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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我完全不想跟你有一腿?!眴绦氖婊貜偷?,“不過確實有事拜托你,今晚七點前,能不能送我到醉香樓大酒店?!?/br> “可以?!敝茏予ゎD了頓,忽然問道,“用車送的話……你那個朋友不是還有輛法拉利嗎?去醉香樓那種地方,法拉利更合適吧?” “他的法拉利……”喬心舒想到曾經的飛天下海之旅,硬邦邦地說道,“掉水里了?!?/br> 周子瑜:…… “行,不用急,晚上我送你,我問我朋友借一輛蘭博?!闭f著他笑了笑,繼續道,“你去醉香樓干嘛?” “打臉撕逼!” 周子瑜:…… …… 是夜,六點四十五左右,喬心舒穿著修身的白色長裙,踩著合腳的水晶鞋,簪著星點的圓潤珍珠于花苞頭上,化著淡妝,婷婷裊裊地從蘭博下來。 她挎著時下最新款的高檔小包,矜持地對周子瑜揮揮手:“我要走了,謝謝?!?/br> “今天真的很漂亮!”周子瑜感慨道,“衣服、頭發、氣質、臉……很棒!哦,對了,你那個朋友為什么不來?” “他說……不來?!眴绦氖嬗行╈?,“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的樣子?” 想到茨木給她折騰完頭發后就窩在了臥室里,她想,他約莫是打算休息吧?! 不再想些有的沒的,她再度與周子瑜作別,一步步邁向了大酒店入口。 而那里,站著她昨天聯系的一位好友——余子豪。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領帶拉開了一節,甚至還松開了兩三顆口子。百無聊賴地站在門口張望,在瞧見她之后就像是看見到rou骨頭的哈士奇,撒開蹄子奔了過來。 “挽住我胳膊,當我女伴進去?!?/br> 喬心舒掛著得體的微笑,在一片繁忙中順利混入了會場。隨后,她就松開了他的胳膊。 “誒你這女人,利用完就丟啊你!”余子豪夸張道,“這么多年了本性不變啊老喬?!?/br> “你還不是一樣?!?/br> 說起她和余子豪認識到結為好友的故事,也算奇葩。她與章飛雪不合,余子豪與許明不合,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一來二去的,他倆就熟悉上了。 只是,大學四年,止步于朋友,至于原因……大抵是找不到心動的感覺吧。 有些人天生適合當朋友,而非戀人。正如她和余子豪。 有些人天生適合當知己,而非丈夫。正如她和周子瑜。 二人齊齊踏入頂層,才一推門就瞅見了一個光彩奪目的世界。堆成金字塔的酒杯佇立在眼前,頭頂復古的水晶吊燈投下曖昧的光線,伴隨著男男女女的歡聲笑語,和食物甘美芬芳的滋味,幾乎給了人天堂的錯覺。 里頭人來了不少,這會兒見到又有人入場,當即轉眼看來。 喬心舒第一眼就瞧見了章飛雪,也清楚地看見了她微微扭曲的笑容。余子豪扯了扯她的包,示意她早些過去與人打招呼。 一時間,她掛上溫和的面具與人交談,言辭間得體有禮,進退有度。 章飛雪寒了臉,問道:“你把請柬給她了?” “哪能???”許明吶吶道,“就那破態度,求我我都……” “行了?!闭嘛w雪抿了口酒,揚起溫軟的笑容,“好久沒見到小喬了,我該去打打招呼,畢竟以前是隔壁寢室的好友呢!” 說著,她甩了把大紅色的裙擺,扭著腰走向一個背對著她的男人身邊,伸手挽過他的手臂,輕輕低估著什么。 男子挑眉一笑,像是猜到了她的小心思,卻半分沒說,只是同意道:“好啊,那就陪你去會會曾經的朋友好了?!?/br> 女人么,多半就是掙個臉吐口氣,拼臉蛋身材和實力。要是有個男人作陪襯更好,這些都是在女人間提高地位的資本。 作為一個縱橫花場的二代子弟,盧策涵見過的女人多了,除了某個得不到的白蓮花朱砂痣,其余的……逢場作戲得了。 他喜歡她們為他提供年輕美貌的新鮮感,也愿意為她們的小打小鬧買單??稍趻仐墪r也會毫不留情。他有才有貌,有權有勢,這就是他渣了人后依舊良心不痛的資本。 慢慢靠近那方小空間,盧策涵的眼中首先映入了一尾白裙。 素雅、淡然,仿佛是十七八歲時墜入初戀邂逅的梔子花,低調卻仍然濃烈。 他的視線幽深了幾分,暗暗將喬心舒扒拉到獵物的名單上??删驮趩绦氖孓D過側臉的那一秒…… 咦?等等……這張臉?!似乎在哪里見過?! 一道灼熱的視線從側面傳來,喬心舒抖了抖雞皮疙瘩轉過眼,一瞬就對上了盧策涵灼灼的雙眼。 他西裝革履,衣冠楚楚,渾身氣質sao包非常。偏生的人模狗樣,相貌堂堂,頗有欺騙小姑娘的顏值和身材。 但下一秒,隨著記憶的沖撞和融合,喬心舒眼睛也快脫眶而出了,因為那張臉……那張臉! 尼瑪! 這不就是被茨木順走了蘋果手機的那個傻逼二代嗎?! ※※※※※※※※※※※※※※※※※※※※ ps:關于評論區“擼管”的話題—— 直男版 盧策涵:左meimei,右meimei 基佬版 周子瑜:左弟弟,右弟弟 茨木版 大佬思考片刻,將管狐拖了出來,從頭擼了一遍== ps:之前詢問過編編改筆名的事兒,編編告訴我:筆名不能帶“污”。 后來詢問編編關于改書名的事兒,編編告訴我:書名不能帶“狗比”。 最后詢問編編關于專欄里另一本書名的事兒,編編告訴我:改個書名,不能日狗。 在這個禁止日狗的地方,我的心頭不知為何涌出一絲悲傷。 第71章 七十一只茨木 妖生幾百年, 茨木是頭一次為一個女人精心挑選禮服, 更是頭一次親自動手為她挽起了長發。他記得自己為她插上珍珠的專注,也清晰地感覺到指尖劃過發絲的細膩,能在心口如此深入。 正如他毒辣的眼光挑中的那樣, 當喬心舒穿上白色的禮服時, 就像是忽然綻放的玉蘭, 馥郁芬芳, 著實淡雅到了極點,也精致到了極限。 她正處于一個女人最年輕最鼎盛的年紀,成熟而不爭,嫻靜而美好。凹凸有致的身材撐起了禮服的曲線,一筆一畫的勾勒,都沉淀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風情。 極靜, 卻也極妍。低調,卻更奪目。 他親眼見證自己的雙手將她雕琢成一個藝術品, 那種飽漲到極點的滿足感, 甚至比他裝扮自己的時候更甚。 茨木也是在這一刻才恍然發現,自己……竟是有了將她收藏起來的念頭! 想要剝奪她的一切自由,想要將之據為己有。小心收藏在一個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地方, 避開人世,避開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