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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丑不拉幾的東西就是所謂的“車鑰匙”。 “這是戰利品?!贝哪净貞浿?,當他將所有人打趴下之后,似乎有人十分謙卑恭敬地給他遞上了這個,“在我支配了所有人之后得到的戰利品?!?/br> 不過……喬心舒的重點永遠在“我支配了所有人”這七個字上== 好吧……完全不想問大佬昨晚上的事兒究竟還有哪些黃暴的細節== 跳過這個尬聊的話題,喬心舒指著那堆錢問道:“茨木大佬,這筆錢你打算怎么辦?” 茨木瞥了眼錢,吩咐道:“吃的,穿的,用的?!?/br> 喬心舒:……其實這句話可以縮短為三個字“買買買”== “好吧,等我今天下班再陪你逛夜市吧……到時候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眴绦氖嫒嘀杧ue,覺得頭疼,“我待會兒還要工作,得出門。你是跟著我,還是出去走走?!?/br> 就茨木這耐不住寂寞的性子來看,大佬昨晚能夠浪成狗,今天應該不會跟她走。畢竟,跟茨木刺激熱鬧的生活比起來,她過得生活可謂是平靜如水,連一點漣漪也泛不起來。 茨木沉思片刻,忽然問道:“什么是‘下班’,什么是‘工作’?” 喬心舒:…… 在她頗費口舌地解釋了一番后,大妖怪方才似懂非懂地說道:“所以,對于你們這個世界的人類而言,工作是生存的根本,有一份工作意味著體面?” 在大妖怪淺薄的印象里,人類除了種田捕魚之外并沒有別的生存技能。但換了個世界,一切都變了。職業的多樣化和人類對職業的定位,直接影響著人類的社會地位和資源的把握程度。 按照喬心舒膚淺的說法,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是成年人最根本的生存需要…… “你的工作是什么?” 茨木盯著喬心舒,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實在想不出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夠干些什么? “我?”喬心舒自嘲一笑,道,“我是個倒霉的主,工作還沒落實呢……目前在一個培訓班當老師,上午備課,下午一點上班,晚上八點半下班?!?/br> 她不是個幸運的人,一路走下來似乎總是缺點運氣。第一次高考失利,她選擇了復讀,再考也只是個勉勉強強的成績,供她上了師范。 四年過去臨近畢業,考研以三分之差敗北,編制考在面試環節被踢出局。這一耽擱,就把她耽擱成了一個培訓班的任課老師,拿著工資混口飯吃,過著不咸不淡的日子。 各種困境磨平了她所有的傲氣和棱角,讓她從一個外向型特立獨行的女孩變成了一個內向型沉默寡言的女人。很多時候,她都善于用靦腆的微笑來回應別人帶著尖刺的詢問,慢慢地,她變得連自己都有些不認識了。 直到——她身邊突然來了個異世界的大佬,這死水一般平靜的生活才終于燃燒起了它的星火…… 都多久了,她沒有真切地煩惱過、開心過、吐槽過……似乎真的很久了吧? “……跟……走……” “喂!女人!”一見對方又在走神,茨木童子不滿地拍了拍茶幾,震得上頭的電熱水壺都抖了三抖。 “???誒——”喬心舒猛地回過神來,“咋了大佬?” 茨木額角冒出一根青筋,他冷聲道:“我說,我跟你走!” “???”喬心舒驚悚了,“你跟我走?去哪兒???” “去看看你所謂的工作?!贝哪静⒉谎陲椬约旱暮闷嫘?,“你們的世界,究竟還有什么我沒見過的,我都要見一見!” …… 下午一點左右,“藍天”培訓班門口—— “茨木大佬,你待會兒就跟著我,別說話?!眴绦氖孚s緊拉著女裝版茨木咬耳朵,“你只需要微笑和點頭就可以了!” 深吸一口氣,像是趕赴戰場一樣,喬心舒在茨木鄙夷的眼神中跨入培訓班大門。她領著茨木找上了培訓班的負責人,第一時間掛上純良無比的微笑。 “梁老師?!眴绦氖鏌崆榈卮蛑泻?,喊住了前頭抱著文件的富態女子。 “誒,心舒啊?!绷豪蠋熮D過頭,鏡片下的眼睛視線柔和,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喬心舒身側漂亮不似真人的茨木,“這位是……” “這個是我朋友,來這里學習?!?/br> “學習?” “嗯?!眴绦氖嫘Φ?,“他是亞裔,從小在國外長大,回來尋根呢!” 感謝“大胃王”主持人!感謝“尋根”節目組!感謝“愛國主義情懷”的演說詞!這才讓她順利找到了借口! “因為中文的基礎不行,所以我打算給他報個學前班?!眴绦氖嬉槐菊浀貙⑼耆牪欢拇哪敬罄型迫肓藨嚱逃幕鹂?,“就讓他跟著小朋友們一起學習吧!放心,我會看著他的!” 梁老師一聽“亞裔”和“尋根”,臉上的笑容都真實了不少:“倒是個有心的孩子,成吧……她看著雖然成年了,但咱們培訓班也沒說不收成年人,就這樣定下吧!” “我會監督他學習的?!眴绦氖媛冻隽税祟w牙齒的標準微笑。 茨木疑惑地看著她,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一刻的喬心舒跟安倍晴明那只死狐貍要命得相似== ※※※※※※※※※※※※※※※※※※※※ ps:茨木大佬來到21世紀的主要目的,其實是為了接受馬列主義的洗禮,經歷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錘煉,最后體驗一番朝五晚九上班黨的心酸,再感受一把買不起房娶不到媳婦兒的苦逼【滑稽】 第25章 二十五只茨木 當一個接一個鮮嫩的小蘿卜頭在身邊聚集時,從來日天日地的茨木大佬才感覺哪里不對的樣子——這群人類幼崽,最大不會超過六歲,渾身泛出一股甜膩的奶香味。 他們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他,軟萌萌地歪著頭,看上去似乎很呆。在父母走后,幼崽們先是一窩蜂地涌到那愚蠢的女人身邊奶聲奶氣地叫喚一通,再一窩蜂地圍繞在他的身邊嘰嘰喳喳== “大jiejie好漂亮哦!” “大jiejie比我mama還漂亮!” “大jiejie是新來的老師嗎?” 早已榮升“阿姨輩”的喬心舒一聽這聲“大jiejie”,差點兒沒把隔夜飯嘔出來。尼瑪,茨木這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妖怪走進社會后硬生生比她低了個輩分!現在連小孩子都學會看臉了嗎? 比起喬心舒菜色的臉,茨木明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僵硬地站在一群軟噠噠的孩子中央,好似一座石像,手拿起來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從來,每當他以本體路過人類的村落,無論鳥獸蟲魚還是男女老少,全都恨不得長出八條腿逃命。他在人類幼崽眼中見過的情緒,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他習慣了被人和妖當成兇煞躲避,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