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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即使到了冥界也能活得很好,倒是不必急著找他?!?/br> 酒吞抓了把頭發,很好,又掉了三四根,他懷疑自己遲早會成為妖界第一個脫到禿頂的妖王:“但愿吧……” …… 此刻已是半夜十二點,在教了茨木長達六個小時的聲母韻母、阿拉伯數字后,喬心舒幾乎是累癱在了沙發上,反觀茨木童子,越是深夜越是神采奕奕,還越學越來勁兒。 對此,喬心舒表示:當年我要能這么認真,高考狀元沒準就是我的了== “大佬饒命,我真的不行了,我想睡覺,你就放過我吧!”雙手合十,喬心舒懇切地說道,“你看,都十二點了,明天周一,工作狗求放過!我們明天有空可以繼續的!” 茨木童子蹙眉,思量半晌后才不屑地道:“人類的身體真是沒用,居然這么柔弱,還沒多久就承受不住,一點都跟不上我的速度!” “是是是!大佬你最厲害了!”喬心舒瞌睡蟲上腦,幾乎快撐不住了,“你最棒!你最厲害!你天下第一!求放過!” 眼見這女人精神著實不足,茨木大手一揮恩準了她的告饒,放她休息。 喬心舒如蒙大赦,趕忙撲向沙發攤開薄被卷成一只蠶寶寶,不出一分鐘直接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片刻的功夫,室內只剩下秒針的滴答聲、喬心舒均勻的呼吸聲和茨木靜默端坐的背影。 在節能燈雪亮的光照中,茨木童子恢復了大妖怪高大的身形,他站起身來將濃重的陰影投向睡得正香的某人,金色的豎瞳中充滿了淡漠的情緒。 “真是毫無警惕心啊?!彼卦u價道,“只是因為我沒對你下手,所以覺得妖怪都是可信的?還真是單純的人類?!?/br> 回應他的,只有喬心舒睡得毫無防備的樣子。 茨木童子彈出一絲妖力按滅了節能燈,當整個室內陷入一片黑暗,屬于大妖怪自我的本色漸漸覆蓋了他無害的表象。他變得冷沉而剛硬,漠然而殘獰,豎瞳透過玻璃窗看向外界的靜謐,隱約間他嗅到了罪惡的味道。 這個世界真正的負面情緒在夜晚集聚,暗自流動的濃重腥味和凄厲的尖叫在地底盛行。大妖怪佇立在窗口,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目之所及的夜景,獠牙輕咬薄唇,克制著血液中逐漸升騰的野性。 他首先是鬼王,其次是大妖,作為巔峰強者存在的歲月,他忘不了刻入骨髓的戰斗本能。短短兩天的安逸,并不能改變他分毫。 只是…… 大妖怪側過臉看向身后安睡的女人,有著短暫的沉默。也不知想了些什么,他緩緩收斂氣勢,悄無聲息地進入內室翻檢起來。 總有什么東西可以攜帶,方便他離這個女人遠一點。要是一輩子被困在她的身邊,那跟成為人類的式神有什么區別? 夜晚的降臨,是妖怪釋放天性的時刻。他需要的是酣暢淋漓的戰斗,需要鮮血來澆灌本性,而不是日復一日地窩在角落里,成為無害的家犬。 穿上那個女人的衣服,能稍稍減緩一些禁制,要是能找到輕便些的替代品—— 突然,茨木童子翻出了一塊柔軟的手帕…… 入手輕便、小巧,沾著那個女人的氣味,應該是對方常用的東西。他拽著手帕嘗試著走向門口,而這一回,本該出現的禁制并沒有再現。 薄唇微勾,茨木身影一閃,轉眼間消失在室內。 隨著大妖怪的本能降落在負面情緒集聚的某處地點,當茨木再度睜開眼的時候,只看見眼前燈紅酒綠的一片。幽暗曖昧的光輝就在暗巷的深處揮灑,他隱藏氣息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沒多久就幻化成一名英俊的人類男子,隨波逐流地踏入這塊禁區。 “誒,看到前面那個帥哥了嗎?帥得合不攏腿,我想約他。只是看他的樣子生人勿近呢?”妝容艷麗的女人不遠不近地綴在茨木身后,偷偷打量著他高大的背影。 身邊的同伴輕笑:“我看到了,你別擔心,他一看就是個玩得開的?!?/br> “怎么說?他明明板著臉那么禁欲!” “禁欲?”同伴輕笑,“禁欲可不見得,你看看他手里——” “哪個禁欲的男人會來這種地方,還隨身帶著一條女人的蕾絲內褲?” ※※※※※※※※※※※※※※※※※※※※ 這本書可以改名為【滑稽】 ps:有妹子跟我說前面幾章總是被審,打不開,我也沒辦法,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被審。但手機版打不開的章節,電腦版可以打開,只能委屈各位一下了,我也不會弄……還有就是前面幾個章節有錯別字我想捉蟲的說,但是怎么修改章節我還沒學會,所以只能緩緩了…… 第22章 二十二只茨木 夜店,顧名思義,就是開在大晚上供人找樂子的地方。 而“樂子”的范圍也十分廣泛,從人類最基礎的生理需求(約|炮),再到高層次的精神需求(賭|博),乃至極端情緒發泄的出口(毒|品),以及生死存亡之間的刺激(競技)……只有人想不到,沒有夜店做不到。 所謂的和平世界在白天能有多么光鮮亮麗,在夜晚就能有多么骯臟腐敗。許多人在青天白日披上人皮,在大半夜就成了喪心病狂的衣冠禽獸。 可以說,無論時光流逝多少年,無論文明程度隔著多少個世紀,人類內心中的黑暗和欲望終是一成不變。 平安京時期尚且有歌舞伎町,更何況如今各方面都領先于平安京的異世。即使在兩天內見識到的異世穿著多么安分和諧的外衣,也架不住大妖怪在世間沉浮中歷練出的火眼金睛。 見怪不怪地掃過眾生沉淪的yin靡之相,茨木的氣勢緩緩下放,駭住了一批又一批想要往他身上攀附的男男女女。板著臉穿過幽暗的回廊,他嗅著新鮮的血味尋找過去,不多時便看到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男子守著的門扉。 許是茨木的氣勢太深,看守者并沒有多加阻攔,倒是讓大妖怪十分順利地進入到內部的競技場。一門之隔,外界風花雪月,內里熱血沸騰。 這是一個被建立在地下的面積寬大的競技場,除卻內中被圍起來的巨型鐵籠子,周遭的空間全被烏壓壓的人群擠滿,摩肩接踵,幾乎不留一絲空隙。 他們手中拿著花花綠綠的紙鈔,通紅著雙眼沖著鐵籠中兩名死斗的男子嘶吼,一時間唾沫與罵聲齊飛,鮮血共汗水一色。 “打他!打他下巴!法克!你是傻子嗎?” “狗娘養的東西!感讓老子賠錢就做了你!” “打死他!要見血!拳頭那么軟是沒吃飯嗎孬種!” 鐵籠中的男子拼盡力氣互毆,鐵籠外的罵聲卻一聲賽過一聲。茨木冷眼看著他們將紙鈔送上賭桌,看著籠中在某一個男人倒下后現