,她說什么他非得唱反調,簡直跟青春期叛逆小孩一個樣! 果然,男人在車上(床上)的話都不可信【黑化的微笑】! “那你還記得什么?”喬心舒的聲音甜得發膩,“你再想想,還記得什么?” “記得什么?”茨木揉著額角,腦海中卻充斥著各種祈禱和凌亂的片段,“我昨晚好像夢到在吃漢堡?” 喬心舒:…… “那個漢堡特別軟,我還捏了一把?!贝哪驹谔摽罩心罅四蠊碜?,臉上露出絲意猶未盡的神情,“特別香,我剛想吃……就醒了?!?/br> 茨木總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忘記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但……畫面太過零碎,頭腦也著實暈眩得很。這不像是宿醉的后遺癥,就好像是……有人拿板磚狠狠拍了他的角一下== 酥麻的、溫軟的……不知為何,心里有點虛???! 茨木沉思了片刻,還是轉過頭,遵從自己的心意說道:“我餓了,想吃漢堡?!?/br> “要那種軟乎乎的,嗯……就是一只爪子這么大的這種?!?/br> 喬心舒:…… 法克!死吧——禽獸! ※※※※※※※※※※※※※※※※※※※※ ps:酒吞:我覺得茨木該上個非誠勿擾。 紅葉:然后看著他一期接一期地被剩下? 酒吞:…… ps:一目連:你為什么要在我神龕旁搭茅屋? 荒:換個地方住,陶冶情cao。 一目連:麻煩你再換個地方。 荒:我的破茅屋配你的舊神龕哪里不好? 一目連:我這舊神龕本就沒生意了,再配個破茅屋,更沒生意了! 荒:要不你換個生意。 一目連:換什么? 荒:皮rou生意【微笑】 第74章 七十四只茨木 茨木的漢堡硬是沒吃成, 他納悶地看著喬心舒翻給他的白眼, 感受著她甩給他的臉色,著實弄不明白她為何生氣? 是因為他買的珠寶首飾衣服不夠名貴嗎? 大妖怪往嘴里扒拉著快要餿掉的冷飯,吃著冰箱里放了兩天的醬瓜罐頭, 頓覺凄凄慘慘戚戚。在這之前, 他摸不準喬心舒在氣什么, 于是一根筋地問了出來。 喬心舒臉色一變, 直接給氣笑了:“想知道???去把冰箱里的剩飯剩菜吃干凈我就告訴你?!?/br> 茨木冷笑一聲不應,覺得喬心舒“恃寵而驕”,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讓他堂堂茨木童子吃冷飯,簡直無法無天! 緊接著,喬心舒再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當他不存在。 一小時后,茨木裝作來她身邊取雜志, 路過時漫不經心地冷哼一聲。喬心舒頭也不抬, 沒理會。 兩個小時后,茨木吭哧哧地挪過來,背對著她, 將游戲聲音開到最大。喬心舒整理著教案,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